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八八,总是能有些预感。
“如果主人能让您其他的M来教导母狗就好了,这样就不劳烦主人操心了呢。”
徐爷听完我说这句话以后,他才睁眼,然后正好与我打量他的目光对视,我心虚,低头,不与他对视。
我说谎总上脸,怕一个不小心露出什么马脚。
“你想么?”他问我,我分明听出他语气里,有种期待我肯定回答的意味在里边。
“是的,主人。”
我好像分裂成另外一个我,站在旁边冷眼旁观跪着的这个“我”,一面低眉顺目的同意,一面又不屑。
那天晚上,当我主动说出希望徐爷能让他的M来“教导”我的话以后,徐爷好似就有了精神,一股脑的收回了那两百多下的欠款。
我被打得死去活来,索性他只抽我的屁股,最初还会感到疼,等打到后来,我已经被打麻木了。
后遗症是好几天上课坐下的瞬间都胆战心惊,好怕自己一不留神就疼得弹跳起来。
……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在要与徐爷及他的M见面前一个晚上,我睡得不踏实,梦里梦到那个样貌姣好的女生,斜睨着我,嘲笑着说:“就凭你也想当徐爷的M?他不过看上你长了这么张脸。”
“你以为这是幸运?徐爷指不定有多烦你,顶着一张和他前女友一样的面孔在他脚下犯贱,你想想他是什么心情?”
“你真以为他能怜惜你?他只会更加厌恶你。”
我从梦里惊醒过来,出了一身汗,摸出手机,调到通讯录,终于还是忍住想发短信的念头。
再点开QQ邮箱,我有清理邮箱的习惯,看过的邮件重要的不重要的都会通通复制一份,放到电脑里,分门别类。然后将邮箱原件删除,但如今我的邮箱里还余下两封邮件。
一封是林东那时发来的“道歉信”,被我删了,又从垃圾箱里找回来,另外一封,收件时间就在不久前。
我再次点开附件,看着对方发来的聊天记录。
其实已经不止一次看这些聊天记录,再多看几次,我怕是都能背出来。
是徐爷的M发来耀武扬威的,聊天记录里徐爷称我为“母畜”,说这“贱货”想让你教教她规矩。——这其中的“你”就是徐爷的M。
……
第二天要和徐爷见面,我收到徐爷的短信,下午两点准时到他那里。又是“准时”,这回我早早就醒了过来,收拾了一番,站在穿衣镜前,想着自己今天得穿成什么样,才不负这第一次“双调”,认真想了会儿,又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考虑这种问题,穿什么到时候还不得脱光么?
我又揉了揉自己的脸,做了几个表情,镜子里的“那人”挑了挑眉,然后又恢复了平静的模样。
说到底还是装出来的平静,坐上车以后,一小时,我到了徐爷的公寓门口。真是轻车熟路,我按下门铃。
她到了么?会是我先到还是她已经和徐爷开始“玩”了起来?会是谁开门?公寓里面的情景又是怎样?
我一概不知,但按下门铃的手却没有颤抖,经过公交车上一个多小时的心理建设,倒也变得坦荡荡的了,说起来“群调”都不得不接受过,那么仅仅是多一个同样属性的女人,我又有什么不坦荡的?虽然她……我握了握拳,虽然她对我颇多敌意。
门被打开,是徐爷。
我跟在徐爷身后进了屋里,瞥了一眼旁边的调教室,门敞开着,没人。
看来,是我先到?
我跪下,在徐爷脚边,徐爷让我脱光衣服,屋里并不冷,十二月份,说起来按这屋里的温度,徐爷穿着如此正式,倒会有些热吧?
我脱得一丝不挂,毕恭毕敬的跪在他脚边,等着他的吩咐。
“趴好。”徐爷按了按我的头,趴好,上半身伏在地上,徐爷很自然将他的脚踩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记住自己什么身份没有?”
“是徐爷……主人的母狗。”我顿了顿,回答他,这种“自我认知”的言辞,说出来已经不费任何力气了。
“回答得倒是挺利索的?”徐爷脚上使了些力气,“记好了,从现在开始,来爷这屋里的每个人都是你……这只母狗的主人。”
我了然,徐爷话里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也就是……除了我以外,他公寓里来的任何人,都是可以任意“调弄”我的。
当然包括她。
其实也没错,我之前的提议是“让徐爷的M教我如何当一只符合徐爷心意的母狗”,这话里本来就有歧义,既可以是徐爷调教她,我在旁观摩学习,也可以是“徐爷的M代替徐爷调教调教我,好让我变成符合徐爷心意的母狗。”
主观意愿上,我并不乐意。
匍匐在地上,抵着地板的双手握得更紧了些。那个人,她,徐爷的M,发过我的调教照,和陈泽做爱,私自联系徐爷前女友……件件都是坏事,可是徐爷仍然留她在身边,这些坏事,徐爷也未必都不知道。
这样的猜想让我有些……说不出来的感受,不过那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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