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明显,她脑袋混混沌沌的不想再去思考,转过头对陈苏木说:“谢谢你的伞,那我先走了,改天请你喝咖啡。”
“好。”陈苏木看到自家师哥越来越重的寒意,关切的拨了一下黎思耳后的头发:“今天淋雨了,回家记得喝点姜汤别感冒了。”
这动作有些过于亲昵了,然而黎思实在是难受,一时无暇注意,下意识的应了好。
她拉开车门在陈苏木的伞下坐进副驾驶,车窗缓缓升起,雨被隔绝在车外,细密的敲打在窗上,声音让人格外舒适。
黎思昏昏沉沉的,鼻子连通着各个器官,鼻炎一犯每次都带着脑袋晕。她往后半闭着眼靠到真皮座椅上,不想说话。
车里的空调温度舒适,浮动着浅淡的白檀香味,还掺着茶香。池渊按开了CD机,钢琴曲缓缓流淌进她的耳中。
是舒伯特奏鸣曲D.664。
黎思睁开了眼睛。
A大调温和舒缓,像沐浴在轻暖的日光下。这就是她误扰池渊睡觉时钟家书房里放的曲子。
她听过一次后便爱上,可惜并不会弹钢琴,便每每缠着池渊弹给他听。
池渊的手指长,骨节微微凸起又流畅,按在琴键上无比合适。坐在通体黑色优雅的钢琴前弹奏时,总让她想起英剧里上世纪的古贵族。
她总忍不住扰乱,调皮地跑到他身边胡乱的按几个键打乱弹奏的节奏。
池渊不气也不恼,只冷静的弹完手里的曲子,起身把她拽过来按到琴身上深吻。
黑裙子下是冰凉的黑白琴键,被压着发出沉重的嗡鸣声,震在黎思的耳边,她脑子发懵,不由自主揽住身上少年劲瘦的腰。
几步路的门外,他妈妈在敲门:“小渊,我给你们切了水果。”
池渊的手带了热度在她腰窝处,唇齿逐渐分离,她埋在他胸前,听见上方的人平复粗重的呼吸声音微哑:“知道了,我们待会下去吃。”
黎思一点声音都不敢出,既害怕又刺激,心跳的像鼓点,听见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走远后抬头小声说:“我们下去吃水果吗?”
池渊比她高很多,额头相抵,他的瞳色黑的没有一丝杂质,像要把人吸进去:“你想吃什么水果?”
黎思几乎要沉溺在他的声音中,定了定神双手松开腰拽住他胸膛前的衣服:“想吃梨。”
“梨?”
鼻尖慢慢偏移,池渊的唇擦过她的脸颊落到耳垂边,浅淡的白檀香气喷洒在耳边:“很巧,我也想吃梨,好不好,阿黎?”
尾调上扬,像是在唇齿中咬着她的名字。黑白琴键又发出轰鸣,窗外透过梧桐树罅隙的阳光仿佛在钢琴上镀了一层金粉。
盛夏的骄阳浓烈,爱也似火,要把人灼烧殆尽。
黎思坐在副驾驶上听着熟悉的奏鸣曲,恍恍惚惚的想,原来物是人非竟是这个意思。
她觉得自己应该清醒些,可在空调温度适宜的车里,实在有些冷,冷的她脑子一点无法思考,索性彻底放弃,整个人松在椅子上,微微侧片去看开车的人。
池渊生的好,鼻骨挺拔,唇色浅淡,颌颈走势流利。不笑时清冷如高山雪,一勾唇又如晨间日晞绻然动人。
黎思老早就知道这个事实,她从前就一直垂涎池美人的美色来着。
她懒得动,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看了半天,池渊握着方向盘的手慢慢收紧,车速也莫名快了起来。
“黎思,”他略带警告的开了口:“转过头去。”
“奥。”黎思乖乖的应了,慢吞吞的转过头去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回来:“池渊,你好像没有问我住哪?”
池渊有些发笑,这姑娘烧的昏昏沉沉的连说话都慢半拍,竟然还记得自己没问她住哪。
“先去最近的药店买药,”他说:“你发烧了。”
“我没有,”她下意识反驳,说完又摸摸自己的头,好像确实是有一点烫,身上也感觉有一点冷。
她吸了吸鼻子,感觉车内的空调温度又高了一点,说话的声音带了些鼻音:“先回家吧,家里有药,我住在华茂园。”
扶着方向盘的手一顿,池渊心中闪过一丝荒谬,住在同一个小区,竟然这么长时间从来没碰见过?
他语气平淡的问:“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刚搬过来,我们社搬了办公楼到新江,我也跟着搬过来了。”窗外一排排大厦飞速的在眼前闪过,她脑袋有些晕,强撑着精神没阖眼。
车开的很平稳,黎思感觉不到车速有多快,只能通过雨雾几乎打不到窗子上判断池渊池渊平稳坐着的脚下油门踩的有多狠。
车很快停在了华茂园附近,池渊解开安全带,开门的一瞬间又回头叮嘱了一句:“你在这等一会,我去买药。”
偷偷离开冒雨自己走回去实在是黎思能干出来的事。
从前每一次把她留在原地自己去买东西,再回来时她都会偷偷走掉,然后在他找不到人几乎要生气黑脸时从不远处跑过来笑眼咪咪的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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