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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呢,这么长时间不打电话。”
“我不是怕学雅姐吃醋吗?你们这也新婚燕尔的,怎么样?哥哥的婚后生活还幸福吗?”
沈文斌低声笑了几下,跟她抱怨起来。
刘学雅婚后就继续发新歌、参加音乐综艺、演唱会连轴转了起来。她的行程比沈文斌这个跨国集团总裁还要满,结婚后还没有谈恋爱的时候见面多。
又聊到爷爷的病情稳定,又邀请阮新梨和荣礼两个人圣诞节过来一起滑雪。
阮新梨靠着栏杆,屈腿坐在了露台的地板上,捂着嘴,眼泪噼里啪啦地向下掉,时不时“嗯”的一声,回复那边的沈文斌。
“新梨?你是在哭吗?”即使相隔万里,仅仅凭着直觉,沈文斌也觉察出了不对劲。
一听到“哭”这个字,阮新梨的眼泪更是奔涌而出。
一个委屈的人就怕有人问她是不是委屈,一个哭的人就怕有人问她是不是哭了。
阮新梨怕被听出端倪来,只好抽出身边的纸巾,拼命擦着眼泪,抹着鼻涕,不敢再回答一个字。
“喂?新梨?你回答啊?你若是不说话,我这就动身赶过去!”
沈文斌有点着急了,这时候,一只手将手机拿了过去,阮新梨哭的泪眼模糊,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了。
她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迷糊间听见了荣礼的声音。
“喂,文斌,是我,荣礼,放心吧,我来哄她。”
沈文斌各种威胁的话语从听筒那边传来,阮新梨听着不太清楚,只是听着荣礼的声音,感受到他胸膛的热气和振动,分外安心。
她昨晚被荣礼折腾了半夜,本来就疲乏不堪,刚才提着气跟林溪父母辩驳,又在露台哭了许久,此刻懒懒的昏昏欲睡。
荣礼按了电话,拿起身边的纸巾给阮新梨擦了擦哭花了的小脸,心疼至极。
看她大大的猫眼半睁半闭,可怜巴巴地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样子。荣礼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抱你去睡一会儿,一切都交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女鹅!
决裂
阮新梨被荣礼当着林溪父母的面从露台抱了出来,送进了卧室,
轻轻放在了大床上。
她抱着荣礼的胳膊不放,撒娇道:“九哥,别走嘛,我舍不得你。”
刚刚哭过的她还带着鼻音,好像一个失去庇护的小动物在摇尾乞怜。
“乖,先睡一觉。”荣礼忍不住吻了吻她柔软的唇肉,又安抚了一会儿,阮新梨总算止住了眼泪,抽抽噎噎地松开了荣礼的手臂。
荣礼走后将门带上了,阮新梨盖着被,露着一颗头颅在外面,她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还是对客厅里的情形更感兴趣。
她小心翼翼地摸下了床,蹑手蹑脚地将卧室门开了一条小缝隙,躬身贴着门,竖着耳朵倾听。
刚才阮新梨在露台上打电话的时候,荣礼突然推门而入,把林溪父母吓了一跳。
荣礼似是早有准备,面上并不显得那般惊异,只是客套了几句话,便向露台处寻了阮新梨。
等到他的小娇妻呜呜咽咽的哭声从露台那边传了过来,林母就有点着急了。
“老公,叫上女儿,咱们走吧。”那丫头不知道怎么编排刚才的事情,林母觉得面上发热,要不是为了亲女儿的福祉,打死她也不好意思干这种事情。
林父皱着眉头,烦躁地将妻子拉着他胳膊的手臂推开,低声呵斥:“来都来了,现在走,以后我们的脸面还往哪里搁。”
“那我们本来就是要先跟那小丫头说的吗?”林母有点着急,“到底是小丫头好说话一些,荣礼这几年那个身份地位不同了……”
“当了家主又怎么样?我们两家到底是世交,我们可是长辈!他能把我们怎么样啊?!”
“哎呦,你小点声不行吗?”林母连忙伸长脖子,瞄了眼露台方向,轻声劝说:“那老贺可是在荣礼小时候救过他的小命的,那不是说拿下来也拿下来了?听说前几天荣礼还把他给告了,现在哼哼唧唧在家待着等着法院的传票,见人就抱怨,跟个祥林嫂似的。”
“你要是不好意思,我来提。”林父安抚性地拍了拍妻子的手背,“我们就这么一个独生女,为了她以后过得好,别说这张老脸,要我这条老命我都愿意。”
正说到这里,荣礼抱着阮新梨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客厅沙发处坐着的两人,面无表情地将阮新梨抱进了卧室。
林母见他
分卷阅读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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