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更迭,利益交替,灯红酒绿,一刻都不曾落幕。
又过三月,樱花都将落尽,惠圆公司的原来一位同事被电话约至楼下,惠圆寄存在她那儿的物品被取走。被眼前人脸迷惑,前同事悔恨自己不曾再穿得透薄些。直到人影离去,她兀站在原地不肯罢休,为何要个电话都不给?惠圆认不认识他?若是认识倒可以从中牵个线。想着想着,好事不能等,摸出了电话,通了,却一直没人接。
第二天,一栋老宅子失火,惊动了半路的人。因为消防车一辆接一辆地过,阻挡了几条街的交通。却未能引起为生存奔波的大多数人的重视,不临到自己身上的水,不伤到自己的痛,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偶有不相关的人无聊时闲谈,大意是佣人对主人的财物起了贪心。偷窃不当,引发了火灾。
真是家贼难防啊。少数人感叹。
抓起来了吗?闲聊的人问。
当场抓获。
那怎么还让失了火?
蓄谋已久。
人心险恶啊。谁说不是呢。还是做个普通人好啊,至少贼不惦记。
老刘,你的退休金不少,可得存好了。
哈哈,我那点钱,你不知道我有个败家子,三天五头不上班,只知道玩游戏。上辈子造孽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别说这个了,前头又凑了一桌,翻一局再走?
不玩了,老伴儿腿病又犯了,陪着上医院拿两副膏药。
那行,你去忙。
闲聊者没了声音,所有的过往慢慢在等待变成历史。
☆、第 四十九 章
她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给放了一面镜子,看见镜子就老实,一看不见就发狂。
谁送的?
什么?
我说镜子。
说是家属。
她还有家属?怎么一直没见出现?
谁知道呢?住院费倒交得很准时。院长和主任都挺重视的,不让随便用药。赶紧的,快点,领导又来了。
怕什么?我们又没给她下毒,正常检视给药。
护士小心地挪了挪,这个医生刚来,真是什么也不知道。
领导们都笑咪咪的,护士却手脚很快,怕稍微有个差错被逮着,不如干脆先闷着。
怎么样,情况还稳定吧?主任问。
很安静。护士说。
好好好,两位领导齐声说。窗户什么的都要封好,不能让蚊虫进来,我们医务工作者,对病人要有爱心,耐心,像家人一样。领导走前嘱咐说。护士小心应着。实习医生一脸不解。
有背景?
护士伸伸舌头,很快也闪没了影。
实习医生上前看看床尾的备忘牌,年龄,名字,医史,概无。
好生奇怪。
他猜疑地盯着床上人看了看,最终还是无语地离开。
等所有的嘈杂没有了,床上人掀开搭在腿上的毛巾,想了想,还是走了下来。地上立着的那面镜子是为她准备的。护士第一次拉她站在那儿看自己,告诉她说,你看你多美。
她美吗?不知道。她看自己没感觉。也很陌生。
她只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可她应该去哪儿?她想不起来。
她往镜子前一站,把薄衫往下褪了褪,露出肩膀,她摸了摸,觉得不似自己的。白天,这儿,她自己住,到了晚上,像是有个看不清的人也来睡。到底是谁呢?她总也想不起。可却也不排斥。
那肩上,像被老鼠或者虫子啃过了,总留一排牙印。她想洗澡,镜子里的人说,再等等。
手上箍着一个圆形的箍,她扒了扒,怎么也扒不下来。
又过了几日,像下雨却总也不下,空气里潮湿,她闷得不舒服,医院不让开空调,只有一盏老式的吊扇在慢悠悠地转着圈。她盯着看了几下就觉得眩晕。腿上慢慢有了劲了,就想走,走着走着,身上积了薄汗,贴着衣衫。脑中那个一直存在的念头此刻更是在咆哮。
她提了几个要求,未得到答应。她拎起水壶就把镜子砸了,两道大大的裂纹瞬间照得人脸扭曲。医生护士又一阵混乱。她学会了反抗,把门用床顶上,谁也不让进来。
所有人都跟着她一圈被折腾得失了耐性。可她也疏忽了,她的反抗也一并将平时送饭的人顶在了门外。她饿了一天,连水都没得喝。她并不想捣乱,她只是不想吃药,不想那么多人围着她。那药吃完,便会让她昏睡,语言和行动都变得呆滞,甚至失掉思考的能力。潜意识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你能行的,你一直是行的。你是健康的,你是完美无损的。
等一切静悄悄了,她用最后一点力气拖开床,蓦然被仿佛等候已久的一个人扑倒,未等到她喊叫,嘴已经被堵住。
门重新被不识面目的人堵死了。她多日不用的手脚和身体因危险临近绷得僵硬,也在伺机着最后一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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