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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切都和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但训练还得继续。
甚尔对他的态度一如往昔,虽然在生日当天送了他一把匕首咒具......或者说从旁人那里赢来的‘赃物’,但也没多说过什么别的话,表面上,两人的关系看着依旧不冷不热,没多少亲近。
不过直哉觉得,应该还是有一点不同的,大概。
譬如,今天的训练,甚尔开始手把手教导他怎么使用送给自己的那把咒具了。
虽然态度还是就那样吧,不过教导得还算认真,直哉学的仔细,越发觉得甚尔简直就是禅院家最大的宝藏。刀枪剑棍,样样精通,就没有甚尔上不了手的咒具。
从前对甚尔的那些崇拜情绪,正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点滴的相处,重归直哉心头。
不过相较于从前,直哉这次要冷静的多,毕竟甚尔性格恶劣的地方也的确不少,近距离接触后,让他很难再生起如同从前那样极其厚实的滤镜。
这就好比偶像,高高在上时也就罢了,真当靠近相处了,而且私下里没有了太多距离感,再厚的滤镜也很难长久保持,更何况是甚尔这样个性的人。
可以说,甚尔亲手打碎了直哉对他的某些滤镜,狠狠的,不留一点残渣灰烬。
“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对我越来越随便了?”训练中,甚尔随口问道,手里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放松犹豫,长棍如迅猛的游蛇一般,依急速向直哉袭去,行云流水的脚法更是为其增添了许多威力。
直哉手持木剑,防而不攻,闻言倒是不知怎的,觉得莫名有些开心,胸口中因苍蝇吵闹而赌结的郁气在此刻疏散了不少,于是笑着回应道,“有吗,我不是一直都这样。”
说罢,转而抓住空隙,俯身躲过横扫而来的长棍,扭身猛的一冲,剑身直击甚尔下腰侧。
“呵,不错嘛,有进步。”甚尔随意点评了两句,丝毫不慌,明明方才还是全力横扫而去难以收手的攻势,却被他轻易化解,只见长棍眨眼间便扭曲似的转了个弯,再度迎上直哉的木剑,反倒是自以为寻得空隙的直哉,用力过猛,把握不够,导致冲势难以挽回,只能直直承受木棍的反击。
甚至这反击的力量之中,还有他自己的一份功劳。
“哐——!”
木剑与木棍相击的声音瞬间迸发,随之而来的是传导入双手的剧烈震颤,刹那间产生的冲击力,让直哉险些握持不住剑柄。
“还欠点火候。”甚尔放下木棍漫不经心地评价道,能看出方才的冲击对他没有半分影响。
“嗯,我会努力的。”待颤动停止,直哉才舒口气笑着回道,好在这几个月的体术训练让他手心里磨出了不少茧子,有了缓冲,让震颤不至于震裂他的手掌,只是还略有些泛红。
或许会有点浮肿吧,直哉感受着手心的胀痛,心中想到。
一旁守候的侍女见两人停下攻势,将早已准备好的毛巾,盛放于托盘中送了上来,分干湿两种。
“直哉少爷,先用这湿毛巾冷敷一下手吧,然后用干毛巾擦擦汗,小心着凉,之后我会再给您准备好热毛巾。”
侍女将托盘先递向了直哉,见他拿了毛巾道了谢,笑了笑,这才转向甚尔,表情翻书似的瞬间淡了几分,只是将干毛巾给了甚尔,随后便离开了。
直哉正擦汗,再加上侍女背对着他,因此并没有发现侍女神色的小变化。
甚尔挑了挑眉,没说话。
擦完了汗,直哉正好好感受着湿毛巾舒服的凉意,转眼便瞧见甚尔拿着毛巾盯着他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直哉问道,手里拿着湿毛巾,头上还顶着刚擦完汗的毛巾,原本服帖的发型都乱了几分,显得傻乎乎的。
“......你这侍女对你倒是越来越贴心了。”甚尔有些意味深长道。
“ 哦,你说真望啊,还好吧,感觉跟之前也没差多少呀?”直哉歪了歪头,有些不确定道。
“真望?”甚尔将毛巾随意搭在肩上,反问了一句。
“嗯,上次她不是对我说了一句生日快乐嘛 ,我当时忘了道谢,后面去补了一句。”直哉笑了笑,“顺便就问了一下她的名字。”
“就这?”
“不然还能怎样?”直哉奇怪道。
甚尔却不说话了。
不过直哉也不在意,只当对方间歇性脑子犯抽,等手上感觉敷得差不多了,这才放下毛巾,走到了廊前坐下,看着甚尔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甚尔静默半响,走了过去,挨着直哉也坐下了。
院子里盖了一层薄雪,不过随着日头升起,原本就不厚的覆雪变得有些稀稀拉拉的,不太好看。
“可惜没有好看的雪景,不然就更有气氛了。”直哉感叹一句,果不其然得到了甚尔略带嘲讽的一声嗤笑。
“雪能有什么好看的,白花花的一片,晃眼睛。”甚尔懒懒搭腔。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人真的很没意思。”直哉吐槽。
甚尔不以为意,轻笑一声嗤之以鼻,“或许有吧,不过到底有没有我也不记得了。”
“啧。”
“好好的,不许学我。”甚尔伸手按住直哉的头,就着毛巾将对方的头发弄得更乱了。
“......甚尔,我问你,”玩闹间,直哉却忽然问道,“你想离开禅院吗?”
感觉到头上乱动的手停了下来,直哉垂眸,等了许久,见甚尔没有说话的打算,继续道,“到时候......你能带上我吗?”
“我觉得,或许我觉醒不了术式了,你还记得上次那个六眼吗......他说,我的咒力正在不断消失。”
“你也有感觉吧,我的力气从开始到现在基本没什么太大的变化,那是因为一开始我作弊了,用了咒力跟你打。”
“只不过后来咒力好像有些不够用了,我就只能学你单纯靠肉搏啦。”
直哉说这些时,语气十分轻松,也没有任何过大的波动起伏,仿佛只是在同甚尔说些寻常的事,闲聊日常一般。
而整个过程中甚尔没有打断过一句话,只是搭在直哉头上的手,随着时间滑落到了肩头,半条手臂都慵懒地挂在上面。
直哉说完了话,见甚尔神色淡淡,倒是搭在他肩上的手臂,越来越重,似乎正把全身的重量都移了过来,直哉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不说话就把手拿开,知不知道你有多重。”
甚尔笑了笑,没有将手臂移开,反而借势将直哉整个人捞了过去,散漫问道,“怎么不装小可怜了?”
“谁跟你装了,”直哉翻了翻白眼,不满道,“松开,我都快喘不过气了!”说着捶了捶甚尔碗口粗的小臂,硬邦邦的。
“没大没小,说多少次了,让你叫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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