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
“你何曾关心过朕?!你是担心他吧?”老狐狸给了她一个凌厉的眼神。
皇帝生着气登上马车,却也没真抛下年年。她和年年委委屈屈地跟着他上车。
估计为了不想看见她们母子俩,老狐狸端坐着闭着双眸养神。等马车山路上行了许久,老狐狸像是突然回过神,幽幽问道,“你叫她娘?却叫我大伯?”
年年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那我叫你......”
时语冰倒吸一口冷气,来不及捂住年年的嘴,就听到他说,“......叫你爹?”
年年的应答令原本就凝固的气氛,瞬间坠入了冬季冰结的湖泊。
老狐狸骤然睁大双眸,倒吸了一口气才怒斥道,“住口!”
时语冰死死捂住年年的嘴,她十分肯定,再这样下去,自己和年年都会被扔下马车。
惊恐之余,时语病心里偷笑,从前都是她被他戏弄得死去活来。可这一次,老狐狸仿佛要被她和年年气死了。
原来昨夜韦如是险些冻死在雪地里,幸而萧叙带着侍卫赶到,命令侍卫先送她回行宫,他自己独孤身一人沿着山路一路上来寻她。
他身上有寒症这个老毛病,若是为了找到她惩戒她,必然不可能冒着这样的生命危险。
......
韦如是被皇帝送往洛阳,交给韦氏家族照料。临走前她变得格外清醒,反复追问下,时语冰将当年离开皇宫之后所发生的事向她和盘托出,确认了年年的身份。
如此一来,韦如是有理有据提出要带年年一起回去,远离皇城。
年年激烈反抗,时语冰进退两难。冷眼旁观的萧叙一反常态,允许她留下了年年。
无论老狐狸出于什么目的,光凭这一点,她似乎都无法再从他身边逃离。
她稀里糊涂跟着他一道回了皇宫,而年年则被安置在从前容王的王府里头。
他们谁都不再提及那个雪夜,两人在山洞里说的那些话。
宫里一切如旧,只是没了容王和未如是的存在,她每日都跟皇帝同塌而眠,同桌用膳,说像是亲密夫妻,却又彼此防备着。
闲散时她看他临摹古画,他听她抚琴,争流还是给弦月带走了。皇帝小气,时常在她面前提起来,说着说着就又要说到她与弦月假扮夫妻欺君这事上去,继而发起火来。
起初几次,时语冰还暂且忍耐些许。可皇帝越发无理取闹,她也敢站上木塌,双手叉腰与他对呛,将一众宫女太监都吓得不轻。
吵架过后,两人互相不理睬,时语冰回自己的琴瑟殿,老狐狸这种人也不可能放下帝王的尊严来求和,所以时常僵持好多天,宫里宫外其他人知道了,都道贤妃要失宠。
每每都是御前宫人司理来琴瑟殿,求时语冰回皇帝身边去,借口通常是皇帝寒症可能发作了。
她过去了,老狐狸顺着这个台阶下,塌上一滚,两个人又和好了。
这个冬季格外寒冷而漫长。
两人因为该不该让司徒意重回御前而拌嘴。老狐狸以欺君之罪,将司徒意调去守城门,时语冰知道后替司徒意不平,两个人各执己见拌嘴了。
各自翻出陈年往事来。皇帝三句不离魅惑君王、容王卧底、违抗圣意、欺瞒君王、狼心狗肺......
时语冰胆子也肥了,拿捏着皇帝最多禁足她,以冷酷无情、阴晴不定、无理取闹这些词来对抗。
吵到最后皇帝愤然离去,时语冰恼火极了,打定主意这一次不给老狐狸台阶下,她直接离开了皇宫。
老狐狸一只提防着她逃跑,所以琴瑟殿十二个时辰都有侍卫,出了皇宫只有一处地方可以去,行宫。这段时日,她都是去郊外行宫和年年见面,老狐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阻拦。
借着这个机会,她与年年在行宫一道住了两日,年年功课不错,没几个月,字已经写得有模有样。
一直到到第三日,老狐狸也跟来行宫,见年年也在,便冷声问道,“谁准他来行宫的?你当朕忘了他的身世了么?”
时语冰嘀咕道他又装什么呢?不知一直都知道年年会来行宫与她见面么?
“陛下不是说不在意他的身世么?”
萧叙身上的大氅还未褪下,往塌上一坐,“雪夜山洞,我对你说的那些话,你就记得这句?”
这还是数月来,他主动提起那个夜晚。
时语冰眼珠子打转,“陛下还要我记得什么?”
老狐狸气结。
嫌弃归嫌弃,到了夜里,三人初次围坐在一起用膳,兽金炭烤的满殿暖融融的,年年很识趣的低头默默吃饭。
时语冰夹了块烤鹿肉给他,老狐狸神色凝重,端着架势若有似无地朝着她瞄了一眼。
时语冰也随手给他夹了块肉片以示好。如此一来,他的神色才稍微缓和。
膳后,老狐狸主动问起年年的功课,并且要看他写得字。
时语冰坐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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