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聊了。”
“伴晴。”萧准开口叫她的名字。
“嗯?”
他沉默了一会说道:“早点回家。”
“好。”
习伴晴又把手机交付给习元浩,她走在习元浩的身边,却侧耳听着手机那头萧准的声音:“目前伴晴可能被人盯上了,怕她慌张,麻烦□□多护着她。”
习元浩和萧准低声谈论了几句:“好,我会照顾好她的。”
萧准又强调了一声:“最好劝她早点回家。”
习元浩低声应着:“好。”
两人的通话到此,萧准挂断了电话,助理仓皇地收拾着地上的破碎的陶瓷碎片,水渍蜿蜒的痕迹,可能是他多虑了。
他又回归工作,但心绪依旧不宁。
直到秘书带着文件进来,秘书汇报:“萧总,高层刚把习家这次投资百分比负数的资料分析出来,习家管理层先前和阴阳不解公司有过一笔巨额合作,并未将这笔投资的钱放入公司基础业务。”
萧准的手一松,眉头不解。
在习家如此焦灼的情况下,习元浩不打算动用这笔资金缓解局面,那不是明摆着不打算挽救习家公司了。
萧准再次拨打电话,这次不仅习伴晴的手机关机,就连习元浩的电话也拨打不通。
他匆匆下楼,心跳如鼓,他要亲自去习家找习元浩问清楚情况。
手机铃声作响。
他拿出手机一看,徐高的消息。
萧准心中隐隐不安,他想帮助习伴晴寻找杀夫仇人,但是也不好以萧氏的名义暗查,只会委托一向不正经的徐高来探查,一来徐高喜玩乐,星阑城内众所周知,一看就能放松警惕,二来,徐高沾花惹草的,探查到的讯息自然更加广阔。
【徐高:萧准,关于习夫的杀人凶手有怀疑对象了!】
【徐高:现在嫂子在哪?】
他回着消息,手指已经不利索地颤抖起来。
【萧准:在习家,和习元浩在一起,我托他好好保护伴晴了。】
【徐高:!!!别让他们待在一起!】
——
习元浩拨打电话联系了安保把那群失控的亲戚请出公司。
习伴晴和习元浩一直待在屋内,习元浩通了电话后,他看向习伴晴浑厚的声音,给人安慰:“过一会,我们就能出去了。”
她点头:“嗯。”
习元浩笑说:“生日快乐。”
他温文尔雅,声音也缓缓地给人慰藉,但在这种情况下,这句话显得有点讽刺。
习伴晴轻笑回应:“谢谢习叔叔。”
“我还为你准备了礼物,等一会能出去了,就去看礼物,收了礼物,我就把你送回去。”
习伴晴裹了裹身上的外套,看着习元浩的眼睛深邃,伴着慈爱。她轻应着:“嗯。”
她没有心情,但也不想辜负习元浩的一番好意。
保安的电话打来,习元浩带着习伴晴到了那栋习家新的办公大楼,那个停车场是习伴晴第一次被绑架的地方,人迹罕至。但她看着习元浩的慈爱的笑容,她和习叔叔同行,不由心定了许多。
两人同上了电梯,习元浩温和笑意像是纹在了脸上,他从袖间掏出一条长布:“习叔叔虽是年老了,却想像年轻一般,送你一点惊喜。”
习元浩为习伴晴蒙上黑布的那一刹,温煦的笑容变得狡黠。
习伴晴的眼前是黑色,习元浩搀扶着她的手臂行走,风拍打着她的裙摆,凌冽的风刮过她的耳畔。
“你知道你爸死前最好一句话是什么吗?”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背猛然一道推力,她不可避免地往前倾倒。
黑布随风悠悠转转落在地上,习伴晴两只手紧紧抓住高楼的边缘,脚下是万丈高楼:“你混蛋!!!”
一切真相拨开云雾,她只觉得愤恨和无力侵袭全身,她亲密信任的习叔叔,她还在父亲死后,屡次感谢习元浩操持父亲葬礼。
他是凶手!
但她看着凶手在眼前,却无能为力!
她想起了曾经警察的告诫:“凶手是深受死者信任的人。”
习伴晴嘶吼着:“你混蛋!爸爸那么信任你!”
习元浩居高临下,习伴晴的指腹翻白,他傲视习伴晴挣扎地举动,对他而言,猎物死前的愤怒和挣扎是极大的快乐。
他蹲下身子看着两手抓着高楼边缘,却无法攀爬上来的习伴晴,他勾唇一笑:“你和你爸爸一样不设防,都是商圈的老狐狸,也就你们还学不会利益至上的道理。”
“想知道你爸是怎么死的吗?要不是你爸的佛珠掉在地上,他非要低头去捡,也不会让我有机会得逞。”
习伴晴的瞳孔轻颤,滚烫的泪珠溢出眼眶,划过她的脸颊。
那个佛珠,是习伴晴为习沧求来的。
习伴晴出国读书前,习沧得了炎症,他虚弱地坐在病床上,不停地咳嗽,像是要将肺都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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