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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是你吗?可以说句话吗?”我不太死心,又问。
不说话就跑,我准备按下门把,告诉自己不能再犹豫,但门被敲了几下,对方的呼吸近在耳边。
“被发现了啊。”那人开口说话,我浑身都觉得冰凉,果然,不是他。
“说说你怎么发现的?”那人拎着我的衣领,想将我拖离门把,我抓着门把,用上浑身的力气,然而被反扣在背后的双手使不上多大的力气。他似乎不耐烦,狠狠拽了我一把,我重心不稳,跌到了地上。
地毯是有,可是被反绑双手,我整个人直接摔倒,脸撞在地上,鼻子一阵疼,眼泪不由自主地掉出来,好疼。
“还想跑啊?”那人似乎蹲在我身旁,话里尽是玩味。
我一时讲不出话,他抓着我的手臂,将我从地上拉起,我挣扎,无济于事。
他还是抓着我的手臂站在旁边,但我分明听见有人坐到沙发上,碰到旁边灯的声音。
“学生妹哟。”陌生的声音,“来几圈麻将,这房间设施挺齐全的,林东说的没错。”
……林东。
他们认识他,怕到极点身体反而很镇静,没有发抖,可手脚冰凉,心脏跳动得很快,自己好像都能听见心跳声。
麻将?…要几个人才能玩得起来?
“徐哥他们呢?”身旁的人问。
那边那人回答他的是“马上到”。
“先开始吗?”
“放一段时间,现在玩起来没劲。”
他们说的放是指什么,玩呢?又是指什么。
“把她衣服脱了,看着碍眼,她也不需要衣服。”
身旁的人听到这话开始解我的衣服,这两天温度高,我仅仅穿了一件裙子。
他似乎也不想解掉扣着我的手铐,我听见布料被划开的声音,裙子滑落在脚边。
然后是胸罩,丝袜,内裤。我站在那,最开始想要挣扎,他拿着刀在我脸上拍了拍,告诉我动了他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划伤我,我僵硬到连呼吸都小心。
我站在那像座雕塑,一动不动,听他们二人对我评头论足。
真正是件“物品”,我连“你们要做什么”都不用问了。还能干吗呢?
之后,他们把我关进衣柜,脚腕被锁住,嘴巴被口塞填满,而私处,那人塞进去一根假阳,尺寸比普通的要大一号。他没有涂润滑油,自然也没有套,塞进去很困难,我咬牙,没发出声音。
我就这样被放置在衣柜里,下体旋转的器具嗡嗡作响。衣柜的位置很像讲台下的空间,都不太大,只能屈膝坐着。
我坐在那,仿佛又回到那天,在教室里,前边讲课的人是他。
鬼迷心窍了吧?
为什么会相信一个由胁迫而开始的人?
林东,我想到他的名字。如果我还能回到学校,又能对他做什么?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真正没有氛围和感觉,身体是不能给反应的。可是我架不住器具,渐渐还是觉得身体发热。由口塞孔里流出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上,凉凉的。嘴巴很干,呼吸也变困难。
衣柜不是全封闭的吧,我想不是,因为眼睛能够感受到光。眼睛看不见,耳朵就变得敏感。我听见门开关的声音,脚步声,衣柜被拉开。
明明是看不见的,可我还是顺着声音转头,试图“看见”。
不知道是谁,手在我的胸上摸了一把,又拧了一下乳头,很是用力。我疼得一哆嗦,那人便笑。
“奶子真大,哈哈。”
“去打几圈,别性急,两天够你玩的。”
衣柜门又被关上。听到渐远的脚步声,我才呜咽出声。
两天吗…
我的双手试图从死死扣住手腕的手铐里抽出。
我知道这是在做无用功,哪怕真的挣脱了又能怎样呢?房间里,起码是四个人。
我能跑得出去吗,怎么可能逃出去?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嘴巴干燥到都没有口水可以流出来,好渴,下巴好像要被口塞顶得脱臼了一样,酸到已经察觉不出酸。身体里的器具将近没电,转动的速度越来越慢,声音也变小。背在身后的双手在同一个不变的姿势压迫下难受得厉害。
我甚至开始期待外面那群人,能尽快打完他们的麻将,然后将我从衣柜里释放出去。
只是我不敢想,出去以后要面对什么。
或许比现在还难堪呢?但我管不了那么许多,只想被放出去,好让自己的嘴巴可以合上,身体里的器具可以被取出。私处由不湿润变成湿润,然后再经过干燥,便撕裂似的疼得不行。
快放我出去。
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眼罩被泪水弄湿以后,覆盖在眼皮上的潮湿感,也增加了我的“难受度”。
大概是我的“呼唤”被他们听见?
衣柜再次被打开,我被拖出衣柜,侧趴在地上,双腿终于可以伸直,可站不起来。
开门的人将我脚腕上的铁链解开,然后绕了几圈扣在了我的脖子上。
“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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