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胡克哥可知于先生和我阿姐的事?”
“什么事?”
“他们...有过几次?”这等闺房事让江九秋在光天白日下说出来,她脸都羞红了。
许瑞清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她确实一句不信,但后面有关苏梨怀孕的事...她无法不信。
“这个....”胡克为难道,“我想江小姐还是亲自去问于先生比较好。”
“那我们现在是去找他吗?”
胡克看了看窗外,绕过市区了,现在正驶向一条郊野丛生的杂路。
“是去接他。”
*
一座工厂房。
胡克下车,在路边抽完一支烟工厂房的大门才被打开。
生锈的铁门带动路边陈旧的砂石,从里面走出几个穿黑衣黑裤的男人也没见到于宥的身影。
胡克不禁有些疑惑,想进去看,又担心江九秋一人留这不好。
江九秋看出他的犹豫,摇下车窗对胡克道,“不如我跟胡克哥一同进去?你在我身边料想也不会出事。”
胡克点点头,江九秋又问,“不过于先生怎会在这?昨夜你们是去哪了?”
“昨夜于先生带人去餐厅找许瑞清谈事,原先约好我去殡仪馆取江佬骨灰,半路却出了岔子,哎,这都怪我,取回来才得知骨灰不是江佬的,这年头许瑞清竟连死人骨灰都敢动,真是活腻了。”说完,胡克愤愤的朝地上吐了口痰。
“那后来呢?”江九秋问。
“后来许瑞清让于先生来这找他,我就跟于先生约好,接了你再来这接他。江小姐,说句实话,其实我们当时完全可以骗你,骗你说拿回来的骨灰就是江佬的,但于先生却坚持不这么干,他说他既然答应你要接江佬回国,就定得做到。”
远处几位壮硕的男人注意到了这边停的车,交头接耳几句话朝江九秋的方向走来。
冷风呜呜灌进车窗,苍黄的郊区没有一丝活气。
江九秋像没听到胡克那番话,转头把车门打开,胡克猛地回身按住车门,神色紧张。
“不好。”胡克紧紧盯着厂房那边出来的一行人,“我们上当了。”
“什么?”江九秋从车窗探出脑袋去看,不知何时许瑞清竟从厂房走了出来。
他一身西装,步伐优雅。
“这不是胡克吗?!”许瑞清的声音在靠近,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如同卑劣小人。
胡克反应迅速的拉开前座车门,想上车带江九秋逃跑,一枚子弹向他们射来。
四面楚歌,黄沙漫天,跟在胡克身边的几个男人都长着一张土匪凶恶的脸。他们看见江九秋,一袭乖乖学生裙和白袜,这是真正的学生妹,纯净,也是真正的狼入虎口。
车胎被打爆了,油门无法启动,几个男人已经围住他们,大力打开车门,逼迫他们从车上下来。
而许瑞清只看江九秋,他脚步逼近,阴沉的笑,“不知江小姐突然大驾光临我这寒舍是有何意图?记得上次见江小姐还是在于先生的地盘,当时跟于先生吻的那叫一个难舍难分!敢问妹妹仔今年多大?十六?十七?好一个未成年,江佬这一去世,妹妹仔是脱缰的野马,无人管了啊,在下失敬,失敬!”
许瑞清巧舌如簧,把江九秋形容的这般不堪。她气,想怼回去,却被胡克拉住,他挡在她身前问,“于先生不在?”
许瑞清哈哈大笑,一副小人嘴脸,“你们是听了谁的话来我这找人?他一尊大佛,我这寒舍可容不下!不过妹妹仔,昨夜我和你聊的你还记得?昨夜在餐厅,你家于先生可因你闹了不少事,现在你阿姐还半条命在鬼门关,你不想去关心关心?”
胡克截住许瑞清的话,怒瞪,“我问你于先生现在在哪?!”
“哟,这就急了?”许瑞清把玩手里的打火机,神情越发清闲,“咱们也认识这么久了,你说你这虎头虎脑的性子怎么还学不会收敛?所以我说你胡克啊,这辈子也只能在你家于先生手下打杂,可惜了,注定出不了头。”
胡克握紧拳头,懒得与许瑞清废话。
许瑞清却不依不饶,“既然你们这么关心于先生,那我就告诉你们,他现在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们又急什么?喂,阿k,打电话问问于宥这日本警局的茶可好喝?他视若珍宝的江小姐在我这呢,哎,要不你俩等等看,等于宥还有没有机会来救你们?”
警局?
江九秋抓住关键字,询问,“他为什么会在警局?”
胡克拉住江九秋,小声提醒,“江小姐,你别信许瑞清说的,他嘴里十句有九句都是假的。”
“谁知道呢?于宥在不在警局还不得问江小姐?”许瑞清笑道,“本来是想看看江小姐的算盘能算到哪一步,没想到在这之前我却意外得到点东西,真是谢谢你爹地的死,成全我们所有人!”
“成全?”江九秋挑眉,嗓音清脆,转头就称呼许瑞清为许叔,“不知许叔是得到了什么好东西这么兴奋?不过我想有一点许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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