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易清徽的未来熠熠生辉。
——而这样的未来里不能有她的。
她是污点,是划在精贵宝石上的一道裂痕。
戚恬恍着神正发懵,而易清徽则起身拽了她一把后,让她站稳后,淡淡道:
“你先出去。”
他没再看她,只顾理顺着身上衣物,冷漠的打发着她走。
闻言她瞟一眼他那处,西裤仍是顶出一点弧度的。
“等等……”
戚恬伸手覆到他的性器上,隔着布料摸出那物件的形状,掌心包裹着摩挲了几下,握住不放,“还是做吧,就当是我求你了。”
随后不待他回应,又把他按回椅上,她跟着蹲下去,低头埋进。
女人轻浅平稳的气息,如同羽毛搔过,带着热意袭卷过他的敏感。
性器的硬挺和滚烫,透过质地上好的西裤布料,被她用舌头一一品到。
易清徽拧眉,阴茎困在衣物底里,让他觉得裤子绷得发紧,也湿得一塌糊涂。
于是很快,戚恬熟练的帮他解了皮带,松了裤头,咬着裆部拉链一拉到底,把笔直通红的阴茎释放出来,一口含住他硕大的龟头。
“戚恬……”
他喘着,话语说得断断续续。
唾沫把胀红的前端浸得湿淋淋,混着白色的浊液自茎身滑落。
易清徽垂眸低落视线,冷白的俊容泛起微不可察的红晕,又低低唤了一次:
“戚恬。”
她亲着舔着,把他含进吐出,双手搓揉着,那根肉棍在女人的掌心间愉悦的颤动。
他忍不了,一手拉起戚恬,往桌上推。
办公桌被撞得晃动,一声重响同时伴随着他的肉根捣进去的水声,戚恬被撑得满胀,全根侵入的异物在她体内张扬舞爪地充填挺进,而她的视野里看见搅得胡乱飞的文件,它们扬扬洒洒的落下,有一张还盖住了她的半张脸。
戚恬想去拿开,结果易清徽的动作比她更快,连看都没看,全然不管是什么重要文件,他直接揉成团丢到角落处去了。
易清徽抬高了她的一只腿,勃起的阴茎顺着角度挺入最深点,那是戚恬曾教导给他的姿势,这样是能操到她的宫颈近处。
“啊……”纵然再湿都无济于事,膨胀的龟头磨在那块软肉上,戚恬爽得两只腿儿直发颤,她双手按到他腰腹间推搡着试图阻挡:“不、等一等,太快了……”
“我不想等。”
他厉声回拒,猛地挺腰一撞。
戚恬被这一下顶得直接高潮了,肉穴湿嗒嗒的喷出一波水,溅湿了他裤头一大片。
她的甬道阵阵紧缩,易清徽性器把她撑得太满了,龟头又卡在狭窄的小口处,让她呼吸吐纳之间都清晰的感到那处的胀满。
易清徽被箍得也很有感觉,汗珠一直往下滴。
“我不会射进去的。”
他的指腹温柔的抹掉她眼角的泪,“就这样,让我待会吧。”
戚恬喘着粗气,她太久没这样做过了,如此之深的程度其实让她隐隐发痛,好像第一次做似的。
接着好半会后,易清徽才有了动作,他俯身下来吻她,边撞着边吞掉她的呻吟。
缠绵的一个吻结束,唇瓣稍许分开点距离喘口气,他哑着声告诉她:“你知道吗?我一点都不想回忆那时候。”
“我、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易清徽似是嘲笑的哼了声。
“我说的是,你结婚的时候。”
他把阴茎又顶到那个窄密的小口上,和她结婚的那一个荒唐夜里,是如出一辙的欢爱姿势,缠绵旖旎。
所有的理智蒸腾散尽,余下无尽的情欲,控制着他占有进去,让她无处可逃。
而戚恬却顿时愣住,她真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会邀请他参加自己的婚宴?!
【十三】h
这是怎么回事?
戚恬拉住他衣角,刚蹦出个单音节就被易清徽顶回去了。
性器雄赳赳的抵着深处软肉撞了好几个来回,她被操得门户大开春水泛滥,哪记得组织好的语言是什么,最后蹦出口的只有啊啊嗯嗯了。
高潮之际戚恬的视线都失了焦,汗水湿了头发,糊在她唇角。
易清徽贴心的帮她挑走了那缕发丝,阴茎却仍是毫不留情的挺入痉挛的小肉穴:
“你想知道怎么回事?”
他捏着她的腰身,湿漉漉的烙下几个指痕。
温热的亲吻落在她胸口,本来仅是舔吮的动作突然成了一口咬住乳尖。
好痛!
又咬人!
戚恬疼得直喘气,拧眉说道:
“我都不知道你现在还喜欢咬人了?”
易清徽抬手捏住她下颌吻上去,“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
亲吻缠绵又粘人,两人紧紧相拥,结合的部位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出液体,而水声一直黏腻的持续在耳边响着,戚恬的屁股底处湿淋淋得厉害,显然她的水都弄湿了一桌子的文件。
嵌在深处的性器开始微微地颤动,龟头酝酿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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