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起萍萍了,就来看看她的情况。”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啊。”田爱花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赶紧招呼着,“您请进,您请进!”
工棚是用石棉瓦搭建的,这个季节还算好,不太热,但是当中摆放着一个大煤炉,正烧着水,发出一阵刺鼻的气味,上面挂着一排腊肉,墙角堆放着一堆青菜,看上去应该是给工人们准备的食物。另外一边靠墙摆着两张床,一大一小,应该就是母女俩睡觉的地方。除此之外,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了。
此时,伍萍萍就躺在那张小床上,看到廖伯岩进门,小女孩一下就认了出来,立刻爬了起来,欣喜地叫着:“廖伯伯,您来找我玩啦?”
“这孩子!廖伯伯工作这么忙,怎么是来找你玩……”
“就是来找萍萍玩的。”廖伯岩笑着打断了田爱花的话。虽然只接触了两次,但伍萍萍对自己已经全然没了戒备。他摸了摸小女孩的额头,道,“恢复得不错,萍萍很快就可以和廖伯伯出去玩了。”
“谢谢廖伯伯,您坐。”伍萍萍懂事地给廖伯岩搬了条小凳子,自己也乖巧地坐到了一旁。
“廖医生,您喝水……”田爱花找了个碗,倒了杯热水端给廖伯岩,尴尬地笑道,“您看您还专门来家里,也没什么招待您的。”
“招待就不用了。”看着这个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房间,廖伯岩忽然有了一丝恻隐之心。他指了指床头的一个袋子,道,“给萍萍买的衣服不合身吗?怎么没给她穿?”
“合身,合身得很!”田爱花呵呵笑着,不好意思地说,“这工地这么脏,穿着不合适,想着等娃上学的时候再穿。”
“哦,那也行。”廖伯岩看了看时间,放下手中的茶碗道,“我就来看看,先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如果萍萍有什么新的状况,记得来医院找我,萍萍,你身体好了,就让妈妈带着去伯伯那里玩。”
“嗯,我一定和妈妈去看您。”
母女俩目送着廖伯岩离开工地,满脸感激之情。廖伯岩上了车,伍萍萍的小手还在挥着。
廖伯岩没有再停留,打了个转向灯,把车往右拐,一路开上了沿江风光带。
“既然今天已经暴露了,只能把伍萍萍往后压一压了。”廖伯岩有些沮丧地摇了摇头,。如果现在贸然对伍萍萍动手,自己将会暴露无遗,在还有路可走的情况下,他自然不会冒这个风险。
看来得找机会约钟宁再聊聊,看看能不能把第二口迷魂汤给他灌下去了……
廖伯岩掏出了电话想打给钟宁,但很快又放了回去。昨天已经主动联系过钟宁一次,过于频繁,容易引起他的警觉,还是等他主动联系自己比较好。
一路思索着,廖伯岩的车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到市一医院。才走到办公室的门口,他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03
“呵呵,怎么?这么早来找我,有急事?”
进了办公室,廖伯岩依旧给钟宁泡了一杯碧螺春,他有些意外,钟宁似乎已经在门口等了一段时间了,他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还好,从钟宁跟他提过疑犯的特征以后,廖伯岩的书桌上,没有放一本资料和书籍,起码这间办公室,不会让钟宁起什么疑心了。
“还是关于那个案子的。”钟宁单刀直入着,摊开了任曦的病例,“想请你给点儿意见。”
“这……”看到病历本,廖伯岩浑身一怔—他居然在这些病历本当中看到了五年前自己给任曦动手术时的那本,钟宁居然还保留着。
廖伯岩意识到自己的神态有些失常,不过钟宁并没有往这边看,他赶紧道:“这是病历本?”
钟宁拿出手机,把里面拍的几张喷漆数字的照片递到了廖伯岩眼前,又指了指桌上的病历本,询问道:“您觉得,这像医生的字迹吗?”
“医生的字迹?”廖伯岩的眼皮跳了跳,尽力调整呼吸,细细盯着喷漆数字看了很久,才道,“有点儿像,也不太像。虽然医生的字一般来说确实写得比较潦草,但是每个医生的笔迹也还是不一样的,所以这个我不好说。这个数字就是那个疑犯喷的?”
“嗯。还有这个……”钟宁又把在教师新村拍下的墙上的那个白斑的照片找出来,给廖伯岩看了看,接着道,“您看,这个边上有描线的痕迹,就您所知,医生在动手术之前,是不是会给患者即将做手术的部位先描线?”
“不错,做手术之前,都需要在患者身上测量好切口区域,做好切口设计,然后用线画好标记,再由主刀医生、病房护士、麻醉医师、手术室护士和患者本人确认,之后才会进行手术。这也是为了手术的安全性。”廖伯岩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吃惊道:“你是怀疑这案子是医生做的?”
钟宁点了点头,看向了廖伯岩,答道:“嗯,目前来看,准这个可能性最大,但我也拿不,所以来征求一下您的专业意见。”
廖医生说得对,医生的字虽然外行看来都是差不多的鬼画符,但每个医生的字迹又都不相同,有点儿像,又有点儿不像,所以,字迹和描线究竟算不算得上医生的职业特点,钟宁确实没有十足把握。
廖伯岩想了想,帮着出主意道:“如果疑犯是个医生,那就说明有个医生认识这四个小孩,你查查门诊记录就知道了!”
钟宁苦笑道:“问题就是,没有医生同时认识这四个孩子。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
“你已经查过这个方向了?”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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