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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拂珠安静地说。
乌致听了,没有诧异,只道:“那我就死在你手里。”
拂珠没再说话了。
乌致也不说话,却总算收起困住她的一界。
拂珠捡起剑,抬脚往小木屋走。
乌致则如几十年前那般,重新跟在了她的身后。
推开木门,拂珠正待进屋换掉身上血衣,却被乌致叫住。
“拂珠,”他说,“这个给你。”
他递来一枚须弥戒。
须弥戒是无主的,拂珠灵识往里一扫,不期然的,竟扫见了棵凤凰木。
观其气息,赫然是当年她留给师兄的那两棵凤凰木里其中的一棵。
拂珠怔了怔。
她以为那两棵凤凰木,全被师父用在她转世上了。
没想到……
“这不应当给我吧。”
拂珠心跳得很快。
有个极大胆的想法在心中成形,呼之欲出。
她紧盯着乌致,看他似乎想起什么,眸光微微暗了一瞬。而后他没说应不应当,只说:“原本需要的人已经不在了。”
拂珠沉默。
突然她笑了下。
这笑容难看极了,像是在哭。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乌致,一时觉得讽刺,一时又觉荒谬到了极点。
果然是这样。
果然是这样……
原来当初他要凤凰木,不是给楚秋水,而是想要给她用。
那时她琴心不全……
他知道。
作者有话说:
回收伏笔。原伏笔在21章?
第90章 原因
那天逼走凝碧,你觉得仁至义尽了是吗?
拂珠前世一直以为, 她琴心不全的事,只她和北微师父知道。
师父没跟师兄独孤杀提过,她也没跟白近流说过, 所以此世和白近流重逢, 听白近流问她琴心的时候,她是很吃惊的。
然而再吃惊,也比不上此刻,乌致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他其实是知情的。
他知情, 所以他当初要凤凰木是想给她, 否则他不会说“已经不在了”。
——楚秋水虽凤凰火缠身, 但还在元宗呆得好好的。
拂珠简直无法理解。
他既知情,却为什么, 为什么……
拂珠望着乌致,又笑了下。
这笑容还是难看极了, 乌致不由朝她走近半步,捉住她右手, 查看她手上的伤。
“疼?”
他问。
而后没等拂珠说话, 他手中灵光隐现,他给她疗伤。
因只是皮外伤,无需灵力深入, 乌致掌心覆上去,不到半息便抬起,拂珠崩裂的虎口已然恢复如初。
乌致看看她身上其余地方,确定除残留的血迹外, 再没什么伤了, 便道:“进去换身衣服吧。”
拂珠没进。
她干咽了下, 终究还是下定决心,对乌致道:“当初你跟我……你跟我师姐说,你走不开,你让她代你去北域取凤凰木。”
她问:“你当时,因为什么走不开?”
乌致没有立即回答。
他轻声道:“你连我和凝碧说的这些都知道。”
拂珠道:“你回答我。”
他便说:“你既然这么清楚我同凝碧之间的事,那想必你应该知道,你师姐和你一样,也是天生琴心。”
拂珠说是。
他继续道:“不过你师姐的琴心只有半颗,她听不得乐音。”他垂眸看拂珠拿在手里的须弥戒,仿佛能透过戒子表面,看到里面的凤凰木,“凤凰木含有涅槃之力,我找到办法,可以借涅槃之力治愈她。”
当时他走不开,是因为那个办法不算完整,他试图将其全部推演出来。
然推演并非那么简单。
他推演几次不成,自身的灵识、灵力、气机等皆被锁定,他连个化身都分不出来。他暂且出不得楚歌峰,又不放心让别的人去北域,便干脆让凝碧自己去。
谁知……
乌致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而拂珠也不需要他继续说了。
她再次笑了下,问:“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凤凰木是要给她的?”
“为什么要告诉她?”乌致反问,“你想对一个人好,会做什么都告诉他吗?”
对啊。
她不会。
而且就算告诉了,又有什么用?
她不是没告诉过他,她什么都给了他,可她还是死在他手里。
而如今她知道,他其实也想对她好,他也曾试图为她做点什么——
这能抵得了她当年一条命?
她是被他亲手杀死的,这点绝对作不得假。
拂珠嘴唇动了动。
良久才道:“所以那天她回来找你,你将她逼走,是因为你觉得,你已经仁至义尽了是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
“我不知道。”
乌致避开拂珠的目光,重复道:“我不知道。”
因为被楚秋水的媚狐血脉蛊惑太深?
抑或因为他愤怒她居然想和他退婚?
又或者因为他真的太生气不想见她?
或许是因为这些吧。也或许不是。
他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拂珠看了乌致好一会儿。
最终她把须弥戒扔回给乌致,转身进门。
“砰”的一下,乌致被关在门外。
便在这时,去云湖捉鱼的白近流和慕相鹿回来了。
像白近流见到乌致的第一反应,是赶紧找拂珠,慕相鹿则只微微挑了下眉。
他慢条斯理地将钓竿鱼篓等依次摆好,他没能捉到,但白近流捉到的鱼也放进水缸,末了放下卷起来的裤腿,仔细冲掉鞋底沾的淤泥,又洗了洗手,方对乌致行礼:“见过尊者。”
乌致才给冲进屋里的白近流让路,闻言侧过身来看他。
大抵是还记着拂珠之前失踪那么久,就是因为慕相鹿给她提供了方法,乌致看慕相鹿的第一眼,眼中便有杀意一闪而过。
这杀意衬着通红眼底,十分明显,慕相鹿一下便注意到了。
但慕少主仍是不紧不慢的,甚至还能含笑问:“尊者驾临此地,也是想进了天端云里后,给拂珠帮衬一二?”
这话提醒了乌致。
于是乌致再看了他一眼,整个人倏然消失在原地。
慕相鹿摸出青鸟扇,敲了敲手心。
啧。
洛夷川之前同他说的不假,这乌致果然追来了。
与此同时,小木屋里,拂珠虽换了身衣服,还用了清尘术祛除血迹,但那隐隐的血味还是没能逃过白近流的鼻子。白近流便紧张地问,是不是坏东西又对她做了什么。
拂珠说:“也没做什么。”
白近流不信:“那怎么这么重的血腥味?”
他围着拂珠左闻右闻,很快便从拂珠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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