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自己的外衣扔到一旁,放下帘帐,将他和她与外界隔绝。
帐中灯光昏暗,陆暄坐在一边看了她一会儿,没立刻上前,而是又确认了遍:“真不走了?”
苏婵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默许了他接下来的行为一般。
极度反常,反常到不像她能做出来的事情。
“你应该没喝太多,”他伸手轻轻拨弄她额前碎发,温柔又缱绻的,“醉了吗?”
“没有。”
“你喝醉了总是会忘记醉时发生的事情,”他低笑一声,“我得问清楚,不然你明天又不认。”
苏婵咬咬唇,沉默片刻,终还是如实告知:“其实记得的。”
陆暄一愣,随即见她别过脸,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昨天……我都记得。”
陆暄半晌没反应过来,等想起她昨儿待他的态度之后,才终于恍然大悟,一时也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原来你、你记得啊。”
苏婵“嗯”了声,没再说话了。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陆暄想到昨儿在船上干的那些事儿、说的那些话,一时有些窘迫,耳朵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那我第一次见你那次,你还记不记得?”
“第一次?”
“在你家后院池塘,我逃学走错了路,被你当贼那次。”
苏婵认真想了想,摇摇头。
这应该是她重生前的事情了,于陆暄来说可能就发生在不久前,可对她来说,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她当然不会记得,而且年轻时的醉和如今的醉完全不是一个程度,她那时喝酒不懂得节制,经常断片儿找不着北。
“好吧,”陆暄没真在意她是否记得,他双膝分开在她身体两侧,忽而微微俯身,拉过她右手放置唇边亲吻,“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这里绑了一根红绳。”
他下巴用力地摩挲着她手腕,忍不住张嘴咬了口,“绳子另一头是酒瓶,你见着我,就要拿酒瓶抡我。我当时就在想,改明儿你酒醒了之后,我一定上门让你瞧瞧清楚,我到底是不是贼。”
闻言,苏婵轻笑出声,“还有这事。”
“嗯,可是你不记得。”
陆暄把她手掌摊开,覆在自己脸颊上,“那么令人心动的初遇,你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将苏婵的手拉至自己后脑,陆暄低下头吻她,藏去了眼底的痛苦与挣扎。
苏婵没察觉,手指没入他发中,掌心微微用力地往下按,放下了全部的戒备去迎合他。
她越是如此,陆暄就越觉得痛苦,他努力让自己维持着最后的一点点理智,不让自己彻底沉溺在她营造出的温柔陷阱里。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他突然松开她,抬起脸,眸光炙热地看着她,“你还没告诉我,温昀是谁?”
苏婵笑了声,双手捧着他脸,手指温柔地勾画起他脸颊的轮廓,“等你冠礼那天就知道了。”
冠礼……
陆暄眼底浮出了一抹苦涩,唯恐被她察觉,便低下头同她厮磨,含糊应道:“好。”
“等我冠礼的时候,你一定要亲口告诉我,温昀到底是谁。”
“……好。”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伸手勾开她腰带,唇顺着往下,而后在苏婵看不见的地方,他悄然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什么东西。
入口微苦,他将之含在口中,深吸一口气,重新吻住她唇,而后趁其不备,将口中的东西抵入她口中。
苏婵没有防备,反应过来时已经将那带着微苦的玩意儿吞了下去,她立刻明白了什么,马上要挣扎起身,陆暄却扣住她双腕在两侧,用力地堵着她的嘴。
他看到她眼眶瞬间红了,眼底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他感受她的挣扎,心口疼得厉害。
呜咽声很快就停止了,身下的人也没了动静,是暂时昏睡过去了。
这药药性不烈,但吃上一粒也能安然睡上几个时辰,对身体不会有伤害陆暄这才松开她,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泪。
“对不起。”
陆暄低头,脸埋入她脖颈,一滴眼泪渗入她发丝,“对不起,苏韫玉。”
……
陆暄安排了马车,亲自将苏婵送出了城。
中间怕她醒,陆暄又让人给她喂了一粒药,一路快马加鞭到郊外河边,天都快亮了。
他两夜没睡,又有公务在身,一路随行的众人忍不住劝,“主子,回吧。”
陆暄没应,骑着马来到河边,看着河对岸缓缓升起的日头,轻吐出一口白气,去马车上把人抱了下来。
“我同她单独呆一会儿,”陆暄背对着众人,让人瞧不见他脸上神色,“别跟过来。”
河边冷得很,即便套了狐裘,可陆暄还是怕她冻着,便解开了自己的大氅将她裹起来,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静待太阳升起。
他没有说一个字,视线也不在远方,只是安静地看着怀中昏沉睡去的人,眼里是抹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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