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呢。”龙马没好气地说,觉得很有必要纠正这一点,“虽然没上过游泳课,小时候在夏威夷还是玩过水的,当然也游过……”
说着她愣了愣,歪头冥想。
“嗯?”
“那家伙……龙雅,好像是他带着我游的。”龙马说得不太肯定,对那些过去的事,只是隐隐约约有点印象,脑海中偶尔会浮现出模糊的画面。她想,应该是这样吧。
迹部哼了声,不置可否:“你们兄妹感情倒是很好。”
……
虽然没有参与泳池训练,龙马领到了另一份菜单,做起来其实并不轻松。在甲板上往返跑——有横风、纵风的区别,又一会儿顺风,一会儿逆风的。本来不晕船的,也快被绕晕了。
她跑了一下午,头发已经乱得不行,像杂草一样汗涔涔地卷曲交叠着。海上风大,又没办法戴稳球帽,她感觉自己浑身都被晒黑了一层。
休息的时间,龙马对着锃亮的玻璃窗看了一眼,除了新出炉的海藻发型,整张脸都通红通红的,默默祈祷,但愿防晒霜管点用,至少不至于脱皮。
她不在乎好不好看的问题,只是有点怕疼。
小时候在海边玩久了,掉皮的时候怪可怕的,她可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还好龙马最不缺的就是吃苦的精神。独自一人完成了50组练习,她放松下来,拿起椅子上的毛巾裹住汗湿的脖子,低头就往长椅下的阴影区钻了进去,一个翻滚,舒舒服服地躺在里边乘凉。
游泳池在她下方不远处,时不时能听到熟悉的声音,过了会儿,她昏昏欲睡,直到脚步声走上台阶,然后从长椅前经过。
顿了顿,又往回走,停在前面。
慈郎的脸出现在她视野范围内,瞪圆了一双眼睛充满了疑惑:“诶,小不点,你是在捉迷藏吗?”
“这里凉快。”龙马眯起眼睛随意地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回道,随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不信你试试。”
“哇,那我就不客气了。”慈郎高高兴兴地爬起来,飞快地一伸腿,摊开手臂,秒入梦乡。
龙马打了个哈欠,继续睡。
结果还是慈郎先一步被自助餐厅传来的香味唤醒了,下意识地坐起来结果一头撞上椅面,哐当一声,把龙马也惊醒了。
她吓了一跳,也差点走上对方的覆辙,还好她更多的习惯是先去抓帽子,一伸手,被椅子挡住了,这才反应过来。
两人一前一后从下面钻出来,正对上忍足的视线。他手里抓着运动水平,微微呆了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睡觉啊。”慈郎理直气壮、不假思索地答道,还回头跟龙马点点头,“下次有空再一起啊。”
说完,他拍拍屁股上的灰,一溜烟朝餐厅冲刺,蹦蹦跳跳地下了楼梯。
忍足的眼神更加诡异了,从队友的背影转向龙马,充满了探究:“你们俩……一起睡觉?!”
*
到底有没有晒黑呢?
龙马看不出来自己的变化,其他人都被训练折腾得够呛,也不说——可能是完全没注意到,毕竟本质上是一群大大咧咧的国中少年。但是,当她提着行李箱下船的时候,提早来港口接她回去的德川和也……那张冷峻的冰山脸居然微微地迟疑了!
兄长之爱呢?
远远看到那个高挑、熟悉的身影时,龙马就已经很惊讶了。她不太清楚对方是怎么知道他们具体的返程时间的,港口离市区有段距离,而且交通不便。
原本,乾是计划着让大家一起背着行李跑回学校的,见此,只好遗憾地宣布就地解散,各回各家。
包括冰帝正选在内,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跑还是要跑着回去的,没有乾监督,至少没了乾汁的威胁,得救了!
德川和也盯着走近了的龙马看了半天,仿佛还有些难以置信地,没忍住伸出了手,捏了捏那原本白白嫩嫩的脸颊。
“啊,痛……”她不满地哼了声,连续晒了几天,到现在脸颊还是微微泛红的,被这么一碰,顿时感觉一阵刺痛,下意识地捂住躲开了。
“你们去哪儿了?奏多……哥呢?”
德川对她逐渐转换的称谓甚感欣慰,抿紧嘴唇微微向上提:“抱歉,突然有急事被人叫去帮忙。现在都已经到家了,他说会做蛤蜊汤在家里等你回去。”
“我倒是没关系啦。”龙马本来只觉得可惜,如今却是一阵庆幸,连连摇头感慨,“你根本不知道我们这一趟经历了什么。”
“嗯?”德川低头询问,同时已经很自然而然地从她手中将箱子拖了过去,握在手里。
“啧,一言难尽,回去再说。”龙马故作深沉地叹息,“跑吧。”
“嗯。”德川点点头,这点负重对他来说根本不成问题,提起箱子轻轻松松迈开了大长腿。
两人沿着空无一车的主干道渐行渐远,眼看着快要消失在尽头。
身后,向日岳人目瞪口呆:“卧槽,哪里来的帅哥哥!越前的哥哥不是船上那个谁吗,怎么还有??不对,这不是重点——喂喂我说,你们没有看到吗!这是作弊啊,作弊!凭什么那小鬼的行李可以让别人拿,那明显减负好多了吧?!——手冢你也不管一管自家的队员吗?”
手冢没回答。
他一向不做多余的口舌之争。正选们深谙部长的脾气,菊丸双手抱着后脑勺,悠悠道:“没办法呀,人家有哥哥,你没有,这就是任性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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