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也没法儿释放出来。
“呜呜爷啊,奴家小穴不禁操呀,慢点啊啊啊~”
小穴?
陆知许不知为何听到一个小字就联想到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楚楚可怜的。那张小肉脸看过去讨喜,娇羞的模样更是勾人得紧。
不知道操她是怎样一般滋味?
小穴估计得更紧致些才是。
操她了,估计还会哭,哭着求饶,爽得哭泣……
一想到这里,陆知许就感觉小腹一紧,兴许也喝了点酒,他看身下花魁的脸逐渐变成了那张稚嫩青涩的脸,喘息声渐渐加重,到后边,连花魁的呻吟也变成了一声声绵绵哭语。
像是她在求饶——
陆哥哥,慢点呀~
陆哥哥不要了呜呜呜,太大了哥哥~
应该是幻听,却又如此真实。
忍也忍不了,陆知许掐住花魁的腰,加快抽插的速度:“爷就喜欢操小骚穴,又小又骚的嫩穴!”
伴随着女人的吟哦和男人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浓精射进花魁的穴内。
陆知许射了一次很快就清醒过来,看着身下迷乱的女人瞬间没了兴致,拔出还在挺立的肉棒,下床穿衣就准备离开。
肉棒从花魁的穴里拔出,立马就有乳白色的浓精流出,顺着股缝流到床垫上,而那被操透的小穴,被陆知许的肉棒子挤压的穴口,却没法合上,徒留一个张开的圆孔在空气中颤抖。
期间花魁已经泄了四五次,这还是她第一个遇到能如此干事的客人。她今个儿才明白做这事儿真正的乐处。
她坐立起来,直勾勾盯着陆知许还没软下去的肉棒,捏着嗓音问他:“爷还没纾解完全,是奴家的过错,不过奴家的口活还算可以,爷要是想,这就给爷口舒服去。”
她这话自然是引起了陆知许的注意。
手上拎着落在地上的亵裤,陆知许瞥了那花魁一眼,皱眉。
看到她的脸就觉得不爽快了!
“爷今日没兴致,一次就要死要活,多要几次还不死在床上,爷没那福分,消受不起!”陆知许哼了一声,径自穿好衣裳,丢了一袋银子在桌上,语气不悦,“下次让你家妈妈换个活儿好的来,爷不差钱,但也不是白花钱!”
这意思就是对花魁的服务非常不满意了,吓得花魁脸瞬间煞白,赶忙下床想拦住离去的身影,脚一碰地就直接软了下去,倒在地上才发现两腿酸软,竟是和被要了第一次一般情景。
重新回酒肆
话说不尽兴的陆知许那日离开时是赵宇和雀影楼老鸨好说歹说都没劝下来,正好那在床上没解决的气就全撒在他俩身上。
回到府上,他径自坐到书房里,手上拿着的书不停翻页,却什么也没看进去。
站立一旁的红袖自然是瞧出陆知许有什么烦心事,她小步上前询问:“爷今日是怎的了,可是在外头遇到什么不顺?”
红袖是这个院里的一等丫鬟,上个月刚被提拔。
陆知许闻言,朝她摆了摆手,红袖微微低头,红着脸乖顺地坐到陆知许大腿上,侧头靠在他的胸膛。
“红袖,你素来懂爷的心意,”陆知许将手放到她的胸口捏了捏,低头香了一口红袖的嘴儿,“爷今日瞧上一个姑娘,准备将她骗进府。”
红袖一愣,很快又转换脸色:“爷瞧上的人哪有‘骗’的道理,直接纳进府不成么?”
陆知许从雀影楼回来后就一直在想如何睡上今日那酒肆的可人儿,要说强取也不是不可,毕竟按照他陆知许在南州县的家世地位,区区一个平民女子,纳进府还算她高攀了去。
只是不知为何,一想到她那双在心里头挥之不去的眼睛,陆知许就心乱,全身都在烦躁。
陆知许搂着红袖低笑,抱起她放到书案上坐着就开始亲。红袖自然明白她家爷这是来了兴致,心里激动,面上却还要假装冷静、羞涩。她仰着脑袋顺着陆知许,脑海里仍在想少爷口中的那个“姑娘”。
“今晚陪我,爷让你舒服。”陆知许用嘴扯开红袖的肚兜带子,两只手捉住她的膝弯,下身那物事早已抵在她的穴口。
红袖挺立胸脯,双手撑在屁股后边,面色潮红,娇喘连连:“爷要来便来罢,奴婢哪次不是舒服。”
窗外,叶影婆娑,亮着烛光的屋内随着清风传来阵阵欢爱声。
第二日,陆知许乘坐马车又来到酒肆。可惜今日不凑巧,里面不只有秦小小一人,还有一对老妇人和一对双胞胎兄弟。
秦父秦母大老远便瞧见这辆富贵的马车,只当是贵人路过,哪曾想就停在自家店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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