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了。”
钟宁点了点头。虽然这条线索在钟宁看来不靠谱,但这也是现下唯一的线索了,他不想打击大家的士气。
李珂冉没察觉钟宁的异样,从包里掏出了两瓶罐装咖啡,问道:“我们是在这边等张队他们的消息,还是接着去现场看看?”
“去现场。”
昨晚,钟宁已经把案卷全部看了一遍,既然找不到和四个孩子都有联系的职业和可疑人员,那么只能从作案手法上找找共性,或者再去做做家属调查了。他指了指案卷上的一个目录,道:“先去这家吧。”
2017年8月16日,家住星港市教师新村的十岁小女孩杨妍,放学以后,在教师新村小区门口下了校车,由母亲接到以后,两人一起进入小区,途中,母亲遇到熟人,攀谈了几句,杨妍独自先行回家。小区单元门上的监控显示,孩子在三分钟后进入了小区单元楼内,但是没有进入电梯,从此消失无踪。
当天,杨妍穿的正是红色上衣,专案组在单元楼的消防通道内发现了一个用“好彩头”牌喷漆喷的红色阿拉伯数字“2”。
“教师新村隶属于星港师范大学,住的大部分都是师范大学的教师或者家属。”
小区离市公安局不算太远,可遇上了早高峰,半个小时车程,被堵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才到。
李珂冉带路,进了小区,把车停在了六栋三单元的门口,她指了指单元门道:“小孩就是在这里失踪的。”
钟宁下了车,观察了一下四周—小区应该有些年月了,规模不大,一共也就三十多栋房子,一排一排十来层的小高层的墙壁上,能发现不少爬山虎的痕迹。
指了指三单元门头上的摄像头,钟宁问道:“当时有这个摄像头么?”
李珂冉点了点头:“有,摄像头当天运转正常,没有任何卡顿。”
“确认小孩当时已经进了单元门?”
李珂冉道:“确认。监控显示,当时她一个人进了单元楼,但是电梯监控没有拍到她,也就是说,小女孩没有进入电梯。”
“就她一个人?”钟宁来回看了一圈,单元门一共也就不到两米的宽度,要是有人尾随,不可能不被拍到。
李珂冉很肯定道:“监控录像中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尾随,而且,进入单元楼是需要密码的。这里的密码是……”
“咔哒。”
话音未落,钟宁就已经把门打开了:“0603。”他指了指门禁盒,“这四个数字已经被按成这样了,又是六栋三单元,很好猜。”
“厉害!”李珂冉比了比大拇指,跟了进去。
进了门,钟宁心里的疑惑更甚—眼前也就是一条长度不到二十米的狭窄走廊,右拐就进入电梯了,而且这个单元楼下根本没有停车场。换句话说,只要进了单元门,几乎就是一个全密闭的空间。
“喷漆数字是在哪里?”
“这边……”李珂冉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领着钟宁到了一楼的安全楼道,就在往上的第六格台阶上,喷着一个猩红的“2”,虽然经过了时间的冲刷,依旧清晰无比。
“放学回家,已经进了单元,但是没有进电梯……”钟宁想了想,道,“那也就是说,有人提前躲在安全通道,等着小孩进入,然后伺机下手?”
“因为只有安全楼道没有摄像头,所以理论上可以这么推测。”李珂冉苦笑道,“但我们确实没有发现任何人尾随进来,从小女孩进入小区单元,到她妈妈回家发现她不在家,然后出门找她,再到报警,一共也就20分钟,三单元就只进了三个人,只有一个人出去,就是他们楼上的邻居,没有任何嫌疑。”
回忆起当时的情形,李珂冉至今还觉得不可思议:“当时,我们迅速封锁了小区,对整栋楼都进行了入户排查,进出的车辆也全部进行了检查,但是小女孩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这个小区的监控覆盖周期是半个月,后来我们甚至还排查了相邻的两个单元半个月内监控中出现过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有嫌疑。”
“呵,有点儿意思。”钟宁来回看了一遍安全楼道,全部都是厚重的水泥墙,黑漆漆的,连个窗户都没有,更加不要说隔栏之类的。
“那就是说,理论上只有两种可能了……”钟宁拿了支烟放在鼻子边吸了吸,又塞回烟盒,道,“第一,疑犯就是这个单元的居民,又伪装得很好,在安全楼道绑架了孩子以后,藏到了自己家里,并且没有引起你们的怀疑;第二,疑犯在楼道里等了超过半个月,一直等到监控被覆盖才动手,然后一直躲在你们找不到的地方,等你们排查过后再转移。”
李珂冉摇了摇头:“两种都不可能。这个小区是师大的自建房,住的几乎都是师大的老师和学生,失踪孩子的父母在单位口碑不错,没和人结过什么大仇,邻里之间关系和睦。非本单元居民在楼道里藏半个月就更加不可能了,别说排泄物,我们连一点儿食物残渣都没找到,除非疑犯能不吃不喝不被人发现地躲上半个月,还能有力气作案,并且还要在作案以后找到地方带着一个孩子躲起来。”
钟宁忽然指了指头顶,道:“那有没有可能是通过顶楼转移到了另外的单元,然后再逃走?”
“也查了。”李珂冉再次摇头道:“为防止有人跳楼,顶楼是防盗门,焊死的,根本没办法打开。而且我们当时排查的也不止是这一个单元,而是整栋楼的各个单元的摄像头。”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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