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已经跟董事长讲得很清楚了。”
“你觉得我爸那糟老头舍得放过你?”宁茗熙闻言顿时一笑,“易副总想得未免太天真了吧!”
“……”
易清徽叹了口气。
“我不想掺和宁家的纠纷。”
“我也不想。”
宁茗熙叉着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但你知道的,跟我结婚你才能安生过日子。结果你非要拒了,现在倒好,我那清高的宁氏长姐从国外飞回来了,宁家少爷也等着拉拢人了。”
板着脸的男人没应话,她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那糟老头不可能放过控股超过30%的你,易清徽,你想清楚,跟我结婚才能让你站到中立的局面上。”
易清徽干脆看都不看她了,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上一直变化的股市,语调冷峻:
“不用了,董事长那边我自有办法。”
“易清徽你——”怎么这么顽固不化?!
百般被拒绝的宁茗熙真是快要被他气笑了,觉得这人脑子是不是突然不灵光了?他再有天大的本事,只要人还在宁氏集团一天,就不可能躲得过宁家上下的野心勃勃。
她也不想继续求和了,冲他啧了声:“行,但我不会放弃的。”
不会放弃?
缩在桌底的戚恬自然听到了一切,她捂着嘴,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什么宁家什么董事长,她听得一头雾水,倒是在揪到“结婚”的字眼时,易清徽的长腿就非要往她躲的位置挤,害她没法听得明白。
而男人并不满足这样,在无人能发现的桌子底下,他竟然更加坏心眼的抬腿蹭她,用着奢贵的皮鞋戳弄她腿心。
那个女人似乎是要走了,因为易清徽问了句:“还有事吗?我要工作了。”
女人重重地又捶了一次桌子,看来是生气得很,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砖上的脚步声,比来时还要响。
易清徽两只长腿一动,勾着蜷缩在桌底的戚恬往他裆处扑,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关下门,宁小姐。”
大约是静默了两三秒之久,戚恬听到了用力扣上门的巨响。
随着这声关门的巨响,易清徽的手探过来摸到了她的脸,一把捏住了女人尖细的下颌。
办公椅往后滑动了几分,她也被他的动作硬是拽着爬了一段距离。
易清徽垂眸看过来,看到的是女人跪趴在他双腿间的画面,那细白的颈侧,一排牙印红通通,痕迹清晰。
戚恬冲他笑,手搭在他的大腿上:
“怎么了?要继续吗?”
他喉结一滚,眼神晦涩难懂。
“你就不问问,她是谁吗?”
【十二】h
“她是谁?”
戚恬乖乖的顺着他的话问了出来。
易清徽知道她这人纯粹在敷衍他而已,他的半根指节喂进她的口中,把湿滑的唇腔内壁搅得汁液泗流,又箝住她的一截舌头磨。
他自上而下的望进她的眼睛,“你已经猜到了。”
戚恬没应,只是亲昵的、讨好似的舔着他的手指,用舌尖卷绕的吻舐着。
但易清徽兀地抽离了手指,表情仍旧冷峻,而那双漂亮的眼眸眸底却流露出一丝落寞。
“可你不在乎。”
他说这句话时没有任何怒意,有的只是出奇的平静。
戚恬听不懂这其中的暗义,但继续顺着话讲在乎吧,又觉得未免虚伪——毕竟事实凿凿,她当年撇下他时没想过后悔。
若说为什么?长在名门世家的千金,身上牵系的婚姻本来就是商品,这样断得干净彻底,无非是要把戏再演得逼真一些。
还有……
她咽了咽口水,想起曾经那个身姿挺拔的少年,易清徽这人扎眼得很,去哪都显得灼目。
戚恬记得他上了大学,屁股背后还是有不少小姑娘跟着跑,甚至有人重金求他的联系方式,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相当厉害的人物了。
但易清徽的脾性就是不好,成天冷着脸,甭管对方来头是什么,一个眼神都懒得给。
有次她撞见过他被人告白的场景,那小姑娘都从中学跟着他升到大学了,长得也蛮漂亮,所以排场弄得挺大的,什么心形蜡烛心形气球摆上,给他当众唱了首自创歌曲来告白。
即使想拒绝,不念情份好歹得给个面子吧,可易清徽偏不,众目睽睽之下,冷着一张俊脸回了句“对不起”打发人家,扭头就走了。
那天晚上,戚恬磨着指甲笑他情商低,不知道给人家小姑娘留点面子。
易清徽把看着的书合上,轻轻敲了她一记爆栗,他涩稚清俊的面目愈来愈长开了,身高也跟抽芽的柳枝似的拔高,声线因为变声期的结束听起来格外清亮:
“与你无关。”
语罢,身姿修长的男孩子把她拽过来,俯身覆上唇瓣。
大学时期的易清徽是一颗逐渐升起的启明星,除了依旧倍受女生追求和喜爱外,他的才能也越发突显,数次拿到比赛奖项,奖金拿到手软,导师对他予以重望,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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