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以对,不知今日怎就突发变故,姊姊回来时,一片混乱,听闻她孩儿没有了,归菀心底说不出是喜是悲,一想到自己当初因投河失去的,便浑身发怵,她至今也没大明白,一个女子怀妊,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晏清源看她低头不语,目光便从她身上移去,落在个未成形的肚兜上,俯身一捞,见是小荷露了一角,一对儿游鱼,正在水中你追我赶。
“我看你甚爱绣这鱼啊水的,江南可采莲呀。”晏清源置于鼻间一嗅,香气醉人,归菀本正毫无头绪地胡思乱想着,怔怔怯怯,见他拿了自己贴身的东西,羞的身子一扭,就要去夺。
她这么一动,披风顺势掉落,晏清源这大半月早忍的困苦,此刻索xing连逗弄也省了,把人囫囵一揽,低头就寻到了唇,撮住粉腮,不由分说,噬吻的又急又狠。
归菀被他吓到,有些日子旷着,两人此刻独处,彼此的气息近在咫尺,jiāo缠不清,她被他亲的昏头昏脑,一双手攀上胸膛,好不易挣脱一瞬,轻喘着看他:
“你的伤……”
“嗯,差不多了,不碍事。”晏清源贪恋她身上味道,在胸口那埋首进去,把个归菀闪的往后一仰,惊的她低声尖叫,可腰肢却稳稳在晏清源掌心里托住了。
很快,被他吸吮的酥酥麻麻一片,归菀浑身直颤,腰肢软了下来,声音也虚弱不堪:“大将军的伤没有好,还是,”一语未完,陡得变成一阵难耐娇吟,原是晏清源在那尖上含住了,厮磨着打起了圈儿,归菀不能自持,连忙捂住了嘴,人被晏清源往榻上一带,无力地仰到枕上,陷进一片靛蓝的绸被里,更衬的一身雪肤如冰山上盛开的莲花。
晏清源随之覆压上来,见归菀羞怯得紧闭上了双目,猛地一撩她睫毛,归菀颤颤睁眼,知道毫无希望,还是哀求了一声:
“我害怕,我不要这样……”
晏清源失笑,把肚兜往她眼前一晃,在小耳朵那里不住亲吻:“傻孩子,有鱼有水了,自然就要成欢。”
归菀只觉浑身软绵透顶,一手忽按向他那受伤处:“大将军,医官的话你还是听一听罢。”
晏清源慢慢拿掉她这只手,笑着拂了拂睫上裹缠上的一缕青丝,身子往下一沉,嘴唇却是贴上了归菀的那道疤痕上,温存许久,吻的归菀身子直发烫,只能胡乱去推他。
到底是块伤疤,归菀平日沐浴时也有心避开不去看,此刻被晏清源这么摩挲着,喉间哽咽,脑子里乱哄哄一片,等他的唇再往下去,身子骤得一缩,几是带了哭腔:
“不要,我害怕……”
晏清源便撑起身子,看了看她,归菀两只小手还抵在他胸间,力道却几乎没有,只是个抗拒的姿势而已,他微微蹙起眉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顺着眼睫,滑到鼻峰,再次覆上她娇艳的樱唇,一手悄然无息地探进了小衣里,一下下轻揉着,才在她耳畔低笑:
“别怕呀,这一回,你在上头好不好?”
第73章 千秋岁(20)
归菀不懂,一双水雾雾的眼睛看着晏清源,拼命摇头,把一枕的青丝弄的摩擦作响,这副样子,可爱极了,晏清源无奈一笑,就着烛光,似有所思盯向她微张的樱唇,伸手揉两下,他也不敢太放纵着自己,胸口的伤,毕竟没好透。
眼看他没了动作,归菀就要从榻上起身,晏清源又把她按了下去:“害怕是么?”说罢翻身下榻,在具三格雕漆绘着金色仙鹤的小屉里,拿出个扁圆银壶,回来把坐起探看的归菀一揽,两人同倒在枕上,口唇相接时,归菀才发觉一股绵甜被渡进了腔内。
原是晏清源呷了口白醪,一点点喂给她,乘着间隙,归菀好不易透上口气,腮上已浸透桑子红胭脂,柔媚的眼睛里更是漾满了春水,晏清源将她凝视片刻,又要低头,归菀扭过脸去,声音都在颤:
“别这样……”
晏清源“唔”了声,要笑不笑地在她胸前轻轻一拧,长眉微挑:“那这样?”手顺着光滑的脊背,一探到底,在尾骨那作势要往臀缝里去,声音越来越低,“还是要这样?”
归菀身
分段阅读_第 1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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