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着:“不用管我,安心去国外念书吧。”
她拖着行李箱走向宽阔的机场,还回眸望了一眼,坚持送习伴晴的习沧,他佝偻着背,病号服挂在羸弱身子上,披着单薄的外套,杵着拐杖,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纸。
习伴晴把求来的佛珠套在习沧的手腕:“不许在抽烟了,好好把病养好,平平安安的!听到没有!”
她蛮横的语气不像在关心人。
但习沧那张沧桑的脸上笑出了褶子。
此后的年年岁岁中,再精致昂贵的手链都入不了他的眼,他只带那一串佛珠。
要不是习沧为了低头捡习伴晴送他的佛珠,他可能不会死。
要不是她。
爸爸不会死。
习伴晴无力支撑重量,松开了手。
坠落。
那一刻,她见到了习沧。
她没能好好道个歉,帮爸爸找出凶手,还让自己一步步陷入凶手的陷阱中。
对不起,爸爸。
她在下坠。
手腕猛被一道狠力拽住了。
她抬眼一看,萧准发丝垂下,逆着光,咬着牙,眼中坚毅,手死死的抓着她的手腕。
一点都不肯松。
第22章
萧准吩咐秘书报警,他根本来不及等司机,一头钻进了驾驶座,猛踩油门,车子在马路上飞驰而过。
他心跳都乱了。
伴晴!你不能有事!
他的超速招来了许多交警,车流横穿之中,车子到了目的地,他下车遥遥一望,习伴晴的身子悬在高楼之上,而楼顶是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
交警才拦下萧准:“扣十二分,吊销驾照!”
萧准没听交警的声音,径直跑上了楼,交警才想拦他,目光也被高楼之上命悬一线的人影吸引了。
电梯门被遮挡,亮起的按键却无法运行。
他跑上安全通道,无穷无尽的楼梯和旋转,感应灯微弱的炽亮,亮了又灭。
像是一场通往地狱的循环,生命的搏击,他感觉不到累。
快一点,再快一点。
推开天台的那扇门,他猛地往前扑去,习伴晴在掉落,他的手臂悬在外面紧紧地抓住。
习伴晴眼中的震惊。
怎么会是萧准。
她无力轻声地说着:“松手……”
他手掌的力度在收紧一分,不肯放手。
习元浩散漫地笑着:“今天真是个好日子,都这么急着去见习沧。”
习伴晴看见习元浩出现在萧准的身后,她急迫地命令道:“松手!”
萧准咬着牙关,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一声不哼。
习元浩的脚踩在了萧准边缘的手指上,脚底用力的碾着他的肩膀:“说到底,你这人还是我算漏了。本来送习伴晴去萧家,是想让习伴晴成为奇耻大辱,但没想到,你竟然不欺辱习伴晴,反而处处护着她。”
“不是冷面阎王吗?动了情?还是贪图习伴晴的美色?”
他的脚跟深深扎进萧准的肩膀,地下身子冲他淬了一口:“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
习伴晴听得到萧准骨头被习元浩踩得断裂的声音,她吼着:“萧准——!我叫你松手啊!”
萧准依旧紧紧抓着,一点都不肯放!
习元浩轻笑:“苦命鸳鸯非要共赴黄泉,那我就帮帮你们。现在,我就送你们一起去见习沧。”
他离开了,消失在习伴晴的视野,去拿东西了。
习伴晴慌了,她可以掉下去,习元浩必须死!
她掰着萧准紧抓的手,一指又一指!
萧准慌了,他鬓间的青筋暴起,吼着:“别动!”
习元浩出现在萧准的身后,他的手上拿着高尔夫球杆。
习伴晴嘶吼:“松手!”
她记得高空坠落的感觉,全世界的视角都停滞在空中,他们变得好慢好慢。
她看见了萧准侧身一滚,躲过了高尔夫球杆迎头一棒。
她在坠落,却感觉有点庆幸。
爸爸,我来找你了。
——
报警声在做响,红蓝的光在闪烁,空置的高层顶楼,两人扭打在一起,萧准的那一双眼睛布满了可怕的血丝,他发了疯地扑上去,撕咬着习元浩。
萧准本就生得高大,年轻力壮,但奈何刚刚被习元浩踩痛了一边手臂不能用力。
两人焦灼着扭打在一起,萧准一手压着高尔夫球杆,一拳挥打在习元浩的侧脸,习元浩吃痛地往后退,手背一抹嘴角的痕迹:“哼,萧总那只伤手没力气吗?”
他还没说完,就被萧总按下了肩膀,膝盖痛击腹部好几下,猛地一踹。
习元浩有趔趄地往后倒退,萧准除了手臂无力,他的力气很大,狠击几下就让他胃里翻涌。
他被逼到边缘,他的身后是高楼,面前是萧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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