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我,不打骂我,让我坐这个有名无实的举人夫人罢了。我还是洗衣做饭,供你使唤,要真为了我好,就叫柳瑟瑟做我做的事情,吃我吃的苦,叫我也像她一样落个清闲。”
张锦程“蹭”地站起来,恼怒道:“秦汐月,你不要太过分!好,你想去住东屋,那你就去。你想清心寡欲,那你便走,我不拦你。不过以后你也别想让瑟瑟照顾你。”
言毕,张锦程拂袖而去。
秦汐月也不含糊,忍着头疼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快速去了东屋。这也在她的计划之内,她与张锦程相看两生厌还凑合在一张床上,同床异梦,实在难受。
虽然东屋堆放的杂物太多,但住一个人绰绰有余,秦汐月随便打扫了一下,在床上铺上陪嫁的被褥便和衣而眠。
夜深,张锦程气得左右睡不着,还是于心不忍,对睡在旁边的瑟瑟说:“明日,你帮她去收拾收拾东西,她还裹着头呢,我怕她收拾不好。”
柳瑟瑟虽然讶异,但也没说什么,答应了下来。
吩咐完之后,张锦程还是难寐,一闭眼就想起秦汐月字字珠玑说的那番话,索性拿起那本春秋来读。
随便翻了几页,却见一个字仿佛是有被改过的痕迹。那本是个不容易注意到的错字,还是个生僻字,却被改正了。
这书除了他就是秦汐月看过,可秦汐月怎么会认字,还是这么难的字。
第4章
张锦程心下生疑,但到底不会去问刚争吵过的秦汐月,只是将这个疑问压在了心底。
待得第二日,张锦程睡醒,去了厅中,发现以前都会提早将早点做好等着他的秦汐月,今日却是根本不见人影。
心中憋着一口气,张锦程拉下了脸,大步向着东屋走去,不客气的一把将门给推了开来。
随着门扉倏然敞开,原被阻绝的晨光便轻巧的落入屋中,照亮屋内床中人熟睡的面孔。
被光扰了清梦,原本睡得正香的秦汐月微微皱眉,嘴里呢喃着含混不清的梦呓,骨碌一个翻身便从光斑底下滚了出去,缩进了床内侧的阴影中。
站在门口就着光亮目睹了这一幕的张锦程心下有些复杂,他望了望屋内情况,眼见在一堆杂物中,秦汐月裹着头,一副苍白病容,身下只垫了陪嫁的被褥和衣而眠,还皱着眉一副睡不安稳的模样,顿时心中生出了一丝不忍。
到底是陪伴了多年的夫妻,看着她此刻的样子,张锦程憋在心中的气散了大半,也就不打算继续为难秦汐月,转身关了门又离去。
回了厅,张锦程便喊了柳瑟瑟前去做了早饭。
这边秦汐月不多时便醒了过来,初时还有些迷茫,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在何处,等渐渐清醒过来后,她便想起,自己这是穿越了。
从床上爬了起来,秦汐月打水收拾了一下自己,正好此时柳瑟瑟做完了饭,她便大大咧咧的走过去坐下,也不看张锦程的脸色,兀自拿了碗开始吃。
这一番行云流水的操作给张锦程看呆了,直到秦汐月吃完了饭,撂下筷子施施然起身准备走人时,张锦程才反应过来。
“你这样子像什么话!”张锦程将手中的筷子一放,阴着脸训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也不见你有什么表示,倒是来吃了个现成的!”
“有什么问题吗?”秦汐月头也不回地反问,“不提我往日的操持,大病一场,倒吃你一顿不得了?”
这句话将张锦程噎得够呛,他气呼呼的吭哧了两口,眼角瞥到了站在那儿手足无措我见犹怜的柳瑟瑟,两相对比之下更觉秦汐月可恶。
于是,他便出言讽刺:“昨日你闹着要去东屋住,说要清心寡欲,我也便说了,我虽不管你,但之后你也就别想瑟瑟照顾你,现在你倒是来吃她做的饭?”
秦汐月被张锦程这番无赖至极的话惊呆了,她顿了片刻,才冷笑了一声:“我是妻,她是妾,做饭乃至服侍主母岂不是她本分?在你眼里这也当得起照顾,也罢,往后你我的日子就各过各的!”
说完,秦汐月也不管张锦程是否还要再说些什么,大步流星的便走了出去。
张锦程被气了个仰倒,瞪着秦汐月离去的背影半晌不说话,直到柳瑟瑟柔柔弱弱地过来,在他身边温声细语地安慰:“官人莫生气了,姐姐只是一时与你置气,想明白了就好了。”
“我看她是想不明白了!”张锦程仍在气头上,“我倒要看看她怎么和我各过各的,你今日也别去为她收拾了,就让她自己过去!”
听着张锦程这话,柳瑟瑟“诶”了一声应下,便继续服侍张锦程用饭。
那边秦汐月回了东屋,将门一关,一边收拾手下的东西,一边寻思着之后的出路。
原身自幼也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家中本是深山村内的猎户,娘亲也十分贤惠能干,因此也算得富户。
父母疼爱独女,因此原身虽然是农家少女,从小却没怎么让她吃苦。当初相中张锦程就是因为他是个读书人,日后考了功名,便不必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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