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放了下去,想等她过去,而此时的我们就像突然有了默契,我放下手,她也停留在原地,想等我接过糖果之后再过去,这样的动作被我们整整重复了三次,最后,黑长直脸色铁青地从我们两个中间穿过去,不论多么地不情愿。
路过的人从来不会知道那短短十秒钟,我的心中正在进行一场热烈的庆祝。
我终是接过了糖果,石在水还是面露难色。
我疑惑着,她示意我跟着他走到了楼道拐角处一个人极少的地方,从衣服夹层里拿出一支塑料材质的玫瑰,就是是小摊上经常可以见到的那种,一般在摊子最显眼的地方摆放着,花茎的头部是一只粉色小熊,小熊头顶开着一只比小熊颜色深一点的同样粉色的玫瑰。
我彻底被逗笑了,怎么会买这样的啊,好直男啊,这个礼物简直又土又浪漫。
黑胖子在楼道尽头等得不耐烦了,气哄哄地走过来没给他一个好脸色,我第一次没有和她们一起走,跟在石在水后面回了宿舍。
这个万圣节真好啊,如果实在想不出来用什么词来形容一件事物的美好,你就要说这个东西真好啊,这句话至少听起来异常真诚。
饶是敌不过深冬的寒气,语文老师的课已经要忍者级别才可以听懂了。
有人给冬天赋予颜色,灰色,黑色,深蓝色,而我觉得那年冬天是浅黄色,我踩着厚厚的积雪听他给我讲那些故事,也在洒满一打阳光的课本上描绘他的轮廓,我没有因为成绩被搞得迷失了方向,我老是想起宋旺和他女朋友的故事,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我们也可以比肩在这世界的某处。
关于文理分科的声音越来越大,那些收上去的文理分科表上,藏着所少人深思熟虑的未来啊。
“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文科简单,可是理科到底出路多一点,再说了,我看你文理成绩都差不多嘛!”
“大力啊,你也想选文啊,文科也不见得简单的你知道吧,虽然我是带文科的,但你不能因为一门政治就放弃一整片草原的你知道吧,我看你物理就考得非常好啊,化学老师还跟我夸过你说你底子好。”
“叶棵!你这个呢,确实有点难选,你也没什么偏科的,每门差地都非常平均是吧,我的建议呢是分文科,毕竟到了高二高三,理科的难度会有一个质的飞跃……”
那段时间,每到课间都可以见到被叫去谈话的同学,有多少苦口婆心,就有多少无奈。
叶棵杨静总是说羡慕我,说我选什么都能学得很好,我其实也是有追求的,石在水说过的,他要选理。
大弦嘈嘈小弦切切似的分班在一个女人的出现时被彻底打上了休止符。
第 25 章
一整个下午,教室里根本安静不下来,老师们都去开会去讨论分班的事情。
而这半年的朝夕相处突然成了未知数,理科班和文科班,突然大家就要去往不同的班级了。
黑板上还写着宋旺离开时布置下的作业,练习册的某一页某道题被卡着怎么也不会做,整个教学楼都没有老师,学生吵吵闹闹着。
赵其一本正经地跟我说:“你说咱们关系这么铁,会不会被分开啊?”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连天气预报都不关心,我身边的人也从来没有在我身边很久很久过,要说分班的话,我希望,大家都还在。
突然我眼前一黑,脑袋里第一反应是赵其又在恶作剧,学生异口同声的起哄让我意识到是停电了。
人生难得几回这样停电的机会,不用写作业,不用抄课本,烛火雀跃着,我们之间就有了这样那样的约定。
也许有人会在黑夜静悄悄中悄悄手牵手,也会有人趁着上天不注意,悄悄看看她的脸,你说不清那样的晚上多暧昧,反倒是翻书的动作成了借口,心中的汹涌要千千万万烛火才可以掩盖起来。
你写下一个解字,开始解一个无解的命题,你不爱我,黑夜也不会告诉我,于是我在没人注视的那天晚上,写了很长很长的情书和休止符,真希望那样的时刻可以持续久一点。
整个楼道蔓延着此起彼伏的呐喊,不知道哪位同学提着胆子开始在楼道里唱歌:
你陪我步入蝉夏,越过城市喧嚣
歌声还在游走,榴花般的双眸
不见你的温柔,丢失花间欢笑
岁月无法停留,流云的等候
很久很久的平静。
这是最近才火起来的,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火得一塌糊涂,平静之后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应该是哪个班一起唱起来了。
我真的好想你,在每一个雨季
你选择遗忘的,是我最不舍得
那声音从隔壁班传来,响彻在整个楼道,刺激着每个人的耳膜,心里的那些小恶魔突然就放开了,狠狠地撞击着心脏,肾上腺素也不约而同地涌上来。
张大力见缝插针,“大家会唱的也一起来啊!”
楼道里几个班级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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