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想错了吧,我与于先生向来不合,许叔问我的算盘算到哪一步,我倒想问问许叔绑架我的目的何在?若是想用我来威胁,那简直是笑话。于先生在广州宠爱的姐姐数都数不过来,他怎样,与我何干?今天我来找他,不过是想拿到我父亲的骨灰,既然他不在,我劝许叔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与我们周旋了。”
江九秋镇静的回应,面上装不在乎,两眼却四处查看。
这荒郊野岭目测十里外都无人,只有厂房,涂满七七八八的颜料,窗户开在两侧,但位置很高,要够也够不着。出口只有一个,却站满了人把手,要逃,微乎其微的几率。
“一口一个许叔,江小姐真是好会说话,但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你是在为于宥那小子做掩护呢?或者....”许瑞清朝身边几个男人投去眼神,像做了什么指示,“或者在为你自己作掩护。”
“我许瑞清向来好客,既然江小姐来都来了,那就在我这儿多待一阵与我一起看场好戏再走吧。”
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后,江九秋就被突袭而上的人严严实实捂住了口鼻,一股浓烈的药水味侵袭而来,最后一眼,她看到胡克赤手空拳和那群人打了起来。
☆、第 40 章
“曩谟三满哆。母驮喃。阿钵啰底。贺多舍。娑曩喃。怛侄他。唵。佉佉。佉呬。佉呬。吽吽....”
江九秋慢慢醒来,听见有人在念经,头顶宇宙球灯下每张闪过的人脸都在变幻颜色。
她听到于宥的声音,是先看到了趴在地上满脸灰尘嘴角抽动的苏梨。
一改往日威风精致模样,现下身着污脏吊带,腿间隐隐渗血。
于宥不在,只有一台放在圆木桌上的手提电话传出他的声音。
“怀孕,怀你妈了个逼的孕,老子搞过几次黄脸婆老子不知道?”
“一块蛋糕,讲白了大家好好分,马上21世纪你许瑞清还跟我玩这些阴的那你他妈就是自寻死路!”
没有人理会电话里于宥暴怒的声音,许瑞清也没有说话,更没有怜悯趴在地上被送过来的苏梨。
他还在揉搓掌心那串佛珠,在于宥暴喝的脏话里他挂断了电话,接着稳稳起身给供奉的神佛上了柱香。
江九秋这才注意到,这已经不是先前呆的那座废弃工厂。
是一间偌大的堂屋,四周站着不少左青龙右白虎的男人。
等许瑞清上完香,趴在地上扭动的苏梨才抽搐着嘴角,用她仅剩的力气向许瑞清告状,“许哥,于宥那头牲口不做人,昨夜杀了警察又派他小弟把我搞得好惨,他不给我留活路明摆就是瞧不上你,这个仇,我不得不报....”
许瑞清冷哼一声,幽幽转过身向地上的苏梨走,“出了大陆还叫人于宥?是顾桉,懂不懂?是金三角出了名的小狼崽顾桉呵。”
听到许瑞清直呼于宥本名,胡克从地上爬起来往许瑞清身上吐了口唾沫,边吐边不停乱骂,“许畜生!我顶你个肺!你敢玩阴的就别想活着离开日本!”
可惜胡克双手双腿被麻绳绑住,不然怕是要将许瑞清活剥下肚。
许瑞清压根没搭理胡克,他招招手几个小弟便再次把胡克摁紧。他脸已被打肿,四肢也处处见乌青,这次又是一顿乱揍,揍的人后来几乎发不出声音。
“跟你们讲个故事吧,关于顾桉...哦不,于宥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了。”许瑞清缓缓在苏梨身前蹲下,像是说给她听,可听来听去更像是讲给江九秋。
“那年他六岁,来我大哥的拳馆打拳。地下拳馆可知?就是那种生死搏击,跟你们大陆这些娇花打拳方式可不一样呀。赢了,今天就有你小子的饭吃!输了,哈,输了你小子也死了呀,哪还有以后呢?”
许瑞清撩开苏梨的裙摆,她□□已被鲜血染满,不见肉,只见湿淋淋的红。
他将手指伸进去,听见苏梨呜呜咽咽的惨叫,许瑞清回过头,在苏梨的惨叫声里慢慢说,“那几年中国的拐卖,弃养,多猖獗?我们缅甸来了不少儿童兵,儿童兵知道吧?就是拿枪跟成年人干,□□妈的,多爽?真得问问于宥,毕竟他是唯一一个在那群儿童兵里活下来的幸存者。”
“可惜了。我许瑞清其实挺惜才的,可惜了...狼崽总是不好训的嘛...七八岁那年他被人下了□□,后来脑袋就不正常了。”许瑞清用纸巾擦了擦自己指尖被染上的血,走向江九秋,一字一句道,“背信弃义,杀人全家,睡他□□干他人女,江小姐,要说你遇上于宥,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他是人渣...”苏梨仰长脖子,根本听不清许瑞清在说什么了,因为疼痛她面容扭曲的在地上蠕动大骂,“人渣!人渣!我要剁了他!”
许瑞清淡淡笑了。他拿起桌上的大哥大,那端的电话不断进来,他却不急接通,只是拿在手上颠了颠,“做人嘛...总是要还的。江小姐,你说于宥往后还有几步路可走?”
江九秋看向倒在角落昏迷的胡克,浅浅一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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