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为自己的老板谋福利,以此达到讨好老板的目的,她说,“追了这么多年,怎么还不接受呢?”
老板娘却摇头,“太小了,咱俩之间,差了整整五岁。”
牧落吃惊,趴在吧台上问老板娘,“您思想这么保守?”
“我爸妈保守,觉得比我小的男生,都保护不了我。”
“沈迟不是这样的人,”她极力给自己的老板说好话,“关键时刻,哪一次不是在你的身边?这样的人少见,要是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哭都不知道。”
老板娘给了她一块抹布,“你闲不闲?闲的话帮我去擦擦桌椅。”
“我……忙着呢,”牧落边说边往外走,“我有一份数据报告要整理,我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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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迟公开收购股票,而源迪也是丝毫不退让,两相争斗之下,竟然让亨氏的股价再次上涨。
沈迟在办公室里待了没多片刻,最后把她叫进了办公室。
“会谈判吗?”
她一愣,点头,“会。”
于是带着江助理和她,沈迟去面见了源迪的CEO。
两个人在一家茶楼碰的面,茶楼靠窗的位置有一道小小的竹制百叶窗,整个环境都特别清雅恬淡,都是仿照汉时的规矩,整个门面古色古香,就连喝茶的礼仪也与汉时规矩一样,一张桌子放了六个坐垫,懂茶道,遵规矩的人,纷纷都是半跪在座垫上。
这样的场合一向严谨,对方的CEO姓袁,都是尊称一声“袁总”,她闻见了茶壶里淡淡的茶香,茶壶下面是一方精致小巧的酒精灯燃烧着,她观察着对方的规矩,并且模仿着跪坐下来。
沈迟和李楠不一样,在她的心里,李楠毕竟是自己人,若是做事情有不周到抑或是刻意任性为难他的地方,都可以一笑泯恩仇,可是沈迟不一样。
沈迟这样的人和段晖一样,明面儿上是关系好的朋友,可心底里孰亲孰疏,都是明白人。她就算是仗着自己和他有那么一点儿来往,也依旧不敢造次,做事谨慎滴水不漏,这都是应该做到的。
她规规矩矩地在袁总一等人面前坐下,沈迟坐在最中间,她和江助理分别在左右侧,沈迟客套着,“有几年没有见过袁总了?上次见面,该是舍妹的生日宴会上。”
袁总的回答也不含糊,“那时候你才二十岁出头,现在一转眼这么多年,都长大了。”
这话外音牧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错,长大了,有本事了,敢和长辈抗衡了。
一番滴水不漏的虚假话说完过后,沈迟就开始切入了话题,“实不相瞒,今天来找袁总,晚生其实是有事情想要商量合作。”
牧落说,“袁总您好,沈总的意思是,对于收购亨氏一案,两方是可以有经济利益合作的。”
袁总皮笑肉不笑,“说说看?”
她和沈迟对视了一眼,然后替对面的人分发了一份资料,“上面有数据显示,因为源迪和沃森风投的两相竞争,亨氏恶意抬高股价,导致我们损耗大量的资金,这样一来,无疑不是两败俱伤。”
“可是如果两家联手战略合作,分割亨氏股权,亨氏的股价降低,这样一来两家的损耗资金将会大大降低。袁总,亨氏同您是同一行业,这利益我们可以分成,可这耗损的财力既没有让您开阔行业,也没有让您捞到好处,反而亏了一大笔钱,我们沈总也是想了这一点,这才来找您商谈。”
她不徐不慢地说完了这席话,袁总就笑了,“小姑娘挺能说。可你有没有想过,一旦等我收购了亨氏,亨氏的利润就会有我源迪的一份,源迪在自己原没有的土地上却能分得一杯羹,就凭这个,我又凭什么要和你们合作?”
“亨氏现在金融危机,且内部矛盾十足,高价收购固然可以,但对于源迪来说,无一不是元气大伤,”牧落镇定地说,“要我没猜错,源迪在明年即将开启新的旅游商业计划,这个时候需要一大笔的回血基金,而那时,本就已经亏损了的源迪,如果不启动这一计划,便会迎来新的旅游惨淡现象,而如果启动,那么投入的大笔资金将会让源迪陷入债务危机,那个时候,无论哪一种,都是值得我们沃森的介入,不是吗?”
袁总听后双眼终于开始正视她,沈迟则在她说完后抿了一口茶,袁总轻瞥对面坐的三个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心,是早就商量好了的。
牧落听见袁总轻笑一声,没有任何温度,“小姑娘,你这是在威胁我?”
“这不是威胁。”她想起刚刚自己进门时江助理告诉她的话——
“是我们诚意的邀请。”
离开茶楼的时候,她特别安静地站在沈迟的后面,就仿佛刚刚和袁总争锋相对的人并非她本人。
袁总笑着特别不甘心,说,“这姑娘沈总用得好啊?”
她谦虚地笑了笑,是江助理教得好。
沈迟和袁总淡淡地握了手说,“今晚我在鸢尾阁设了晚宴,祝我们合作愉快。”
这都是及其敷衍的说法,袁总被他们连拖带吓地合作了,又怎么愿意和他们一起共进晚餐,于是说,“谢谢沈总的心意,心意我们领了,公司有事儿还得赶回去处理,就不过去了。”
“工作要紧,袁总不必客气。”
送走了袁总以后,牧落提着的心总算是松了下来,“那要没什么事儿,我也回去了。”
“一起吃饭庆祝去,年轻人这么早,回什么家?”沈迟拖拉着她,叫上了辛苦已久的员工们,提前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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