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庆功宴。
包间里四张大桌子一一排开,都是热情似火的青年才俊,喝起酒来一点儿也不含糊,她突然感到绝望,因为这个包间里的女孩子,包括她在内,就只有四个,坐在一起连个空间都没存在感。
沈迟突然就吆喝起来,“各位兄弟!”
大家都停下来看向沈迟,沈迟脸上是洋溢不住的笑,“亨氏这一案子要是成了,每人一块ROSSINI腕表,外加一万奖金,先到先得!”
话音刚落,耳畔就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每个都笑得很开心,而牧落想的是,会不会太抠了?
亨氏过后紧接着的计划,不是打入源迪内部吗?
他们一群人吃完饭后又浩浩荡荡地去了一家KTV,烟雾缭绕,嘈杂声刺耳,一群大老爷们儿划拳喝酒,她参与不进去,脑袋疼了半天。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还没看她就能知道是南度。南度和别的人响起的铃声是不一样的。
当时她心里就觉得完了。
南度不是很喜欢她待在混乱且荷尔蒙旺盛的地方,她赶紧拿起手机就冲了出去,走到洗手间还是特别吵,隐隐约约的嘶吼能清晰地传入耳朵。
她认命地接起,“南度?”
南度在那头还没说话,敏锐于常人的耳朵就注意到了她这边的嘈杂声,“这么晚了,我以为你睡了。”
“没呢,”她说,“同事聚会。”
南度“哦”了一声,然后问,“男同事多吗?”
“不多,大多都是女同事。”
“可你上次你不说你公司就跟个和尚庙似的,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多的女同事?”
她给自己埋的坑。
“我这就要回去了。”
鉴于她的认错态度良好,南度也没和她计较,说,“晚上早点儿回去。”
“嗯,”她拿手扣着墙壁上的广告贴纸,“南度,我有点儿想你。”
南度那头像是没听见,一阵干扰声后,他问,“你说什么?”
“我没说啊。”她鼓着腮,不想给他添加心理负担,就让自己难受好了。
“有件事儿我特别奇怪,”她说,“你之前北京待着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去了云南?是不是……”
南度打断她,“别胡思乱想,上级给我分配来这里自然有他们的考量。”
她听着这话里有些许责怪,赶紧解释,“我没那意思,我就是怕……就怕别人做什么对不住你的事儿,以前不也是……”
她没继续说,其实彼此心里都挺明白的,她刚到北京那会儿正是风口浪尖上,她被保护得很好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却偏偏知道了南度被降职处分的消息。
这明摆是有人看不惯他,给他穿小鞋。可他就是什么都不说,默默地扛着,谁也没有怪罪。
“没有的事儿,”南度安慰着她,“你别瞎想。”
“那什么,”她坐在盥洗台,“就要五一了,首长,我可以来探望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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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陆然最近看书走火入魔,她好几次回家都看见她捧着一本书自学研究,她新奇得不得了,“您这是想通了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呀?!”
“去!”姚陆然眼睛不离开书,“我前几天看到盛荷子的消息了。”
她躺在床上,“什么消息?!”
姚陆然没说话,她问了好几遍姚陆然都没说话,她的胃口被吊了起来,又担心着是不是盛乐陵出了什么事儿,拿起手机就要看,姚陆然赶紧制止她,顿了一下,“你别看了,不是什么好消息。”
“说是,盛荷子为进演艺圈,被某导演给……”
她下意识就吼了,“这怎么可能呢!乐乐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呢?!”
姚陆然也吼了,“我哪儿知道那事儿是真的假的,你问问不就知道了?!”
她给盛乐陵打电话的时候一直被占线。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全都是在通话中。
她想了特别多,全都是为盛乐陵澄清的理由,直到电话打通了,接起来的时候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她懵了。
“您好,我找盛荷子。”
“您是……”
“我是她姐姐。”
“请稍等,”说完,那个男人就朝着外面喊道,“乐乐,你的姐姐。”
那个男人喊的是“乐乐”。
“姐姐?”盛乐陵的声音由远及近。
盛乐陵拿起电话后看到了备注,笑了,对那个男人解释,“不是我姐姐,”然后对着她说,“落落,有事儿吗?”
“那个男人是谁?”
“哦,那个啊,”盛乐陵的声音是散漫的无所谓,“经纪人。”
“关系很好吗?”
“不算特别好,但是总得打交道。”
她就急了,“那他欺负你吗?”
盛乐陵那头语气相当无奈,“落落,你到底想问什么?”
刚开始还想了很多的要问她的话,她觉得怎么都是自己有理的,可正当要问的时候,她却又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就像是一个女人的贞操被世人不信任,自己的好朋友也跟着流言蜚语去怀疑去不信任,这样的感觉,一定不好受。
她就想着怎么委婉地表达,姚陆然在一边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都快急疯了。
她说,“就是想问,你最近是不是又给人欺负了?”
盛乐陵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也就笑了,“没有的事儿,别听媒体瞎报道。”
就因为盛乐陵的这一句话,她突然就放下了心,盛乐陵从来没有骗过她,她相信她。
“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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