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我抱着搏一搏的心态开口,语调轻松又谄媚,“那要请主人多多关照,严厉调教母狗,母狗会乖乖听您的吩咐。”
我目不转睛的盯他,他好像受不了了一样,转身走向沙发坐好,然后冷冰冰丢下一句,你没治了。
我这是博彩中了大奖吗?
(25) 双调
和徐爷“袒露心声”以后,我本以为徐爷会再次将我拉进他的那个群里,心里还有些隐约的期待。可他没拉我进去,甚至当我提到群调什么的,他都会反问我一句:“有了主人还想当野狗?”
我自然不能说“想”。
可计划明明不是这样,他不将我拉进群,也不和他圈内的一干好友说明我已经被他收了,又怎么能让计划如期进行下去?
宗卓那边并无动静,我猜想他大概进行的很顺利?
我终于是忍不住,觉得似乎应该主动出击一些,于是后面一段时间,每天起早就按着徐爷以前拉我进群时定的规矩做,早上请安,晚上跪安,每天出门拍张全身照。
他的态度嘛,由最开始几天的不冷不热,到后来某一天,我佯装早上起晚,忘了请安和发照片。
徐爷的电话就“如约”而至了。
“早上干吗去了?”徐爷语气里似乎有些隐约的怒气。
“唔,早上睡迟了。”我回答他,又觉得这个答案似乎还不太能激发他的怒火,于是补了一句,“只是一个早上没请安嘛,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我故意将话说得很随便,徐爷那边冷哼了一声。
“几天不收拾你,你快爬爷头上来了?”他现在的怒气值已经不能用隐约来形容了,我听着已然要怒气爆表。
“哪里有?就是睡迟了啊,您好小气啊。”我继续假装不满的嘟嚷了两句。
他那边直接挂了电话,挂电话前撂下一句,晚上七点准时到他公寓候着。
我这边有了一种奸计得逞了的快感。
七点准时,他用了“准时”这个词。我却偏偏磨蹭到七点才出门,从学校到他的公寓,起码要一个小时。
等我到他公寓门口,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一刻了。
忐忑,倒也有一些,不过这些不都是自己“设计”好了的吗?我能预料徐爷肯定会发火,可我却不太敢想他到底是会怎么发火。
我按下门铃,静等他开门。我不知怎么想到一个词“作死”,我大概就是在作死吧。
徐爷开门以后转身便进了屋里,我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他坐沙发上,我只好双手纠缠在衣服下摆处,听候发落。
“现在几点了?”
果然,他开口便是问这个。
“对不起。”我低头,声音也顺带着低落,然后回答他,“公车不好等,下午上完课都五点半了,辅导员又开年级大会……不是故意的。”
我逃课在宿舍睡了一天,啊啊,其实是想好了要养精蓄锐应对他的折腾。
“别给爷扯这些没用的。”他抬手看手表,然后又对我说,“一分钟三下,八点十七分你按门铃,姑且算你七十七分钟。”
三下?三下什么?我自上了大学以后再没学过数学,以至于一时竟然反应不过来七十七乘以三等于多少。
“二百三十一下。”徐爷见我懵在那,便报了个数给我。
我已经打定主意将作死进行到底了,于是扭捏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询问徐爷。
“那两百多下可不可以分期偿还啊?”
他扫了我一眼,估计是有些不相信我会这么违背他的话。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伶牙俐齿?”徐爷笑问我。
他连自称都不用了,我抿了抿嘴唇,吞了口口水,心底有点虚。
“站着不累吗?要不坐下我们好好聊聊?”
我还没作死到这地步,听出他明明白白在说反话,我向他脚边走了两步然后跪下。
他这才冷哼,说我“居然还懂得要跪好。”
想来是逃不过他的一顿打了,我认命的跪着,然而脑海里却想到等今晚结束要开口说出的那段话,该用什么语气和表情。
徐爷却没急着对我下手,他反而点了烟,告诉我他今天事情多,有点累,没力气折腾我。总之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让我给他捏捏脚。
我哪里会捏脚这么高难度的功夫?
不如让我舔呢,我胡乱在他腿上揉着,他闭眼抽烟,也不再搭理我。
“主人……”在他点了第三支烟,我想我还是开口吧,唤了他一声,“主人,是不是母狗惹您生气了?”
他眼皮动了动,倒也没睁开,从喉头里又哼了一声。
“母狗知道自己有很多规矩做不好,主人您会不要母狗吗?”
平日里无端自称“母狗”其实还是挺艰难的,这时又不是欲望冲天,自称“母狗”还说的这么顺畅,全因为这段话翻来覆去在我肚子里滚了好几遍,就差全部吐出来了。
他还是没答我,我不敢瞎猜他为什么不回答我,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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