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突然失踪,我找了你许久都找不到人,还以为你跟着若兰一起发生了意外。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怎么还来我家中做起了丫鬟?”
“意外?你竟然说是意外?”连漪忽然大笑出声,笑得比哭还要让人心头发颤。她转头又看向千秋山众人,道:“你们说我戏码足,可是论做戏,我与周公子比起来,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不值一提。”
二人各执一词,众人只觉得像是在听暗号似的,皆是一头雾水。木晚之失了耐性,直接问道:“当年在渝州究竟发生了什么?”
连漪眸光微闪,深吸了几口气后才徐徐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从头说起!”
原来连漪从小无父无母,儿时就开始在渝州街头行乞。后来运气好,被路过的若兰发现,还给带了回去。从那日起,小乞丐成为了霁月楼头牌若兰姑娘的贴身侍女。
连漪生性寡言,也不怕吃亏,楼里的其他人偶尔说她几句她从不回嘴,再加上肯干活肯吃苦,丢给她的脏活累活她也从来不抱怨推诿,久而久之大家便慢慢接受了这个安安静静的孩子。
若兰也是当真喜欢这个孩子,不但教连漪各种规矩,甚至连琴艺也是倾囊相授。两个姑娘的日子过得格外平静安逸。
直到那日若兰遇见了周铭瑄。
二人初见便是在霁月楼里。他惊讶于她的美貌和琴艺,她欣赏他的儒雅和才华,二人一见面便互生情愫。后来周铭瑄就成了霁月楼的常客,一来二去,两人便情难自拔,互许终生。
后来二人的事情被霁月楼的老鸨发现,极力反对,还命人严加看管若兰,不许她再与周铭瑄见面。眼看这对鸳鸯就要被拆散,身为若兰贴身侍女的连漪自然就成为了二人暗度陈仓的最好掩护。
就这样,二人背着所有人偷偷相恋了两年,直到周铭瑄上京,事情才发生了转变。那日,周铭瑄准备离开渝州前往翊都赴考,连漪陪着若兰一起为周铭瑄送行。
临行前,若兰把这几年来自己攒下的积蓄统统给到周铭瑄作盘缠。周铭瑄接过银子,心中感动不已,并许诺如若高中必定八抬大轿迎娶若兰进门。
“我家小姐心心念念等你回来。”连漪说到往事,眼眶中透着晶莹,“可她等来了什么?她等到的是你这个负心汉背叛!是你为了攀附权贵,对她狠心的抛弃!是你亲手送上的一杯毒酒!”
暗室危情2
痴心女子负心汉,容晏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俗套的剧情,不由冷哼。接着木晚之也跟着一起冷哼了一声。
周铭瑄却好似下定决心要把戏给做到底,仍是一脸无辜受挫,问道:“什么毒酒?你在说什么?”
“都到现在了,你还要装?连漪鄙夷道,“你上京后,科举没有考上,却攀上了芜州冯家。你担心小姐会阻你财路,于是你便派何良送来一封书信,相邀小姐见面,然后又一杯毒酒将她害死。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
“何良?我的确是让何良先我一步回渝州打点食宿,可我从未让他去约若兰见面。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写过什么书信,又何来相约一说?”
周铭瑄一边否认,一边脸上还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其真诚程度简直令一旁‘观戏’的木晚之都差点儿信了。
木晚之在心里对容晏道:“这家伙当真是太会演戏了!难怪既能得到冯家的赏识,又能叫若兰死心塌地,男人女人他都搞得定,果然是不简单。”
容晏却是冷冷嘲讽:“怎么?你羡慕?也想跟着学学?”
木晚之识相道:“不不不。我自然是学不来的,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周铭瑄脸色苍白,继续道:“我回到渝州的时候,霁月楼的孙妈妈告诉我若兰已经走了,连你也一起走了。我从来都没有用过什么毒酒!”
“孙氏?”连漪透出一声古怪的笑声,“那个女人见钱眼开,你给她塞够了钱,她当然向着你说话。什么富商,什么江南,什么瘟疫,不过都是你们串通好的说辞罢了,为的不就是让你能成功脱罪吗?”
周铭瑄也开始激动了起来,问道:“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何时给过孙妈妈钱?”
连漪反驳道:“若是你没有,为何孙氏后来会突然发了一笔横财?然后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霁月楼?”
周铭瑄一愣:“孙妈妈离开霁月楼了?可我不知道啊!”
二人各执一词,究竟是谁在撒谎?
林鸢望着连漪,插嘴问道:“倘若真是周铭瑄毒死若兰,你当年为何不报官?”
“报官?”连漪嘴角微斜,声音中透着嘲弄,“你以为我没有试过吗?我带着周铭瑄寄给小姐的书信去找官府。可没想到,我等来的却是牢狱之灾。渝州那个贪官收了周家银子,竟指黑为白,反咬我诬陷。不仅将证据统统毁了,还把我毒打一顿,关了起来。”
听到这里,众人也明白了大半。自古官商勾结,周铭瑄当时已攀上冯家,冯家富甲一方自然搞得定官府。所谓的正义,哪有里真金白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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