的粗木棍子,昌阿伯见了,连忙拦她。
多多岛上只有一种橙色的猴子,这猴子听说是从雪兰莪迁居来的,当地人叫银叶猴,性情很好,只要不去碰它们屁~股,一般都不会生气。这些猴子小时候是橙色的,比如姜鹿尔说的那只,长大了毛就变成赤黑带银,最喜群体生活,一群少说也有十只以上,若是伤了一只小猴子,得,就等着拆家吧。
姜鹿尔想到爬树摘果子那天一把捏在猴屁~股上的错愕,知道自己惹猴在先,悻悻作罢。
昌阿伯大约想起曾经的惨痛经历,难得好声和她说话:“不就是个小猴子,玩两天就腻了。”
一天,两天,小猴子继续扔红毛丹,她只当没看见,偶尔见红艳的还顺便捡起来一口吃掉。
安静了两天,扔下来的果子变成了番荔枝。
昌阿伯若有所思:“看来它有点喜欢你。”
接着变成了芦菇、莲雾、芒果。
昌阿伯扫过她淤青的额头,看向亚答屋新换不久的屋顶深信不疑:“它肯定是和你交个朋友。”
直到有一天猴子从树上扔了个榴莲下来。
姜鹿尔:……
见她呆在原地,那猴子一手搭在树枝上,一边得意又龇牙咧嘴的笑。
姜鹿尔忍无可忍,猛地一跺脚,抹上袖子就冲树上爬,猴子就在这里等着呢,左手一晃,右手一晃,竟然跳到了姜鹿尔对面,和她面对面抱着一根树干,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好奇看着她。油光锃亮的大额头,头上稀稀拉拉的红毛配上鼓鼓的嘴巴,一种奇异的丑乖蠢萌。
这还没她一半个大的红猴子看了她一会,突然一龇牙,露出稀稀拉拉的牙齿。
一口浓郁的榴莲味。
姜鹿尔一窒,差点摔下去。
便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似乎有人顺着树林追了过来,接着响起了两声枪响,树林里传来一阵一阵野兽轰隆隆的愤怒可怖低吼声。
姜鹿尔对面的小猴子手脚一下绷紧了,紧接着它张大了嘴巴,就在这瞬间。
砰的一声枪响,轰隆隆的叫声戛然而止。
姜鹿尔转过头去,不远处的林中树枝剧晃,重物坠地,几只小猴子尖利的叫声持续而激烈,姜鹿尔转过头看着眼前已经吓呆的小猴子,那孤零零而恐惧的模样,她鬼使神差一手去捉住了它。
付出挨了一巴掌肿了半边脸,脖子上两道红爪痕和衣服扯烂三处的代价,姜鹿尔终于将这只小猴子捉了下来,费力捆进柴房,又将那摔裂的榴莲和几只水果一并放了进去。
她刚出去要舀水理理自己和那猴子差不多乱的头发,门口一阵喧哗。
昌阿伯恭恭敬敬跟在一群人身旁,正笑着说什么。
姜鹿尔难得看笑着的昌阿伯,不由愣了愣,昌阿伯抬头看她,也跟着愣了愣。
前面一群人正说着话,顺着昌阿伯的目光,都跟着愣了愣。
姜鹿尔连忙像一个称职的没见识的乡下小子一样,埋着头恨不得低到地下去。
一个背着猎枪的年轻人站在人群前,白~皙英俊,闷热的天气,仍然穿着笔挺的白衬衣和薄靴长裤,袖口半挽,卓尔不群。他身后,两个随扈正将铁笼子里面的两只小红毛猴子抬下去。
年轻人看着她肿肿的脸和脖子上的伤,眉头皱了起来:“昌伯,他虽是契工,但我李家,也是不能随便用私刑的。”
昌阿伯愣了一下,垂着头连连称是:“是,二少爷。”
“还有这头发,这衣裳,跟个乞儿似的——说出去这是我李家的工人,岂不笑话。”
“是,是,二少爷。”
“是?”
“不,不,不是……二少爷——我这就叫他去收拾收拾。”
代父巡场的李家二少爷李斯函嗯了一声,看也不看摆了摆手。
姜鹿尔连忙退下去,那两只小毛猴还在铁笼里不甘心的尖叫,她有些紧张,生怕柴房里面那只也跟着叫起来。
这边姜鹿尔刚刚走下去一会,那常福跟着站了出来。
“二少爷。我亲眼见的,一共三只红毛猩猩呢,这才两只,兴许,还有一只,跑进去了也不一定。”他满脸堆笑讨好,“要不,小的去看看。”
昌阿伯面色难看瞪着他,他也只当看不见。
李斯函漫不经心嗯了一声,他得了两只小红毛猩猩,给妹妹的生日礼物也够了,多的捉了也无用,但母猩猩已死,没了照料,若是落单的小猩猩只怕也活不了多久,因此便默认了常福去搜查的建议。
常福拿着鸡毛当令箭,当下便顺着姜鹿尔离开的小路摸过去,昌阿伯踌躇了一下:“这岔路多,空屋也多,我去给他带路。”
李斯函身旁一个和他熟稔的随扈叫李宏的便笑起来:“昌伯这是惦记他的钱罐呢,怕一不小心少了胳膊少了腿。”
昌阿伯的吝啬爱财矿区远近闻名。李斯函也有耳闻,便让李宏一起:“那可得帮着昌伯盯着点。”
其他人都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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