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吗?”
“看什么啊,年年都这样,也就唱唱嘹歌的有看头。”也许是没什么生意,大家都去看比赛了,老人清闲着又听她能说本地话,自然而然地攀谈起来。
“姑娘,我看你面相挺好的啊。就是以前的日子过得苦了点,家里还有姊妹,所以不受宠,我说的对不对?”
安越笑:“大爷,您是想开门做个生意吧?”
老人捋着胡子,笑着摇头:“我今儿不做你生意,不收钱。”
安越会心地笑笑。街边角落安静,她手里还拿着刚才季翔给她的那顶棒球帽,一边把玩着,一边用一种颇不在意的语气开口:“您说对了,我确实不太受宠。”
“但不是因为有姊妹,是她原本就不喜欢我。”安越吐了一口浊气,胸腔泛起酸酸胀胀的难受感,苦笑着,“她也信您这个。有老先生给我算过八字,说克她。”
“噢,家里是做生意的吧?现在的生意人也都信这个,还信风水。但八字不合,也有得解,何况我看你面相,之后也是有福气的。”
安越摇头,“可能也是觉得我对她没有任何一点用处吧。她是做建筑的,说我属木却克土,她奠不了基。我妹妹属火,把她带身边还能让她的事业带得红火些。”
安越觉得这有点无稽之谈。小时候不懂,听了只觉得难过;后面知道真相,又觉得荒唐。但现在,开始认为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荒唐的事情,只有冷冰冰的现实。
那就是:这个人确实不要你。
因为这么多年过来,张松菁和安远照离婚后带着张允琪,确实越过越好了。而带着从小身体就不太好的安越,则像个累赘。
安远照死后,被扔在洛杉矶的那几年,是安越最无助的时光。
她从来都想不通的一个问题——为什么妈妈要妹妹不要我,在那个时候,变得更加无解,也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因为有些人就是会这样,会被无缘无故地放弃。那些荒唐的理由背后藏着冷酷的真相,也许就是你对她没有任何值得被爱的价值。
没有价值就是她的原罪。
第25章 二十五口 阿止,别咬。
下午还有其他的竞技活动, 但季翔没去参加了。回家换了套衣服再来,依旧没看见安越。姜菀菀拉着童茜去玩背篓绣球,一个也抛不中。童茜被她砸了几次之后就开始罢工, 转而向岑冬莲主动请缨,要带着小宝去玩临时搭的一个套圈游戏。
没有办法, 苏元夫只能硬着头皮上阵, 抱着背篓先喊:“说好了啊, 比赛归比赛,你别夹带私人恩怨使劲用绣球砸人啊。”
姜菀菀说放心吧放心吧,她是哪种人吗。
她的确不是那种人, 但也实在是不会抛绣球。苏元夫都定定地站在那儿不动了,那么大一个背篓她都扔不进去,就瞅准了他的脑袋砸。
十几次下来,苏元夫也不干了。叫了季翔来救场。
岑冬莲盯着那奖品是两桶花生油,想要得不得了。季翔只能起身,捡起地上的绣球也懒洋洋地说了句:“我也不太会。”
看他确实精神不佳,苏元夫安慰道:“没事没事,重在参与。只要不像姜菀菀那样砸我脑袋就行。”
季翔没什么情绪地掂了掂手中的绣球。接着,一个两个的像流星似的抛过去, 稳稳当当地砸进了苏元夫那头的背篓中。
苏元夫惊呆了,都不用怎么注意接, 季翔两三下的就全抛了进去。结束后,他意兴阑珊地收手, 又坐回了石头上。掏出手机, 没有收到任何一条消息。
苏元夫抱着两桶花生油回来时,看见他跟丢了魂似的坐着,“翔哥翔哥, 你真是牛啊!你怎么什么都会!感觉你这些东西你都是看一眼就会了。“
苏元夫崇拜不已,撺掇着:“干妈今天光倒卖这些奖品,都赚了好几千了。旁边还有几个赢奖品的游戏,我们组队再去杀个片甲不留吧!”
季翔没兴趣:“不去。”
“为什么啊!”
姜菀菀在旁边幸灾乐祸:“剩下的都是夫妻组队玩的,你俩又不是夫妻凑什么热闹。”
苏元夫站起身来:“我!可以为干妈的黄牛事业赴汤蹈火。”
“你乐意,翔哥不乐意啊。不然你问问翔哥,看他愿不愿意跟你这个大男人去玩那搂搂抱抱的游戏。”
“老公,你说句话呀~”
苏元夫语出惊人,一跺脚,正要扭头蹭到季翔身上。季翔忽然站起来走了,苏元夫瞬间扑了个空,趴在地上龇牙咧嘴地朝着他的背影喊:“…操,你去哪儿啊翔哥?”
直到晚上,他们都没有联系上安越。晚上还有文艺晚会,乡镇办的晚会节目质量参差不齐,出彩一点的也就是唱嘹歌、排歌的,其余的跟跳广场舞没什么区别。都是一群中老年人在自娱自乐。
但很不幸的是,晚会的节目单上,也有他们的名字。岑冬莲说晚会虽然没有奖品,但是这些节目也太难看了,一群老头老太太上去表演,实在辣眼睛。
姜菀菀和童茜可不想上去社死,极力推着号称夜店小王子的苏元夫上去一展歌喉。但苏元夫也不是傻的,这又没有漂亮妹妹,他卖这个力气干什么?
最后还是季翔救场,主动说:“我来吧。”
节目报都报了,虽然上台后的表演和节目单的不一样,但也不能这样空着。
苏元夫很是诧异,这萎靡了一下午的翔哥怎么突然回血了?
季翔到后台和工作人员商量了一下,然后不知道从哪儿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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