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岩问着,一边观察钟宁的神色,一边悄悄在心中思考,钟宁似乎真的只是在咨询自己的专业意见,而不是在套话,不用太紧张。
钟宁摊手道:“所以,我就是想来问问您,您觉得,假如真是医生作案,会有一些什么动机?”
“动机啊……”廖伯岩思索了一阵,猛地拍了拍桌子,“器官!有没有可能是为了器官?你不知道吧,在黑市,一个肾可以卖上二十万!眼角膜、肝脏这些,都十分值钱啊!”
“这个……”钟宁想了想,很快摇了摇头,“但是小孩的发育情况……”
“这你就错了。”廖伯岩摆手打断了钟宁的话,激动道,“成年人器官缺口大是没错,但成年人的器官捐献也多,可小孩呢?犯病的也不少,捐献却少之又少,供需关系也是严重不对等的。这个畜生!肯定是为了器官才绑架孩子们!”
“好像是有这个可能。”毕竟廖伯岩是一名医生,而不是专业刑侦,所以他的推测有逻辑漏洞很正常。钟宁附和了他一句,心里知道,这个并不算什么动机。道理很简单,如果真是为了卖器官赚钱,刘子璇家里那么有钱,勒索不就行了?
“其他理由我也想不出来了。”廖伯岩犹豫了一下,问道,“除了医生这一点,你们还打算从哪个方面入手呢?”
“既然基本确定职业了,那么,我觉得应该从时间上面入手了。”
这是钟宁今早在小吃街时冒出来的想法—只要能确定医生这个职业,那么三年前这个时间点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廖伯岩不太理解钟宁的意思,问道:“你的意思是,从医生这个职业入手,去排查作案时间?”
钟宁摇摇头:“不,星港的医生有上十万,不可能一个个去排查。”他停了停,看向廖伯岩,“我打算从三年前这个时间点开始排查?”
“什么意思?”廖伯岩猛地咬紧了后槽牙。
“既然星港的案子是从三年前开始的,那么,我想调查一下,星港的医生中,有谁是三年前调到星港的……”
话到一半,廖伯岩哈哈笑着,打断了他:““哈哈哈,那不就是我吗?我就是差不多三年前调过来的嘛,不过我跟你说,我可没有作案时间啊。”
“呵呵,这个我知道。”这是张一明第一天就跟钟宁说过的,他自然没有忘记,呵呵笑了笑,尴尬道,“我当然不是说你。”
“哈哈,没事没事。”廖伯岩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从中抽出一张名片,“对了,你要是查医生,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人。这是我们肖院长,他在卫生厅很有关系,对星港市的医生都比较熟悉,你可以向他咨询相关的情况,说不定他能给你提供什么建议!”
就在给钟宁递名片的同时,一不小心,一张纸片顺著名片抽出的间隙,从钱包里飘落了下来。
钟宁赶紧捡了起来,不经意瞄了一眼—是一张全家福,一家三口冲着镜头笑着,看着很是温馨。钟宁猜想,里面那个小女孩,应该就是任曦提到过的凡姐姐,也就是廖伯岩的女儿吧。
“谢谢。”廖伯岩接过照片,重新塞回了钱包中,呵呵笑道,“老了老了,身体不行,腿脚也哆嗦了。”
钟宁接过名片,道了声谢,也不打算再打扰廖伯岩,很快出了办公室。
才走到门口,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张一明在电话里焦急道:“钟队,刘仁凯家的保姆说,有重要线索提供。”
04
刘仁凯家的保姆被吓晕以后,就被就近送到了离星港国际社区不远的社区医院。
路况还算不错,不到三十分钟,钟宁就已经开车到来了社区医院的门口。此时,张一明领着郑钢几人,也刚到医院。
一行人上了二楼,在病房门口执勤的片警起身敬了个警礼,激动道:“张队,保姆说要提供线索以后,我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局里。”
“干得不错。”张一明鼓励了一句,又问道,“刘仁凯没来找她麻烦吧?”
“派人来找过一次,我们担心出什么意外,给制止了。”片警有几分邀功的意思,“我们也跟失踪小孩的家属再三说明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老公还是个残疾人,女儿在上学,根本没有作案嫌疑。”
“嗯,表现不错。”张一明拍了拍片警的肩膀,领着几人推开了病房的大门。
病房内的电视机里,正播放着药品广告,一个男中音亢奋地一遍一遍重复着:“血管,就像城市的下水道,一旦堵塞,后果不堪设想……”
保姆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正躺在床上打着点滴,估计是因为惊吓过度,这会儿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领……领导……”保姆见张一明等人进来,挣扎着起了床,紧张地看了一眼房门,道,“我……我有情况要反应。”
张一明转身把门关了,示意几人坐下,道:“说吧。”
“那个……”保姆又看了房门一眼,确定已经关好了,才道,“刘……刘总还有一个……一个情人。”
张一明冷静地点了点头,道:“你接着说。”
“那个女的是个大学生。”保姆低着头小声道,“听……听人说,那个女的也怀孕了。”
“所以你怀疑是那个女的干的?”
“不一定是那个女的干的嘛。”保姆抬头看了张一明一眼,“可能……可能是她叫人弄的,毕竟……领导你也知道,两个孩子,就两份遗产。”
“嗯,很有道理。”张一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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