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加重了语气。
“你才没有。”
“啊,你承认了,那就是有吧,什么样的,快跟我说说。”温卓嘿嘿一笑。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看样子如果我再不说些什么,她那颗好奇的脑洞能把我吸进去,于是我只得佯装正经起来,好树立姐姐的威严,“他虽然吧,长得不帅,可是人还好吧!”
“你比我还扭捏!”他那样子简直像是要讨伐一个苛政的暴君。
“滚你丫的。”
“姐。那样,我们玩个游戏吧。”她收起了刚才说笑的表情,语气婉转而不失客套。
“谁要跟你玩游戏。”
“你是不是不敢?”
“来来来,怕了你了。”
以前我就怕比自己小的孩子,不论是小几岁,你都得从某种程度上让着,他们理直气壮也好,娇气撒娇也好,你不仅得接下去,还得像一个外交官,斡旋在他们每一个正在等待你的陷阱里。
“那样,我们一个人说一件关于他的事儿,你先来。”
“这简单,我们坐同桌。”我轻松地接招。
“我们也坐同桌。”她脸上洋溢着几分得意。
“他嘛,生日是三月的第九天,不喜欢学化学,喜欢可乐,鸡翅,平时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时期上比谁都沙雕,嗯……中考590.”
温卓不甘示弱,“他是白羊座,特别爱吃醋,不爱玩游戏,不喜欢碳酸饮料……我们还没中考呢!”到底还是有些结巴,说到后来的时候她不自觉地加快了语速,像是无形中有个计时器在倒计时。
“中考嘛,迟早要经历的,我继续说了哈,我们认识十年了,是不是时间很长啊,可你别看我们认识的时间长,我们坐同桌的时间也特别长。”显然,这一方面我占点儿优势。
“姐,你不道德,你年纪大了不起啊,要不是我们生得晚,这局你铁定输。”
\还有吗?\
“他牵过我的手。”
“嗯。”
“他偷偷亲过我。”
“嗯。”
“他帮我写过作业。”
“嗯。”
我其实有意逗逗他,没想到开了个头,她就全招了。
“还嗯,我不行了,他来消息了!”温卓脸都憋红了,那条消息简直像救星。
“他生病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说出来,刚才那一番比试全然就像是没有发生过,我又恢复了原本的冷漠。
“嗯?”她看着我的表情有些错愕。
“期末考试那天,他的病突然发作,考试都没考完,就被救护车带走了,他不告诉我病的具体情况,我知道那种病一定很难治,也许是在脑子里长了个什么东西,说不定还要把头发剃掉。”
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也想不到什么可以形容的词语,只是突然想起来每次做诗词赏析时,都用的一个词——“悲凉”,不但悲凉,还很可笑,明明他没有给我丝毫的希望,我却还在和妹妹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于是,他的病也就像是一个玩笑一样,说好就能好起来一般。
我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看不到自己是不是苦笑,总之,嘴角咧起时,眼睛也弯了下去,眼泪就那样仓皇地流下来。
气氛安静下来,只留下电视的声音,里面的配角也得了病,躺在洁白的病床上,不同于我在石在水那里看到的杂乱,屏幕里,病房里干干净净充满阳光,他即将被推进手术室,临近被推进去之前,他把戒指戴在他喜欢的女孩手上。
温卓像我一样不会安慰人,只能安静地在旁边动也不懂地发呆,过了很久才问我:“你相信他会好吗?”
我摇摇头,字斟句酌想要说些什么,怎么都不合适,只能说,“我不知道。”
“怎么连你都不确定呢,你最喜欢她,你就要相信他一定会好,不管发生什么,他就是会好。”
温卓一反平时的不着调,现在无比认真地诉说着,我说,“你真幼稚。”
她说:“幼稚点很多事会好受很多。”
我竟觉得自己不如她,想叫他小屁孩,又觉得那一刻她像个充满职业光辉的老师,道理讲起来一套一套的。
电视剧最后,男女主不出意料地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我在姑姑家度过了相似的懒得一趴的三天。
离开那天,温卓还摆起大人的架子劝我,我说没事儿,我相信他会好起来,她在窗外,满意地看公交离去,像一个终于等到儿子结婚的老妇人般稳重。
寒假一如既往地飞逝,还没还得及过,就要过年了。
街上已经有了年味儿,老是记得小时候每到过念时候就会有一个卖糖葫芦的摊贩,后来再也没有见过了,路边只剩下几个卖对联的摊贩,最热闹的是粮油店,门口堆放着蔫了的蔬菜,也只能在门外看看,里面被堵得死死的,能进去都是件难事儿。
比粮油店更糟糕的是我和妈妈又吵架了。
起因是我没听到她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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