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着,仰着脖颈,在濒临潮喷的那一刻抽出了手指。
喷不出来,他扒着肉唇,哭着给柏山客看,“……你,你进来……”
柏山客低笑,扶着鸡巴,对准了那个小口,缓慢地将龟头挤了进去。他听见蔺薄云满足地低吟了一声,随即被一双手臂环住了脖颈,唇也被人吻上。
穴肉谄媚饥渴地裹着鸡巴,蔺薄云抬起腿,如水蛇般缠上了柏山客的腰,抬着屁股去吞还没整根进到穴里的鸡巴。
他没什么力气地贴着柏山客。男人的衬衣敞开了,宽阔的胸膛和他的胸乳紧紧相贴,深邃的眼眸如鹰隼般紧盯着他,缓缓动起了劲瘦的腰,一下又一下地撞上他的臀肉。
肥软白腻的臀被撞得通红,蔺薄云揉着自己的奶子,不得章法地扯弄胸前的奶头,而柏山客坏心眼地抠挖出了他的蒂珠,边操边扯着柔软的蒂珠,粗硬的阴毛扎在阴户上,又痒又痛。蔺薄云只会呻吟了,红唇微张,吐着舌尖,勾引人去吸他的舌头一样,他被男人操得失神,穴里被顶得又疼又爽,让他淫荡的本性暴露了出来。
胸乳在这阵顶弄中荡起了小小的波,那颗小红痣也跟着抖,柏山客重重地撞了上去,欣赏着那颗漂亮的小红痣。他忽然被一个热情的小口吮住了龟头,又软又热,是顶到了宫口。
蔺薄云高声呻吟,毫不掩饰自己的淫荡了,他只觉得爽,快感已经把他淹没了,他什么也不顾了。
然而柏山客却把鸡巴抽了出来,啪地打在了阴户上。他穴口还张着,汩汩地流水,难耐地痒。
男人的的阴毛蹭了上来,磨着他的阴蒂,很痒。阴毛被他流出来的淫水打湿,柏山客在他的阴户上磨蹭着,阴蒂被磨得肿大,蔺薄云受不了了,张嘴求饶,“啊,不要磨,痒,要喷了。”
他喷了出来,春潮一股股地往外涌,柏山客这才又操了进去,肉体相撞的声音又闷又沉。皮肉贴着皮肉,蔺薄云忽然生出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柏山客爱怜地亲吻他,动作也轻柔了些,哄他,“射进去,好吗?”
蔺薄云眼神迷茫,却朝他笑,乖顺地应他,“好,都依你。”说完也去亲他。
柏山客被他诱到了,抵着他的宫口,狠狠地操弄了一阵,一股温凉的浓精射进了那温热紧致的穴里。
蔺薄云再醒来时,已经是午间了。
他的身子被擦得干干爽爽,身边却没有了人,又夹了夹腿,觉得有些疼,大约是肿了起来。
躁得慌,想抽烟。他咂咂嘴,身上酸痛,手边也没有香烟,只好数起了身上有多少个吻痕。他没断片儿,昨儿到底有多放荡,也还记得。
他被快感淹了,哪儿顾得上其他,只顾得上自个儿爽了。柏山客果然凶。
他正回忆着,门叫人推开了,柏山客端着碗清粥,走到床边,把碗放在了床头柜上,给他看自个儿烫红了的五指,“看看,都红了。”
蔺薄云就看向他的手指,的确是红了些,于是捧着他的轻轻地吹气,像小时候安慰自个儿似的哄他,“……痛痛飞了。”
柏山客是真没想到他会像哄小孩儿似的哄自己,可他竟颇有些受用,反手扣住了蔺薄云的手,轻轻问:“怎么哄小孩儿似的?”蔺薄云只摇头,“爱这样,不要拉倒。”
柏山客便笑,“要,多哄哄,我就吃这一套。”蔺薄云松开了手,不哄了,问他要香烟,柏山客恰巧揣了一盒在口袋里,便拿出来了那盒有些皱巴的香烟。于是蔺薄云接过了那盒烟,打开烟盒,叼出了一支烟来,凑到柏山客面前,想让他帮着点燃。
柏山客的手拢着他的脸颊,打火机冒出了一簇火,短暂地存在了一瞬,就消失了。那烟味道不呛,蔺薄云深吸了一口,烦躁终于消失了,他朝柏山客吐出了一口烟雾。柏山客隔着烟雾,隐隐约约地看见了他的红唇,抬手挥散了那阵雾,他凑过去,吻住了那红唇。
蔺薄云主动地伸出了舌头,任由他勾弄吸吮,被亲得舌尖发麻。
只亲了一会儿,柏山客便不亲了,伸手揉弄了下他圆润可爱的唇珠,同他咬耳朵,“怎么这样乖?是想通了,想要攀着我吗?”
他夹着烟,勾唇笑,“想四爷疼我。”
他又不是贱,都被人送上柏山客的床了,做什么要帮着蔺家。再说了,哄好了柏山客,让蔺家吃亏,他反倒更高兴。
蔺薄云觉得自个儿着实是有点缺德了,不喜欢还要勾引人,往后柏山客腻歪了,他应当是那个最惨的人。要是换做以前,这种伤人又伤己的事他是决计不会做的。
烟灰落到了地上,他有些出神,喃喃,“你说怎么人跟人就不一样呢?”
只因为他是个双儿,爱留长发,爱穿旗袍,就和大哥的际遇千差万别。
可就算他不是个双儿,也照样会爱留长发、穿旗袍,这有什么分别吗?
没有的,他依然会是这样。
蔺景锦衣玉食,他馊饭冷水。
明明是从一个娘的肚皮里出来的,竟然能落差到如此地步。
柏山客想搂他,但终究没有揽住他的肩膀,只是握住他的手,慢慢地摩挲他的手背,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说:“你乐意干什么就干什么,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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