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愿意回去了?”
顾承逸乖巧的点了点头,顾澜却道:“别啊,长姐,我可是偷,咳咳,拿了一副前朝的狂草来,才换得泽公子一见,若是就这么走了,岂不可惜?泽公子的茶泡的极好,不如你也坐下来尝尝吧。”
顾弦思仔细打量了一下顾承逸,见他脸色尚好,没什么不舒服的样子,眼神中还有几分哀求和期待,便也狠不下心来强行将他带走。
罢了,反正出来都出来了,倒不如玩个够,也省的回去了再惦记。
姐弟三人商议的过程中,泽公子只是静静的看着,始终未发一语,直到顾弦思被顾澜拉着坐下,他才走上前,跪坐在对面,亲手泡了一杯茶,送到了顾弦思的面前。
花蔓上前一步,一手抓住泽公子的手腕,另一只手从他手里接过茶杯,轻轻的摇晃了几下,叫茶香四散。
“茶水滚烫,公子小心些。”
花蔓娇笑着松开泽公子的手,将茶杯放在顾弦思的面前,那坦然的态度,仿佛刚刚不是她强行抢茶,而是泽公子没端稳一般。
泽公子低眉浅笑,顺从的道:“多谢姑娘提醒。”
顾弦思这才端起茶杯,却也没喝,只是慢慢摇着闻着茶香,她觉得这位泽公子有点意思,不过是个流落烟花之地的罪奴,也不知这一身气度和本事,是谁人□□出来的。
这竹贤馆名声在外,果然是有些门道的。
有顾弦思坐镇,顾澜更没了忌讳,兴高采烈的对着那还在一旁查看情况的老鸨道:“去再叫几个公子来伺候,要能歌善舞的,刚刚那箫声虽美,但太过凄凉,一点都不应景。”
老鸨神色一滞,开口解释道:“这位贵客,按馆里的规矩,您既然请了泽公子相陪,那——”
“没关系,就按贵客的意思吧,”泽公子打断了老鸨的话,“几位贵客既是出来散心的,热闹一些才好。”
顾澜这才后知后觉的看向泽公子:“可是坏了你的规矩?”
泽公子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哪里就有那么多规矩了?不过是订给俗人看的罢了。几位贵客皆非俗人,无需理会那么多,只管玩的高兴便是。”
“长姐,我就说他像楚公子吧?”
顾澜啧啧了几声,“瞧瞧这洒脱的气度,要不长姐你将他带回去得了,反正你府里如今也少了一位管事的公子。”
他才不像阿楚呢。
什么洒脱大度,那都是装出来糊弄人的,她的阿楚分明就是个醋坛子。
顾弦思的眼前浮现出昨夜苏傅楚可怜兮兮的眼神,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嘴角,嘴里却道:“昨儿起便不缺了。”
顾澜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对了,昨儿长姐刚得了新人,如今正是热乎的时候,自然对旁人没兴趣。只可惜我如今还住在家中,不然定会将泽公子带走,这样的美人留在这地方,当真是可惜了。”
身为妓坊罪奴,被人当成物件一般品头论足是常有的事情,泽公子安然听着姐妹两个的对话,丝毫没有被冒犯的不悦。
其实泽公子如此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可他越是淡然,顾弦思便越觉得不对劲。
她总觉得,这个泽公子是知道她们身份的。
否则在听到她们两个姑娘家毫不顾忌的讨论将他带回谁的府上的时候,他也许不会觉得屈辱,但至少应该是惊讶的,毕竟大安虽然民风开放,也没到寻常姑娘家就能往家里买公子的地步。
顾弦思一边随口答这顾澜和顾承逸的话,一边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泽公子。
他到底是心思□□,从她们的言谈中猜到了她们的身份,还是另有目的呢?
那么今日顾澜突然带着顾承逸偷溜出宫来这里,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引导的?
顾弦思探究的眼神叫泽公子后背发麻,但他却不敢有分毫退缩,因为一旦他慌了,那今日也许便是他的死期。
毕竟琼辰长公主如何心狠手辣,京城里无人不知,一旦真的让她怀疑,他只有死路一条。
如今,他还不想死,也不能死。
老鸨叫来的公子们打破了潇潇居内有些诡异的气氛,欢乐的乐声随之响起,更有一擅舞的公子,手持一把羽扇翩然起舞,姿态恣意优雅,引得顾澜和顾承逸连声叫好。
泽公子悄悄退出了门外,守在外面的顾澜的女侍卫见他出来并没有阻拦,任由他一个人往后院走去。
“公子不在屋里伺候着,一个人出来这是要往哪儿去啊?”
一道柔媚的声音迫使泽公子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来,却见花蔓倚在廊下,正瞧着他。
“屋里的香没了,我去后面拿一些。”
泽公子开口答道,态度坦然。
花蔓轻哼了一声:“泽公子这话说的不实,我怎么瞧着,那香盒里还有许多呢?”
泽公子笑着解释:“姑娘有所不知,屋中香盒里的香是馆里备下的,香气太媚,不适合屋中那位小公子。我刚刚已经将香炉浇灭了,想要去取些平和的香来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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