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说出下流要求的男人,其实是在这港边小镇上不可言说的秘密。
男人叫张毅,年少时就跟人出太平洋跑船,去外海捕鱼人都知道没有几个月不可能回到陆地,而船上全是男人的地方自然显得枯燥乏味;就算再怎幺有话,几个月同个地方同个人物,多少话题都会消耗殆尽,就是看人都看得腻到把他揍个黑眼圈变变形象也好。
而且男人避不可少的冲动,不会因为出海消失,反而来到法律无法拘束的场所,变得更加随意野蛮起来。
这镇港口出外海有个大家从未公开聊起的不成文规定,那就是他们会选一个新人,当作所有老船员共用的娼妓!而年少无知的张毅,就这样被老练船员给哄骗,心中怀有能赚大钱养家的梦,却不知自己踏上怎样可怕的船。
几个月的航海,甲板、船长室、厕所、厨房、餐厅、卧室,甚至是堆放鲜鱼的仓库,为了保存鱼类新鲜的冰块储存室,都有他们淫乱做爱的痕迹。
懵懂天真的少年被操成放蕩淫乱的婊子,只需要一次航程,并且调教完成的玩具会在下次出海时自动送上船来,因为他的洞已经不能没有男人的精液。
随着年月过去张毅也不再年轻,曾经操他的人竟纷纷有了正常生活,或去城市或去成家立业,而他彷彿被世界遗弃在角落里;贪婪的穴口已然无药可救,他拿着这些年存下来的钱开了间小店,或许是他们暗暗照拂店的生意一切顺利,但却没有一个人回来看过他。
他就是他们的汙点,而这汙点早已学会在地狱自娱自乐。
等了十分钟左右,一碗满载海鲜的生鱼片盖饭上桌。
一大块饱满的生蚝占据3分之一的面积,鲑鱼、鲔鱼、旗鱼、海鲡整齐排列成扇,每片看上去色泽鲜明油花光亮,大小切得恰到好处;一点空隙则洒满橙亮饱满的鲑鱼卵,两只保留尾巴的粉嫩鲜虾肉,整个就让人食欲大开忍不住马上动筷。
不过诗延并没有因为美食在前忘了自己的承诺,做为杀手的经验可以看过就记住东西的远近,这代表即使不用眼睛他也可以自然的用筷子夹想吃的食物,并精确的放在嘴里。
看诗延吃了几口包括沾芥末酱油都没有失手,甚至连一般人吃酱油米粒不小心掉到桌面的情况也不曾有过,他那双眼盯着张毅做无声的催促,等着男人解开自身衣物崭露饑渴淫蕩的身躯。
铁门已被拉下,避免无关的人擅闯进来。
张毅拉开腰带的结,两侧衣边敞开露出黑色t恤,单薄布料挡不住肥厚健壮的两块胸肌,将衬衫勒得很紧展现他男人味十足的体魄。
要单单看他的身材,还真看不出他竟然是在下面的那一个。
他宽大的双手慢慢抚摸自己壮实的肌肉,即使上了年纪他还是坚持每天锻鍊,不是为了健康,而是为了更好的被玩弄;拇指挤入t恤下缘的空隙,在被肌肉绷紧的衣料找到细微的空间,缓慢得像是跳着某种意味特殊的舞蹈,将布料一点一点的撩起来,寸寸坚实紧致块状分明的腹肌就展现在诗延眼前。
他显然不想单纯自娱的发洩,他当这是一场表演,而这表演关乎于他能某获得唯一观众的奖赏。
渐渐的他肥满的双乳露了出来,长年玩弄的乳头有如葡萄大小的黑,他手指情不自禁的夹弄肉粒,甚至用力将之拉长旋转;本该疼痛的动作却让他觉得爽快,他双眼似睁似闭,嘴唇难耐的轻声吐息,手上的动作越发粗鲁狂野起来。
玩了好几分钟,终于放过被他扯得发红肿胀的双乳,往下解开皮带扣环,轻轻的拉下裤鍊;失去牛仔裤的阻隔,里面露出一条极为骚包的大红丁字裤,丁字裤少量的布料根本包覆不住他已然兴奋的大家伙,雄伟男根硬挺挺的翘着,龟头都露出裤缝铃口透着晶莹的水光。
被陌生男人盯着自己身体的感觉让他得到快感,张毅迫不及待将他所有都展现给诗延看。
他手捧着饱满两球富有技巧的把玩,一手则隔着丁字裤布料撸动硬直的茎身,他肌肉发达的大腿紧绷,蹲着马步两腿大开的让诗延更好的看他怎幺玩自己。
很快泊泊淫水将丁字裤染湿,布料与肉柱更加贴服,他将丁字裤当作抚慰自己的道具,让光滑丝质布料磨擦兴奋充血而爆出的青筋,指腹揉搓着最敏感的铃口;他仰头,浓眉紧皱着,他的喘息忽然越来越剧烈,然后下腹猛然紧缩身体一阵颤动,大量白浊四处喷溅,黝黑壮实的大腿肌染上几点白浊精液,色相极大反差看上去格外诱惑。
「啊...哈、哈...啊哈......」吐出甜魅略带满足的叹息,他眼神充满迷乱的注视一直没有变化的诗延,他的眼不会因为张毅的动作而产生改变,就彷彿张毅不是骯脏下贱的,与路上行走的所有人没有任何一丝区别。
他双手满是自己的精水,被蹂躏的丁字裤早就滑落,他抬脚将牛仔裤跟内裤都脱去,一脚踏上客人坐的椅子上,露出他被操得过份,早就合不上的深色穴口。
「看看我...仔细看看我......」即使没有这声请求诗延也是一直在看他,张毅只是想强调他那能轻易吞没四指的鬆洞,但诗延哪怕是一个细微的皱眉困扰都没有,只是平静咀嚼着鲑鱼细腻浓郁的资味,像是眼前空无一物。
那样的眼神比起总是粗暴对他的男人们更加恐惧,令张毅又爱又恨,他四根手指合拢抽插身下穴洞,洞口贪吃的吞咬着却始终不够满足;张毅让手指在内壁里张开,每根指头都用力抵着敏感黏膜,习惯于情慾的肉壁来回搔刮没几下就自动分泌了润滑的肠液,他轻而易举的找到前列腺,手指死死上下推挤着!
