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随意剽窃别人的台词啊喂!”
第92章
回到家时, 蝉声正响, 和树梢上叽叽喳喳的雀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火辣辣的太阳照在寺庙前的空地上, 却罕见地没有听到钟声。
龙马把行李放下,也来不及整理,就迫不及待地坐到了餐桌面前, 系着围裙的入江奏多正将料理台上的最后一道汤端上桌来。
“老爸呢?”她问。
老妈接了个案子,飞北海道去了, 估计还要忙一周。她刚听德川和也说过了, 但一向只喜欢宅在家中睡懒觉的南次郎也没见到踪影, 就有些稀奇了。
“伯父说有朋友邀约,他们今早出发的, 好像是去山里钓鱼吧。”入江笑眯眯地说着,解开围裙坐下来。龙马注意到他额头上都是汗, 将旁边的纸巾盒递过去。
他立刻笑开来,用一种很刻意的甜甜的声音说:“多谢,龙马。”
德川瞥了他一眼,似乎觉得很肉麻,眼神里流露出些许嫌弃。
就算是习惯了, 果然也还是很讨厌啊。
“话说回来,”龙马用力咬了一口生脆的炸春卷。过了几天惊心动魄的孤岛冒险生活,作息不规律、有一顿没一顿的, 实在让人饿狠了, 回到熟悉的家中, 顿时如释重负。她囫囵吞枣地咽下去,问,“你们这些天又去了哪里啊?”
两位兄长交换了个眼神。
这种解释的话题,最终还是要交给入江奏多的。他刚给自己装了一碗汤,端起碗喝了一口,听到她的话,便从容不迫地放下了。
明明他为了照顾两人特意延迟了平常规律的午饭时间,可看起来对他自己根本没什么影响似的。
“最近做梦的时候,会想起一些事情。”入江缓缓道来。
龙马一怔,咀嚼的速度也放慢了,眨眨眼睛:“咦?”
难道是想起成为扭蛋之间的人类记忆了吗?似乎,是好事?
可看他们的表情,并没有感受到庆幸或喜悦的心情。难道曾经遇到过什么可怕的遭遇吗?这令她把下意识要说出口的祝贺又咽了回去,满腹疑惑,耐心等待着下文。
入江正一沉吟说:“准确来说,只是隐约有点印象,还是很模糊,记不清楚。这种感觉换做是龙马,也会觉得很不好受吧?”
龙马毫不犹豫地点头:“是啊。不过如果实在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可能就不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就像她自己,虽然好奇和龙雅一起经历过的童年,可也并不那么执着去追求答案。顺其自然吧,也许总有一天——等再次见到龙雅的时候,他会告诉她的。
“问题就在这里,谁知道那些事情重不重要呢?”他感慨着,微笑中也多了份苦涩,“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很可怜吧。”
德川和也此时已经默不作声地吃光了一碗米饭,起身去盛饭。
龙马看了看自己的碗,迟钝地用筷子拨了些米粒,问:“所以,你们该不会是去……去找那个白兰了吧?”
“聪明。”入江一语肯定,“小小地纠正一下,是他主动来找我们的。”
“真是个奇奇怪怪的人。”她嘀咕道。
要是别人,哪怕是她自己,都恨不得离白兰远远的,生怕被卷入什么可怕的事情中去,结果扭蛋们为了寻找自己的过去,却不得不去接触这位危险人物……
“然后呢?”
入江却不急于往下说,而是端起碗小口地喝掉汤,用筷子夹了些菜,给自己和另外两人都盛满了饭碗:“边吃边说,来,这个是龙马喜欢的蒸蛋——你不是说已经很饿了么?”
又在卖关子了。
龙马发现自己已经毫不意外,从汤碗里挑出蛤蜊,剃去贝壳:“那我猜猜呗。他带你们出海了?”
“怎么会这么说?”入江奏多不置可否,笑眯眯地反问。
“因为——”她慢吞吞地说,“海上很难通讯,虽然有卫星电话,但一直没用上。我们改了行程,和也哥却知道我们具体什么时候抵挡港口,难道不是因为知道伊丽莎白的航线临时改动吗?”
“很有道理。”他点点头,“我也觉得不该瞒着你,所以跟和也商量了一下,决定说出来。”
入江奏多说,被白兰找过去的,并不只有他们两人。
其他人也都是16、17岁左右的少年,身上有着扭蛋哥哥出品的等级章印。还有个特别暴躁凶悍的小伙,很自来熟地过来招呼他们:“哈,过得挺滋润啊。怎么样,来打一场?”
——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形容粗暴,或许很不礼貌。打啊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因为那家伙招呼的手段是用网球拍打出时速两百以上的高速发球。
自然都被他们躲开了。
但其实入江和奏多并不认识对方,只觉得看上去有些脸熟,但又记不清楚是否曾经在哪里见过。
“老实说,我在这里醒来,第一眼看见你们的时候,就很在意。”入江说着,看向旁边冷峻沉默的少年,“我认识和也——这是第一反应,我也不记得是何时认识的,怎么认识的,只觉得我们曾经相处过一段时间,对彼此的能力也很熟悉。”
“会不会是网球比赛、集训营什么的?”龙马问。
“有可能吧,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他说到这里,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起来,好像他自己也不太有把握。“但若是龙马你一个人,就算了,为什么其他人选出来的扭蛋哥哥我们也会认识呢?难道全部都和打网球沾上关系……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发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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