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是没出现过的声音,应该是后面来的。他的手扶了我一把,我借着他的力气站起身。
几番折腾,身体里的假阳终于在我被他带着走了几步以后掉了出来,那人也没有再将那物件塞进我的身体里。只是牵着我脖子上的铁链,往前走。
看不见的状态下,每迈出一步都小心翼翼的。毫无安全感。
“前面有门,小心走。”出于好心吗?那人提醒了我一句。
可我还是和那个门擦肩撞到,然后一个踉跄,又险险的差点跌倒,假如他没扶住我,我估计又要摔一跤。
我听见他轻笑了一声,笑我笨么?可不是,聪明一些都不会令自己深陷这样的状况。可我现在处于“状况”内,可不就是笨。
他似乎觉得我的双手被扣到背后不方便,便拿了钥匙解开手铐。
再走进步,我就听见聊天的声音,那几个人的聊天声。
我被他扶着,然后他要求我跪下,往里边爬了几步,再跪起时,我不知道自己跪在什么位置上。我稍稍直立起上半身,头顶到桌子。
我在桌子下。
我想起进来时看到的房间内摆设,茶几很低没有这么大的位置,电脑桌背靠墙壁,而我现在能感受到四面都有光亮。
即便不愿意相信,也不能不面对“现实”。我被他们放到了麻将桌下面。
随后,我听见最开始进门时的那个声音在和我说话。
他与前面领我出衣柜,再之前在衣柜里摸我胸的那几人都不同,他的声音很年轻,他似乎蹲着,和我处于同一个高度。
“我把它取下。”他的声音稳稳的传来,手摸在我的唇上,“这里隔音很好,你懂我的意思。”
不要叫喊,是这个意思吧,我点头。让我叫喊,我也喊不出声。
他取下了口塞,我合上嘴巴,用手揉了揉脸,好酸。
眼罩,的确也很难受。可我即使被解开了所有的束缚,居然也不敢擅自拿下覆在眼皮上的眼罩和丝带。
狠狠吞咽了几次口水,我才张嘴说话,含糊不清。
“这里,可以拿掉吗?”我摸着丝带,也不知道那人还在不在面前。
“可以。”
得到许可以后,我摸索着解开丝带,然后眼罩。
一时有点不适应光亮,小心睁开眼,模糊中看到蹲在桌子外的那个人,很眼熟。
是啊,当然眼熟,毕竟我们同乘了一辆公交车,在同一个地方上车,在同一个地方下车。
我知道自己落入“圈套”,不知道这样的圈套是从什么时候,又是从哪里开始的?
我才不会认为我和他只是恰巧坐同一班车,如果我不坐那班车呢?或者晚一点出发?
我猜不管怎样,都会有他们中的某个人一路“监视”我?好让我顺利到达酒店。
深思熟虑吗?
我好像开窍了一样,现在的状况不是正好可以解释林东的反常吗?他的态度如此反复,最后的结果居然是送我进入深渊?
可以让我离开吗,要是这样问,会不会显得自己更傻?
面前那个斯斯文文的大男生,看上去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模样,比我大不了多少。
“这两天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他笑,“前提是你乖乖听话。”
他说完就站起来了,然后去招呼旁边坐沙发上聊天的两个人,还有电脑前的一人,意思是他们还要再打麻将?
我跪在麻将桌底下,脑海里翻腾过不少画面,但没有一个画面能告诉我,现在我要怎么做,以及接下来他们要干吗。
他们四人坐定以后,也没搭理我。
听着桌上的声音,我有些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好像没有让我做什么?
相比较在衣柜里的姿势,现在这般跪着已经舒服得多了。
直到听见有人和牌,然后我被叫了出来。
“爬出来,跪这。”那人稍稍侧了侧身,我从桌低爬出,跪在他身边。
他们四人的声音相去甚远,口音也差有点多。那个二十四五岁戴眼镜的男生,开口就是本地腔调,有些绵长又软。
而这个男人,显然不是本地人,口音偏向北方,咬字清晰而重,大概也正是因为口音吧,我觉得局促和害怕,他的声音太严肃。
更害怕的是,这人似乎就是最开始坐在沙发上,冷冷淡淡让那男生脱掉我衣服的男人。
我爬出来的过程中抬头看了他一眼,三十多岁的男人,与那男生相比较要大上不少。
我跪在他旁边,另外三人则是从麻将桌旁离开,坐到了沙发上,变成了“观众”。
低眉顺目,我不去想我现在正被人打量,或者换个角度想,我早被这些人看光了,没必要觉得难捱。
他们在玩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大概知道是用麻将输赢来决定“先后顺序”。
他们貌似暂时没有一起开始“玩”我的意思。每个人先热热身吗?
我跪的位置正对着沙发,旁边那人站了起来,弯腰捡起散在地上的铁链,然后拉着铁链。
“跟着我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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