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感受到了一阵不同寻常的波动——是鬼舞辻大人的气息。
而在这个时候,阿雀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停下了哭哭唧唧,但脑袋仍是靠在鸣女的肩膀上。
她忽然说:“我想和无惨谈一谈,鸣女待会儿不要插手哦。”
深受其害的鸣女只想她赶紧从自己肩膀上起开,甚至在见到鬼舞辻大人现出身形时,竟都有种如释重负般的轻松感。
——毕竟鬼舞辻大人从来不会对她动手动脚,不要以为都是同性就不算骚扰了!
完全没有体会到鸣女的心有多累的阿雀依旧趴在鸣女的肩膀上,只是抬了抬眼皮看着不远处的男朋友。
她男朋友的脸色不太好看。
但是阿雀的心情更不好看。
就在鬼舞辻无惨蹙着眉头打算开口时,阿雀的声音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我看到了,你和那个女人。”
被迫旁听的鸣女愣了一下,难言的违和感忽然在她心底里升了起来。就在她思考着究竟是哪里违和的时候,鬼舞辻大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那个女人,”他重复了一遍,红梅色的眸子里竖起瞳孔,眸色暗沉:“哪个女人?”
阿雀没有说话了。
鸣女这时候终于意识到违和感究竟从何而来,像是猛然惊醒般侧过脸,手背上却被覆上了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掌。
刚刚还在她面前哭哭唧唧的少女之鬼,这时候的表情平静得有些异常,分明看起来只是轻飘飘地按住了鸣女的手,可落在她手背上的力道却令鸣女无法动弹。
站在不远处的鬼舞辻无惨显然也看出了此刻的不同寻常,平日里令他觉得吵闹的心声,这时候竟半分也听不见了。
无惨瞥了一眼她抱着鸣女,将下巴靠在对方肩膀上的样子,目光落在她的动作上,声音沉了下来:“你在做什么?”
阿雀歪了歪脑袋,面上看不见半分平日里的活泼,她轻声说:“是你在做什么才对。”
她那头黑色的长发随着动作散落着,和鸣女的长发混杂在一起,金色的眸子有一瞬间竟让无惨也绷紧了心弦——这是属于猎食者的本能,因感知到了与自己相似的危险气息而做出的下意识反应。
他甚至开始怀疑起来,自己眼前的这个少女究竟是什么东西。
虽然从来没在嘴上说过,但实际上,无惨仍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
为了找到青色彼岸花,同时为了研制出能让鬼克服太阳的药剂,鬼舞辻无惨偶尔也会以医师的身份隐藏在人类的世界中,将自己看中的人类变成鬼。
那时候的阿雀是一户贵族家的独生女,却不知为何忽然生了怪病,她的父亲四处求医问药,机缘巧合下找来了无惨这位“医师”。
但人类的身体正是如此脆弱,不起眼的疾病也能让其深陷苦难,在得知了自己还有活下去的机会时,无论是怎样的机会,都会竭尽可能地抓住。
所以无惨将她变成了鬼,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但现如今这副局面,却不得不让无惨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出现了问题。或者说——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在了他看不见的地方。
“我不是说过了嘛,”阿雀贴在鸣女的耳边,嗓音轻柔地对她说:“我要和无惨单独谈一谈,所以不要插手哦,鸣女。”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的同一时间,无形的重力忽然从四面八方涌来,仿佛有看不见的手将鸣女压制,让她的身体被紧紧地压在地面上无法动弹。
而造成这一状况产生的阿雀却毫无阻碍地站了起来,视线对上了无惨那双愈发猩红的眸子。
第3章
“你听说过‘白鹤报恩’的故事吗?”阿雀说。
她觉得男朋友大概是没有听过的,他的眼里不会有这种东西,他的心里更装不进这种东西。
这种于他而言,毫无用处的东西。
无惨永远都是傲慢的、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容任何人反驳,也不容任何人轻视。
所以阿雀很有耐心地跟他解释:“有个年轻人在雪地里救了一只翅膀受伤的白鹤,当天晚上他便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门外站着自称在风雪中迷路的美丽少女,希望年轻人能让她在家中借宿一个晚上。
但第二天太阳升起之后,外面的风雪依旧没有停止,于是第二天的晚上,少女又留宿了一夜。
后来的第三天、第四天仍是如此,渐渐的这名年轻人便想娶少女为妻,而白鹤所化的少女也正是为此而来。
“无惨,”讲到这里的时候阿雀摸了摸无惨的脸,对他说:“你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
无惨并不想知道。
他甚至一点也不想听阿雀讲这个故事,要是放在平时,她刚开口就肯定会被打断,但这次她没被打断。
不是因为无惨忽然有了耐心听她说话。而是因为阿雀在他想要插话之前便掐住了他的脖子,扼住了他正欲脱口而出的话语。
她的速度极快,力量更是不可思议。无惨甚至未能来得及看清楚她的身形,只听到一声铮然的琵琶声,他们周围的环境倏然发生了变化,无惨的后背猛地抵上了和室中纸糊的方格墙壁。
本是站在几米开外的阿雀此刻却近在咫尺,那只平日里在无惨眼中柔弱无力的手掌,则是牢牢地掐着无惨的脖子将他摁在了墙上。
这是绝对的掌控,不容一丝一毫的反抗。
无形的领域以阿雀为中心扩散在整个和室内,分明无限城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应该是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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