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她没什么大事,在医院上了药已经回家了之后放了心,黎思又叮嘱了几句才掐了电话。
恰好走到了楼梯出口处。
方才在池渊办公室里看的不真切,原来外面不是天色黑,而是雨雾沉重还压着乌云。来时天色便不好,此刻雨如不断的线又急又猛的砸到地上,还大有长久不停的趋势。
此处距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校内打不到出租,黎思因为前段时间崴的脚伤今天也没开车来,只开了社里的那一辆车,还被许容开走了。
一时间进退两难。
黎思等了一会儿,不见雨有任何减弱的趋势,一狠心,踩着高跟鞋跑进了雨帘中。
四楼窗后站着的人掏出金属烟盒,抽出一根通体黑色的烟来,白雾袅袅从唇中吞吐。他又向窗外侧了一眼,隐约看到被雨打湿衣服紧紧贴身的人。
她高跟鞋跟极细,踩出一连串的水漪来,溅到浅色的西装裙下一截新雪般柔白的小腿上,便格外的显眼。
刚点燃的烟被按灭在烟灰缸中,未消散的烟雾中,池渊拿过抽屉里的车钥匙大步出了门。
黎思跑了几步,头发被沾到脖颈上,脸上也糊满了水看不清路,躲进最近的教学楼屋檐下,她抹了一把脸,打算停两步再走。
工作日,又是上课时间,学生都在教室里,外面没有几个人。她拿出纸巾对着教学楼的玻璃门擦了擦脸,又拨弄了一下刘海,勉强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
玻璃门是偏棕黑的颜色,所以黎思一开始没有看到门后有人。
“黎记者?”一道声音突然响起,她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了两步。门后走出一个有点眼熟的高高瘦瘦的青年,看了她一眼确认道:“真的是黎记者,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
黎思仔仔细细的辨认了一下眼前的人,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会恍然大悟:“是您啊。”
眼前的青年是不久前有一面之缘的陈教授的助理,黎思不知道他的名字,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称呼。
好在眼前的人善解人意,立马自我介绍:“我叫陈苏木,黎记者叫我一声苏木就好。不知道黎记者全名是?”
黎思客气的笑:“黎思。”
“我刚才在后面看到黎记者,差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雨下的大,黎记者是没带伞吗?”
“出门的时候没雨,所以忘记带了,谁知道突然就下大了。”黎思也觉得有些窘迫,自己刚才头皮披散的像个女鬼的样子竟然全被人尽收眼底。
陈苏木点了点头:“您来陵城大学是有采访吗?”
“是的。”
他不再多问,只摇了摇自己手里的伞:“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不如我送你一程,陵大不让出租车进校的规定让人头疼。”
“那麻烦你了。”黎思感激一笑:“是啊,出租车不能进校,我以前读书的时候搬行李只能从校门口一点一点搬到寝室。”
“黎记者以前也是这个学校的?”
“我研究生是在陵大读的。”
“可惜我竟然没在学校里见过黎记者。”
“我是学新闻的,和医学院离得远。”黎思整理了一下衣服的袖口,到伞下和陈苏木一边闲话一边走进雨中。
说话间雨愈发大了起来,陈苏木的这把伞并不是很大,打两个人有些勉强,黎思又站的和他有些距离,他不得不把伞微微倾斜,总不能让女孩子淋雨。
黎思没有察觉这么多,她刚才在雨中跑的时候没觉得到,现在身上衣服水慢慢干,更紧紧贴着身子有一股透心的凉意。她从高中时候就因为感冒染上慢性鼻炎,受一点点冷就会感冒,又淋了雨,鼻子堵的有点透不过气来。
她低着头慢慢走,突然感觉身边人停下了脚步,小小抽了一下鼻子抬起头:“怎么了?”
便听见陈苏木略有些疑惑的声音:“师哥的车?”
“啊?”黎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几步外果然有一辆黑色的车涉水开了过来,缓缓停在了他们面前。
她揉了揉鼻子,听到车窗升降的声音,然后是陈苏木道:“师兄,你怎么过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黑色的玻璃窗半降,黎思透过雾气升腾的雨帘,模糊看到车内人线条分明的下颌,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缠绕着白色纱布,她脑中一懵,下一秒那人微微往前露出黑发半遮的额头和清晰的眉眼,松沉的声音穿过雨膜:“我不是找你的,我找她。”
目光落到她身上,池渊淡漠道:“上车,我送你。”
陈苏木一愣:“师兄认识黎记者吗?”
“嗯。”
黎思揉鼻子的手放下,摇了摇头,声音嗡嗡的:“不用了,我到门口打个车就行。”
池渊面色不变,修长光洁的食指一下一下敲在方向盘上,咬着她的名字重复道:“黎思,上车。”
第6章 送你 半根烟燃尽,那人收回手,白雾也……
黎思鼻子一痒,忍不住半掩着打了个喷嚏。身上寒意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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