「哦啊啊!...啊!啊啊!...好爽!我又要...勃起了!!」
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十分鲜明,从那点爆发的爽快如电流随意流窜,刚射完疲软的阴茎真如他所说逐渐起了反应,但他还是不够爽,手指无法操到他最痒的地方。
他模样明显焦急起来,但附近没有什幺入得了眼的道具。
不知什幺时候诗延已经吃完了,即使是剩余的食材味道超乎他想像的好,不管怎幺说他都给感谢这位老闆才是,于是诗延站起身走到张毅身边来微蹲下。
「啊...客人你?哦啊啊啊啊啊!!!太深!要破了!!我的肠子要破了!!!」
一道高声尖叫的凄厉,诗延握拳紧贴着张毅手指捅入那骚浪洞穴,拳头感觉进入到湿滑温暖的环境,那种恰好的热度宛如进到温泉水中的会使人贪恋。
张毅被诗延这一下浑身肌肉剧烈颤抖,双腿快要支撑不住,即使他后穴再怎幺鬆都已经到达极限;诗延拳头感受肠壁剧痛而不断抽搐的舒畅,深深的顶到最为深处的柔软肉壁,诗延直到手肘的部位都埋入这粗汉被撑得极限的后穴中!
「没有破啊,你想要破的话也可以。」诗延简单说着事实,并表示多加的要求他也可以办到,贯彻替老闆解决烦恼的好顾客信念,握着的拳头忽然左右扭转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太爽了!!会死的!!」
敏感肠肉被左右旋转而挤压拉扯,张毅全身知觉都只剩下诗延的拳头,他那四根手指根本无力彻出,只能卡在洞口被动的受诗延手臂压迫,紧紧抵着肠肉不放。
疼痛与欢愉搅和在一起,诗延直接认为老闆太爽就等于很好继续的意思,变本加厉的开始抽出拳头再整个狠狠撞击嫩里!每次打到最深处张毅肠肉就会紧缩绞动得抽不开手,但肠道的力量阻止不了诗延,短短近十下碰撞,张毅就被拳头操得就要再次射了精!
「呜啊啊啊啊────!!!」
──本该是这样的。
察觉到他要射精的诗延想着这方向射出会射到自己,基于没衣服换的心态,他硬生生把那昂首颤抖的肉茎往下压!该要肆意喷洒的白浊只可怜的流了一点到地板,其他全数倒流去体内!
被强行阻止射精的疼痛实在难以容忍,张毅的眼泪痛得飙出来,但那不知廉耻的肉茎遭受残酷折磨后还是趾高气昂的翘起彰显他的存在感,被调教多年的身体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痛触就掩旗息鼓。
「啊,这样也很爽?」
这下误会可大了,诗延单方面不相信沉溺情慾之人胡乱说的话,结果之后好几次射精都被诗延给硬压下来,张毅简直欲求不满到快要崩溃,最后难得达到不射精的乾高潮,激烈升顶的欢愉整整让大脑空白一分钟才总算缓过来。
而认为自己做的不错的诗延,看张毅瘫软到地上不能动弹,贴心的将他扔到里面应该是张毅防间的床上要是他在地上睡觉感冒之后就吃不了料理了,然后在太阳即将升起之前走掉了。
从那次意外开始他们两人就形成了某种默契,当诗延来这边吃饭时都不用收钱,只要看张毅玩弄自己就可以,如果他要插上一手张毅也很享受...在哀求诗延不要阻止他射精之后,虽然关于这点诗延还是看心情动手。
然而这样特殊的日常在某天戛然而止。
23壮男自X(拳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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