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点开“加入黑名单”。她犹豫了一下,又退了出来,只是将程鸣设置为“消息不打扰”。
这才早上六点,感觉噩梦才刚刚开始。
她翻了个身,看着身边的王晓菁。看到王晓菁皱着眉的额头,在透过窗帘的光线中那么明显。昨天王晓菁回来就有点闷闷不乐。一晚上睡得也不踏实,翻来覆去的,直到早上才睡着。
那天晚上,关于如何判断爱上一个人的谈话,她们产生过一点小小的争论。
“我不相信。”王晓菁说,“我才不信什么爱情能改变人的容貌。我甚至怀疑爱情对人的改变能有多大?”
“我只是说这是其中的一种方法。每个人的方法不一样。”
“那你的方法呢?”
“只要想一个念头——如果我爱的人死了我会是什么感受。如果一直想、一直想,会有一种持续的、电流刺激一样的心痛,那就说明我爱他。”
王晓菁翻了翻眼睛,片刻之后说:“是种管用的方法。”
“晓菁,你是爱上什么人了吗?”
王晓菁没有回答,笑得有点勉强。她说:“我可能连什么是爱情都不知道。人啊,究竟为什么会恋爱呢?”
“一个人为什么会爱上另一个人?我自己的一个理论,”赛玲娜说,“要么两人极其相似,都在对方身上寻找自己的影子。要么两人极端不同,一个是另一个想成为又无法成为的自己。”
“简而言之,前者自恋,后者自卑。”
“又或者兼而有之。这就是爱情,在自恋和自卑中徘徊。”
在王晓菁醒来之前,赛玲娜起来了。她戴上了隐形眼镜,想了想,还是把程鸣拉进了黑名单。
迟早要面对的问题,迟早要与之解释的人,最后都会变成一个难题。但是难题不在外而在内,在于我们自己是否有勇气去面对选择。
王晓菁不能再等了。她急切地要与陈浩然做个了结。她急切,因为她已经等了七年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理由,她急切地希望把罗锐恒的嫌疑解除掉。
王晓菁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了和谦咨询的办公室。前台小姐前去通报,她在门口等了好一会,才等来前台让她去楼下咖啡厅等着。她在咖啡厅里又坐了一会,茶水都温了,吊在门廊下的铃铛也响过好几次,可是陈浩然还没有出现。
王晓菁想,难道他已经认出自己了?她正准备起身,铃铛响了,陈浩然进来了。
他今天好像特别亢奋。一进来就迈着大步跨过来,也不坐下,站在桌边。一边热情地招呼王晓菁,一边熟络地和服务员点单。他点了一杯咖啡、一壶茶水,两块蛋糕,还有一个硕大的果盘,两个人都吃不掉。
王晓菁想,他可能真没认出自己。
陈浩然又在手机上一阵忙碌。等到彻底无事可忙时,他才一副关切的样子说:“你们罗总怎样了?”
“问题不大,很快就能回来工作了。”
陈浩然点头,又高声招呼服务员过来添水。服务员是个小姑娘,他还殷勤地调戏了一下她。王晓菁耐心地等陈浩然彻底安稳下来。
陈浩然问:“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要是来打听竞标的事,我可不便多说哦。”
王晓菁看着他点来的一大桌吃的,心想他倒像更关心竞标的事。问道:“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当然记得。”陈浩然哈哈大笑说,“你是罗申的王晓菁小姐,我对美女可是过目不忘。”
“你还记得你和罗总一起做的项目吗?”
陈浩然依旧笑着,说:“哪一个?我可没少被罗总折磨。”
“被折磨的最狠的那一个。”
“最狠的那个?”陈浩然翻着眼睛数着,“你是说每周飞六个城市、每周工作120小时的医疗项目?还是把全组一大半人都做得住院的电信项目?要不就是你可能听说过的开会逼我逼到口吐白沫的能源项目?还有……”
王晓菁打断陈浩然越来越激动的陈述,说出了嘉华项目的名字。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陈浩然。正如她第一次向罗锐恒提及嘉华时,她也同样在仔细观察陈浩然的反应。
陈浩然喝了几大口咖啡,眼神总是飘忽到窗外。一只苍蝇在窗户上乱撞,却找不到出路。他的目光追寻着那只精疲力尽的苍蝇,等它无力地落在窗户角落时,他说:“我没做过。”
王晓菁把手机放在他面前,是《罗申月刊》上嘉华电子文章的截图,陈浩然和罗锐恒的名字并列在一起。
陈浩然紧紧盯着截图,咬牙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王晓菁倾身向前,确保陈浩然看清楚她脸上的每一处细节,说:“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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