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新梨鼓起勇气,问出一些她一直懵懂的事情:“男人真的是,忍不住吗?”
作者有话要说:
荣九:忍字头上一把刀!
小猫(瑟瑟发抖ing):再容我几章行嘛?
荣九(认真磨刀):嗯。
谈心
沈青璇不禁扶额叹息,妹妹都22岁了,清纯的有点过分了。不过也难怪,她青春期后没多久就成了孤儿,到了沈家待了几个月,就独身回国读高中和大学。身边的几个同龄的小女生,例如孙晓曼这种的,一门心思的搞钱。
好不容易看上个荣礼,丫据说是京都大学最清心寡欲的校草,给一串珠子就能念出全套《心经》的那种,剃度不剃度都不重要了。所以,也只有自己这一个姐姐能给她解惑了。
“大部分男人是,怎么?”沈青璇语带威胁地挑高了细长的眉,“荣礼敢乱来吗?”
“没有,他还是挺尊重我的。”阮新梨忍不住想起了飞机上他克制压抑的那一幕,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尊重?这可不是一个形容亲密情侣间的好词汇,尤其是形容一个打算还俗的“出家人”对觊觎已久的天真懵懂的女孩子的态度。
“他有没有那种……”沈青璇突然从头脑中的词库里找不到合适的中文词汇了,“纾/解欲/望的女人?”
究竟是有代餐还是忍住不吃?
阮新梨愣愣地想了一会儿,发现头脑一片空白,她与荣礼纠缠多年,一直都是纠结于他的心在林溪身上这事。他的身体的事情,她既不了解也无规划。
“我不是很清楚,”她只得实话实说,“他的好友倒是真的嘲笑过他是个出家人,然后他又拒绝过无数的表白,好像,除了吻过我吧……”
“等等,”沈青璇兴奋地盯着阮新梨泛红的小脸,“妹妹的初吻没了,怎么没告诉我啊。”
“我这两年一直在基地,”阮新梨回避了姐姐八卦的目光,“我觉得,他变了。”
“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阮新梨回忆着这几次和他的接触,“就好像我是兔子他是狼,我是老鼠他是猫,这种感觉吧。”
沈青璇内心腹诽,一个二十六岁的正常男人如果没有定期性/生活的话,差不多也快要变/态了。
“新梨,你多用点心,”沈青璇犹如老妈子一般的语气,“他现在是个成熟的不能再成熟的男人,又经常出去生意应酬,那声/色场所的女人一茬新过一茬,难保不对他动心思。”
阮新梨的头有点痛,精神恋爱还没谈明白的她,就这么要被拔苗助长了:“那爱和性究竟有什么关系呢?”
阮新梨想到荣礼对自己翻滚的欲/望,托着脸蛋,兴致勃勃地问着,求知若渴地望着姐姐。
“嗯——”这个问题有点复杂,沈青璇也不太有把握说的清楚,“以姐姐我的经验来看,爱就是你愿意和一个人点滴相处,性呢?只是其中一个方面。”
阮新梨似乎不是很明白:“那我怎么判断,男人是爱我还只是想……”
沈青璇有问必答:“这要看他是哪种人,如果只是寻找一个情/欲对象的话,很随性的人,会换一个人来爱,不会死死吊在一棵树上。若是那种执着的,就不好说,可能什么时候得到了才作数。”
沈青璇老神在在地补充道:“我刚才说的是欲,至于爱呢,姐姐我也没修通,不过看我爸妈那样子,就是一辈子守在一起,不离不弃不背叛,看着彼此的眼睛就会冒星星。”
阮新梨一下子抓到了答案的核心,沮丧道:“也就是说,刚开始的时候根本分辨不出来吗?”
沈青璇耸了耸肩,算是默认了。
“咚咚咚。”敲门声中断了姐妹俩之间的午夜谈话。
沈青璇拉开了门,竟然是沈文斌,他穿着睡衣,头发有点乱,神情也有点疲惫:“我想和新梨谈谈。”
立秋以后,慕尼黑的夜晚凉意渐渐浓重,沈文斌脱下外套,披在了阮新梨的肩膀上。
两个人靠在露台的栏杆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谁都不肯进入正题。
最终,还是沈文斌耐不住了。他认真地说:“如果是为了我和学雅,你不必这么逼迫自己。”
知道了阮新梨的决定,他的内心就觉得钝痛和压抑,虽然没了被逼婚的烦恼,可最亲的妹妹就要嫁人,他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像你之前说过的,爷爷、叔叔婶婶、青璇姐和你,对我来说像家人一样。我虽然无法对着你们全然打开内心,可我在乎你们,不想让你们失望,我也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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