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手里就往外头走去,嘴上还咋咋呼呼的:“行了这就走。”
秦小小收好铜板,发现陆知许还站在原地,似乎在看她。
无奈射不出
这陆知许骨子里虽孟浪,但收敛性子不做声,往那一站,就有些清冷孤傲的贵公子味儿了。
“陆公子可还有事?”秦小小瞧陆知许面善,也稍微有勇气敢正眼看他。
“无事。”说完陆知许转身便离开。
待秦小小看不见他们身影的时候,她才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陆公子明明面善,脾气却似乎不大好。
只有陆知许自己知道,他竟然盯着人家那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发了昏。
明明没哭,眼睛里的可怜却莫名让他感到燥热。
陆知许抱着青楼花魁,身体也是滚烫。
花魁早已将衣服脱了一地,唯挂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肚兜在胸前,嘴上叼着酒杯,依靠在陆知许怀里,低头作势要用嘴给陆知许喂酒。
陆知许早不是第一次来雀影楼,每次来都直接包下一间房和花魁的一整天。出手的阔绰和英俊的面容,让整个雀影楼的姑娘可都希望被他宠幸。
偏不知是他有钱还是要求高,每次来只点花魁。这次伺候陆知许的,就是前两日新选出的花魁,如今不过一十有七,却也是挨过诸多男人疼爱的。这不,靠着熟练精湛的技巧和年轻幼嫩的长相与身体,立马就被票选为新人花魁。
陆知许让花魁岔开腿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隔着肚兜揉她的胸,一手搂着花魁的纤腰,慢慢地抚摸娇嫩的肌肤。
配合地饮了酒,花魁刚松开嘴放下酒杯,就被陆知许用手捏住下颚给强吻了去。
来雀影楼的男人大部分都是读书或有些文化底蕴的公子哥儿。因为雀影楼的装潢风格和里头的姑娘皆是受过一定培训,特殊时候还能够陪他们吟诗作画一番。
书生在情事上一般都比较客气,像陆知许这样霸道强势的,花魁还是第一次遇到。尤其是他熟练的撬开她的嘴,捉住她的小舌,另一手甚至直接从后边往前探去,修长的食指直接摁上那凸起的小肉粒,还一圈圈打转……这哪像个读书人!
花魁只听过陆知许的名字,却不知道他的技术。现下她身子化为一滩水软在陆知许的怀里,眼波流转间透着风情万种:“啊啊,公子慢点、慢点~”
没等花魁反应过来,陆知许就径自将中指和无名指插入花魁已经流出水的小穴里,快速而迅猛的抽插,让经过特殊培训的花魁第一次如此快的高潮。
陆知许虽是书生,但同样好舞刀弄枪。因此陆县长亲自去外地请了一个师傅教导他的武功。常年的锻炼让陆知许的体质更是与普通书生拉开一大截差距。
他从凳子上站起来,双手拖住花魁的臀部,让花魁的两只腿分别挂在他的臂弯处。下身那早已褪下的亵裤被他踩在脚底,硬的发紫的肉棒子不由分说就一把捅进花魁的湿穴。
陆知许将花魁扔到床上,听她“哎哟”一叫又快速压上身,直接开始粗暴的冲撞起来。
花魁不知道伺候过多少男人,那些书生里头大多都是“金玉在外,败絮其中”,尤其是下身那物事一亮出来,大多都不中看也不中用。因此当她瞧见陆知许那支棱起来的肉柱子,心里头又是惊讶???又是欢喜。现在又被这般粗大的物事给捣弄着,那般奇特的快活竟直接让她很快就来了第二次。
陆知许捉住花魁的脚踝,让她双腿分别架在自己肩上,皱着眉:“你这花魁怎么回事,小爷我随便捣鼓两下就泄成这样,爷都还没爽够呢,不行就换人。”
想着她射了
在做这事儿上,陆知许不大爱说话,就喜欢“闷声干事”,要真开了口,多半是心里头不爽快了。
花魁不明白,只能害怕又委屈解释道:“爷那物事是奴家头回碰见的大小,从前没服侍过,如今遇着了,才发现此间快活,也莫恼,待奴家适应了便好。”
说着她就扭动小腰,抬起臀部迎合陆知许的每一次顶弄,嘴上还呻吟着求饶:“爷、爷慢点呀,太深了,真真要要了奴家的命了啊~”
陆知许没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听懂腰腹。可不知为何,今天的他总觉得不来劲,硬着的柱子怎么也得不到纾解。
这让陆知许恼得很,直接将花魁的腿用力掰开折叠,膝盖都顶到她的乳头,稍微俯身,用更大更猛的力度对那处洞口发起冲撞。早被开发过的穴口明明已经够大,却还是被陆知许的粗大给挤压变了形。
流出的淫水更是打湿花魁的黝黑的毛丛和陆知许的囊袋。
“啊啊啊爷啊,慢些慢些呀啊啊啊~”
陆知许无视花魁求饶式的淫叫,只觉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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