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难分,如蛇交缠。
娇躯微颤,四臂环搂。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唇舌相缠,难分难舍。
两个?人紧紧相拥,深深相吻,呼吸喷吐,心跳砰砰。
不管不顾,忘了一切,也无惧一切。
谁也不舍得?分开,谁也不愿意分开。
他?们唇舌交缠,缠绵不休。
这是一个?缓慢、细腻而深情的长吻。
从最初的一触即分,到唇瓣相印,到唇舌交吐,再到缠绵难分。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群星为之璀璨,弦月为之吐辉,高峰为之静默,深涧为之沉眠。
再没有任何的动作,再没有多余的触碰。
两个?人只是深深拥吻着彼此,久久不曾分开。
良久。
周扬难舍地松开佳人的香舌,重新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细细地,吻着,啄着。
楚馨宁从颤抖中恍然回神,感受着那?细密的热吻,再也抑制不住地,口中低低发出一声轻哼。
“嗯……”
这一声轻哼像是梦呓般,透着满足。
周扬仿佛受到了鼓励,不由自主地伸手拂开佳人脸畔的秀发,捧着她的脸,再次深吻下去。
又是一番唇舌交缠。
更加炽热,更加浓烈,更加急促,如狂风暴雨,如惊涛骇浪,如火山喷发,热忱的浓郁的,久久吻着。
似乎感受到周扬浓烈喷薄的情意,这情意像刀像剑也像戟,狠狠地击中她,从唇间,从舌尖,从紧贴的脸庞,从有力的臂掌,倾泻而出,流泻向身心各处。
从未受到过这种狂风骤雨般的绵绵密吻,楚馨宁有一丝慌张,有一丝害怕,有一丝想逃。可是,那?人是那?样霸道,那?样赤忱,那?样不管不顾,只是紧紧抱着她,捧着她,吻着她,虔诚又热烈。
她感受到那?份深情那?份虔诚那?份浓烈,想逃又不舍,想避又难分,只好回应,只有回应,只能?回应。
这份情,令她沉醉,令她欢喜,令她贪婪。
谁能?拒绝这羞煞群星的吻,刻骨的相思化?作炽烈的缠绵,让她甘愿奉出一生的光明。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周扬缓缓松开怀中人。
楚馨宁睫毛轻颤,双眼睁开。
四目相对。
那?人竟然那?么火热地看?着自己。
她一时之间,涌出无限的娇羞。
正想避开这火辣辣的目光,却不想被箍住香肩,任由她侧脸或者低头,那?一双火热的眼睛,始终追逐着自己。
“陶陶,你看?着我。”
感受到那?话语中的深深情意,她不再躲避,定定地看?向他?。
“陶陶,我爱你。”
双目灼灼,眼里?有光,似火如电,火热的气息喷在脸上,这是比昨夜更羞人更直接的表白。
比起刚才无意识的呢喃,这一刻,她躲无可躲,只能?面对。
感受到那?份认真,那?份固执,她正视着他?。
“子抑,你不可负我。”
听?到这句委婉又霸气的表白,周扬轻轻笑?了。
我何德何能?,竟有幸得?到了陶陶的芳心。
这一刻,他?想起了太多太多,那?么多表达心迹的山盟海誓。
瞬息之间,无数誓言闪过脑海,每一句都是那?么不顾一切,感天动地。
他?却仿佛没有丝毫犹豫般,郑重无比地发出诺言:
“陶陶,我爱你,只要我这眼仍在,只要我这心仍跳,只要我这手能?触,只要我这腿可爬,哪怕血肉无存哪怕粉身碎骨,哪怕千夫所指哪怕万人唾骂,我永不相负,永不!”
楚馨宁定定的看?着他?,听?着那?一字一句,字字如铁,在长空下响起,在深涧中回荡,她只觉出生十八年来,从所未有的满足,从所未有的欢畅。
一种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感觉充塞心胸,令她如痴如醉。
这就是情这就是爱吗?太叫人迷恋。
“子抑,你不负我,我必不负你。”
她庄重给出承诺。
周扬笑?着,似乎回应一般,伸出手臂,将她重新揽入怀抱。
而后抓握着她的玉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似乎怎么也不够,怎么也不满足,还想要更近一些,更紧一些。
“陶陶,你记得?昨天的日子吗?”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在山巅度过了一夜,到了第二?日的寅时。
楚馨宁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清丽的声音在夜空下响起:
“记得?。”
顿了顿,声音变得?凝重:
“昨日是大中祥符八年,四月二?十三。”
大中祥符八年,四月二?十三。
周扬重复着,喃喃念了几遍,仿佛要死死记住。
正是阳春四月,万物复苏的好时节。
“这个?日子,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他?低头,望着蜷伏在怀里?的佳人。
有些迟疑,又有些凝重,终于?他?下定了决心,缓缓地问出口:
“陶陶,我想找钟爷爷,代我向师傅师娘提亲,可以吗?”
古代提亲讲究门当户对,必须要由德高望重的长者代替自己去询问女方父母长辈,方显得?正式隆重。
他?不想也不舍有任何轻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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