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绷的死紧,纤腰一挺,急不择途地把两片红唇送到他眼底,晏清源忍笑,勉为其难似的,蹙眉点了点唇瓣:“嗯,还是这样好了。”
言罢再呷口酒,两人纠缠起来,间或发出些细微的响动,兜兜落落,在唇齿间流转不断,晏清源一只手不着意的,就滑向了腿间,摸到微隆的花、阜,察觉到归菀两腿一并,又要挣扎,便更深地摄住了唇,不给她分神的空档。
揉了一番,些微的湿意染上指尖,归菀身子扭的厉害,他手指拨开细缝,进来的时候,整个人惊悸又慌乱到极点,酒意烘烤的她却又化在晏清源火热灼人的唇里。
“不害怕了罢?”晏清源咬上耳垂,徘徊流连,粗喘着问了句。
外头雨声又大了阵,檐角铁马也跟着叮咚作响,窗子没关,透的一室微凉,归菀luo露在外的肌肤,在他离去的须臾,顿时起了层细细密密的颗粒,她触到晏清源胸前尚未去的绷带,还是摇了摇头:
“大将军能为我姊姊请最好的大夫吗?”
“什么?”晏清源又气又笑,说着惩罚似的把人一转,顶到了腰上,归菀香肩半露,星眼迷蒙,猛地被他这么一带,清醒许多,晏清源哼笑问她:
“你姊姊那里用不着你担心,眼下,你应当担心担心我才对。”
归菀慌的抱住双肩,这么尴尬骑坐他胯上,那儿的庞然大物又热又硬硌的她马上要哭了,刚要扭身下来,被晏清源掐紧了细腰:“真挂心我的伤?”
归菀忙点点头:“大将军的箭伤不能掉以轻心,疏忽了,会留后患的。”
晏清源便也含笑点点头,暧昧看着她:“所以你在上面啊。”
看归菀先是一怔,继而耳朵红透,晕头转向的,还是明白了他话中所指,真的难为到流出眼泪来,长睫乱颤,挂满了晶莹的珠子:
“我不想这样……”
话说间,半个头已经就着湿意,要往里钻,归菀身子一软,倒向晏清源怀中,青丝如水银泄地,铺在他胸前,晏清源摸了摸她发顶:
“真不愿意?”
归菀无言摇首,晏清源咬牙笑骂她一句,倒也不气,一个翻身,把人又困在怀里,扯过薄衾盖住了两人满头满脸。
“傻姑娘,男人的火泄不出来,也是能出人命的。”晏清源在陡然暗下来的光线里,凑近了归菀,埋首在她颈窝又嗅又拱的,声音比夜色还要粘稠,吐气声将整个人都围起来,归菀被他捉定一只手,听着他急喘:
“帮我……”
两人困在一处,归菀透过微弱的光晕,大略看的见他神情,额头已经是青筋直bào,贲起的肌肉线条起伏,归菀心头狂跳,不知这两字涵义,懵懂间,触到那片耻、毛,紧跟着被迫握住根滚烫勃发的东西,吓得她拼了命地往后缩,晏清源哪里还肯放过,一只手臂将她紧紧揽在锁骨处,按下小脑袋,低笑哄道:
“别看,眼睛闭上就成了。”
归菀抖得厉害,果如他所言,阖上双目,羞赧地把脸往他颈间一埋,任由他带着她那只手,在底下胡作非为起来。
手腕被上下套、弄的发酸,可晏清源还是不停,归菀最后几是麻木,只是如机枢般反复动作,直到察觉他身子猛得一僵,手里忽就攥了一滩温热粘稠。
这时,晏清源浑身也松弛下来,逸出一声喟吟,沉沉吐出口长气,一低头,在归菀额间鬓角那儿,啜吻了几下,才侧过身来,把归菀搂着,一条长腿径自压在了她身上。
“你脏死了!”归菀羞的抬手就往他身上抹,掀开被子,挣扎起身,“我要去净手!”
晏清源抵在她腮畔,笑的不怀好意,按住她张牙舞爪的小手,膝头往双腿间一探:“嫌脏啊,以前往这送的时候也没听你说脏。”
恨不能立刻拿澡豆搓烂了这只手,归菀发也乱了,脸也红着,憋了片刻,骂出一句:“你真龌龊!”
晏清源“哦”一声,丝毫不以为意,似笑非笑地拉长了调子:“我龌龊啊?《汉书》里注说,龌龊,小节也,我这个人,是最不拘小节的,胸怀比怀朔的草原还要宽广呢,”说着注视归菀那张yu说还
分段阅读_第 19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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