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赵其也看不下去了,脸上带着一抹难以名状的微笑缓缓道:“我们帮你看着后门”,后来不放心似的,补充了一句,“前门也看。”
他的笑容让我汗颜,嘴里的那句谢谢就是说不出来,这件事太诡异了,我不是什么太出众的人,放在人群里根本没人会注意到我,每天除了赵其,叶棵,杨静,其他人也不太交流,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事儿呢,重点是,我还不知道赵其口中的“痴情种”是谁。
消息界面就在那儿,他跟我说下午好,刚刚发的,热乎的消息。
按道理来讲,他一定就是一楼的,一定是高一的,一定是男的,就算把我剥开,也再想不出其他任何的线索。
“后面的几个人,还吵,还吵,能不能看看隔壁。”
新班主任的突然到来打破了我的沉思(其实是胡思乱想),她正敛声屏气地注视着后排几个大打闹的同学。
教室一下子安静下来,我故作镇静地从抽屉里随便掏出一本练习册,头没敢再抬起来。
新的一周新的气象,新鲜感一过,剩下最多的就是枯燥的重复的试卷和习题。
分班之后不用再学习政史地,理化生更加枯燥。
物理老师依旧每节课嫌弃我们没有逻辑,化学老师每天都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来上课,时不时哭诉自己既要照顾孩子又要兼顾期末考试的压力,生物老师向来和善,倒数第一的成绩也没能让她激进丝毫,就这样,在各个老师的轮番轰炸下,期末考试缓缓到来。
那个男生每天早安晚安地问候,我偶尔跟他俩汇报近况,观察了后门几天后,没发现任何线索,久而久之,我们也不再关注发来的消息。
又过了两天,那人只剩下了早安和晚安,我们觉得可能是男生没兴趣了,就把那人彻底拉进了黑名单。
生活回归平常,石在水和我之间某种若隐若现的隔膜也渐渐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只有熟悉和“不客气”。
“石在水,帮我打水。”
“石在水,下课之后跑去占座。”
“石在水,我饿了,让我猜猜下了课你去不去买零食。”
“石在水,中午吃啥?”
他有一天特别正经地地问我:”你天天一边又一遍叫我的名字不累吗?”
我思考了一阵,觉得这是个无解的问题,但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了:“不累啊,小水。”
他得意地嘲笑我,顺手拿走我桌角水已经冷掉的杯子。
饮水机就在门口,自从石在水来了之后,我总是习惯性地让他刚我打,作为交换,他每次都拿的是我的卡。
水卡额度下降的速度日渐飙到一天三块。
我观察了一阵,发现每次他新结交的“兄弟”总是借口自己水卡没钱用我的卡,而他那“兄弟”现在正悠然地拿着一杯水,慢条斯理拿出数学课本。
我几乎是用憋了一整年的气力跟他吼:“赵其,你以后再用我卡试试。”
他不慌不忙盖上杯盖子,轻轻往桌上一放,用曼长的低昂的语调说道:“好啊,以后你自己占座。”
“你以为石在水占不了座位吗?”
“你以为石在水占到过座位吗?”
“好啊,你还真是个巧言善辩的小可爱呢,以后作业只借同桌抄哦!”我得意地朝他扬扬手中的卷子。
“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组长,我道歉!”
他义正言辞,板着一张案板般严肃的脸。
“三顿饭!”我趁机插嘴。
“两顿。”
“五顿!”
“三顿就三顿。”
他泄了气,蔫不拉几扯着个脸。
石在水正从走廊过来,头顶一撮头发招摇着,这人总是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那绺头发按下去,看他那模样,惹不住让人发笑。
他两只手一边端着一杯水,杯子有点烫手,他想要笑又不得不拧出一副狰狞的面孔,眼看着就要坐下了,不知怎么了,整个人一个趔趄,两只杯子稳稳落在地上。
嘭!
嘭!
两只杯子顺次而落,发出巨大的两声响,附近的几个人看直了眼,知道发生什么之后又继续做自己的事儿。
他愣在原地,久久没回过神来,瞳孔涟漪似地散开,很久才聚上焦,求助地看着我。
为了让气氛热络起来,我乐呵着跟他开玩笑:“怎么一个大男子汉这么小家子气,捡起来不就行了。”
“碎了。”
他眼含歉意,瓮声道。
“好了好了,不就一个杯子嘛,你送我一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倒有了一种我安慰他的意思。
他慢半拍地点点头,失了魂似的横穿过教室,从那堆在一起的打扫器具中拿了一把笤帚和簸箕来,放下手中拿来的工具,他一片一片捡起玻璃碎片,动作像是加了慢动作特效。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过去,给赵其使了个眼色。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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