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色的纱窗,隐约可见烛火摇动。
三位近身侍候的丫鬟不知何时围到虚弱至无力的女子身边,一人从房里拿了披风来,一人手端装着乳香糕点的精致银盘,一人小声在女子耳旁劝慰,无人面上不焦急紧张。
伊绵蜷缩着,将小脑袋靠在冰冷的栏杆上,阖眼,不知是不愿说话,还是没有力气说话。墨发披散,有发缕黏在女子的侧脸,还有些钻进细白的脖颈中,衬得那脸越发的小巧可怜。
“小姐……小姐……”雨兰焦急地喊她。
伊绵缓缓睁开眼睛,轻微咳嗽两声,虚着嗓子勉强回道,“无事。”
雨兰无奈地看向雨棠,摇摇头。
她们三人是被太子赶出园子后,偷偷跑过来的。作为伊绵身边的得力侍女,并非不自量力,硬要忤逆太子,而是知晓两人都不愿意低头,太子虽在盛怒之中,到底不是真狠了心,要惩罚小姐,这才大着胆子跑回来。
其他人看见她们过去,没有阻止,已表明宁之肃的态度。
伊绵将脑袋埋入双膝,意识模糊,身子像坠了千斤石头在下面。她被冻得瑟瑟发抖,面容疲惫不堪,故而不想将脆弱的一面示于人前。
恍惚间,身边三人跪下。
男人坐在伊绵旁边,用钥匙解了那副粗铁镣铐,扔在一旁。
见她只是瞥过头去,不愿交流,也不恼。
男人冷笑切齿,“怎么,骨头还硬起来了。”
伊绵抬头,眼神中冷漠与脆弱交织,似已不关心自己的处境。
被男人抱进怀中时,她身子几乎冻僵,不住地颤抖。隔着衣物,男人的体温无法捂热她,待进了热气蒸腾的浴间,被那双青筋微凸的大手放进浴桶时,才算缓过来一点。
女子软弱无力地靠在上面,浸入热水后,不由自主舒服到呻。吟出声。
坦诚相见多次,又被锁在外面这样久,她连害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
故而虽男人在侧,也并未遮掩自己的身子,一双锁骨线条分明,骨感白皙,骨窝深陷,水面下的绵白那样显眼,软软的,蓬蓬的,被水上的花瓣半遮。半。掩,吊起人的胃口。
雨棠道,“殿下还是出去歇息吧,奴婢们会好生伺候小姐的。”语气小心翼翼。
宁之肃知道,这是怕伊绵不喜他在一旁,若是女子脾气上来了,连热浴也不愿,怕是场面不好收拾。
总之在这里,看起来像是太子最大,但要看的脸色,好像还是她的。
宁之肃没说什么,起身走出去,将门轻带掩上。
待人出去,雨棠好声好气地劝道,“殿下对小姐哪儿能真狠下心,小姐有时候服服软,事情也就过去了,何苦要折磨自个儿。”
伊绵将手从水中伸出,拈了一片鲜红的花瓣,贴在浴桶的侧壁上,只一会儿便落了下来。
热浴不易太久,免得发昏。伊绵被丫鬟们伺候穿上干净的亵衣,进了寝殿。
女子体温滚烫,众人只以为是沐浴后热一点,没有在意。
她烧得口干舌燥,无视床上的男人,去矮榻上坐着,端了茶喝。
屋内炭火充足,暖意弥漫。
余光瞟到男人悠哉靠在床头,她不愿共处一室,想要出去。
“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
伊绵愕然地停下动作,回头望向他。
“过来。”男人冷冰冰的字眼自带威严。
伊绵用手背覆额,烧得难受不已。
罢了,不想惹他,徒给自己找不自在。
奉行消极抵抗的女子挪步走至床前,男人一把将其扯进怀中。
宁之肃道,“征服一个人,就要找准法子。有人害怕重刑,有人害怕威胁,还有的反倒需要诱惑,金钱,美色。你知道对你该采用何种法子么。”
伊绵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显然,宁之肃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男人向来都喜欢用行动来说话。
伊绵以为,至多就是拿父母来威胁。
谁知男人毫不费力地攥住她的手腕,热息惑人,木质香气包裹住她全身,“身子烫成这样,里面更烫。”
病中娇柔唤发出男人潜藏心底的兽性,一触即发。
她起先仍是抵抗。
男人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条别致的项圈,藕粉软缎,上系一颗光滑的银铃,轻轻一晃,便是清脆不断的响声,像是某种沾染情。欲的咒语。
软缎带华美精致,圈住细嫩的天鹅颈。
伊绵挣脱了手使劲扯,扯不掉。
铃响不断,时而慢悠,时而狂风骤雨,夹杂着讨饶的泣吟。
她身子烧得泛粉,连小脚丫也不例外,蹬在男人脚腕处,不住摩……擦。
“会……死掉的……唔!”
连粗重的木床都开始吱呀作响。
后来,那银铃停了一会儿,声音慢下来,断断续续,不太成规律。
从窗墉处往里望去,可见女子在上,生。涩。地慢扭腰。肢,眼眶绯红,半睁着媚眼,软。嫩指尖撑在精瘦的胸。膛上,勉力保持一点平衡。
……
房间内,丫鬟们端着铜制脸盆进进出出,脚步匆匆。
床帐放下,里面的女子正在沉沉睡着,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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