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日子里,你的生活经历好丰富哦。”渡边麻衣抑扬顿挫地说着,好在意识到这在外边,她还有所收敛。
织田信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说道:“不要羡慕。我们可以共同创造更丰富的未来。”
渡边麻衣总觉得下腹涌现了阵阵幻觉般的疼痛,她揉搓太阳穴,说:“我要呕吐了。这句话留给你未来的爱人吧。”
“这不是没有嘛。”
“你再多说一句我晚饭白吃了。这位……恩,你要不去打个招呼?我就不去了,在这边等你,我怕看到他就想挥拳,那样太有损我的淑女形象了。”
织田信说:“我不是很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
“我比你大三个月。信妈妈,快去。”
“好哦。”
织田信带着独属于鱼的七秒记忆,毅然决然地准备迈上不归路。渡边麻衣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幻影,她踉跄了几步,拿起织田信的手机,找到太宰治然后立刻拨通。
织田信:?
“喂~信?”
“啊,太宰。不好意思,不小心就拨到你这里了。”
渡边麻衣以恍若织田信背后灵的姿态缓缓靠近,幽幽地说:“信想来找你玩,但不知道路,所以我希望你能发个地址给她,不然我怕她迷路到大洋彼岸。”
织田信摇头:“就算我累死也走不到大洋彼岸的。”
“呀,好的。那么我以电话的方式指路可以吗?发送地址稍微有点麻烦呢。”
织田信:我不信,接大哥的时候你就是发的地址。
表面上:“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没问题。看到第一个路灯后左转,再下一家红底便利店面前右转,沿着坡道上行会看到树林,左侧有一条小路,上来就行。”
太宰治诉说的位置完全准确,没想到能对走过的路的标志性建筑物记得如此清楚,织田信根本不需要停留确认,直达渡边麻衣心仪的小树林。
挂断电话,往上看的第一眼便是太宰治依靠栏杆的懒散模样,织田信正想凑近,几位站在太宰旁边扮演柱子的黑西装出列作阻拦,让织田信不要靠近那位大人。想着打工人也不容易,织田信打算要不就站在原地用喊话的方式和太宰治交流。
她刚站定,太宰治很随意地用没有任何感情的目光看向刚才说话的人,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微笑,就这么沉默地注视着。
织田信试探性地伸出手,说:“所以我可以过来吗?”
她的话语像是帮助啮合齿轮恢复转动的润滑剂,时间重新光顾这块隐蔽的角落。
太宰治笑着说:“当然可以,过来吧。”
“没想到太宰你出差的地方就是茨城县。”
“恩~本来不需要我来,但没办法,属下太不成器,就只好我来了。”
织田信不由得轻拍太宰的肩膀,引得背后又是阵阵窸窣声,说:“以后继续培养的话就可以适当放手了吧,要是一直不成器你也太辛苦了。”
太宰治稍侧过身,鼓起脸回道:“对啊,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可以真正独立起来。”
“你上次收的那个芥川龙之介怎么样?”
太宰治打了个响指,说:“他还早得很呢,目前还是纯粹凭借本能,毫无顾忌地伤害他人,简直就像是发狂的野兽。拜他所赐,最近一段时间我可是相当忙碌,好不容易才借出差的机会放松放松。”
“如果当初来的时间晚上几步,看到芥川对于那些人具体的复仇步骤,或许会更早认识到他的本质,那样就可以直接选择换个人当我的直系下属了。”
太宰治这么说着,身子稍稍后仰。
织田信顺手拽了回来,说:“但你已经收下他了,所以只能继续辛苦下去啦,至少要看到对方成才的那一天,才不辜负你的教导。”
太宰治点头:“恩,真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
第19章
烟花大会还在继续。
织田信和太宰治默契地停下话题,转而无言地欣赏起星光与火花交织出的炫目光景。眼前忽明忽暗,无论看多少次烟火都会心生向往,它具有能够震撼心灵的力量。
织田信一敲脑袋,想起了江边苦苦等待的渡边麻衣,借着烟火交替的间隙,她对着太宰治说:“我有个朋友还在等我,那我就先回去啦———”
还没等到太宰治的回复,织田信就看见这么一幅画面,背后巨大的烟花衬得他仿佛要就此消失在这片灿烂的光辉中,还是穿着面料高级的西装,一丝不苟却又有着独特而凌乱的美感。织田信想起前几次大哥浑身湿漉漉地说刚从水里捞出太宰的凄惨模样,还有上上次托大哥给因为窒息入院的太宰送花,总觉得一个不注意他就会将最佳观景台变成最佳跳楼台。
织田信:不好。这群下属根本不敢拽住他,难得的休息日要是进医院就太可惜了。
“不,我先打个电话吧。”
织田信往树林深处走去,确信到了太宰治听不到的地方,跟麻衣打了个电话,说:“麻衣,临时加入一个人的话,你觉得怎么样?”
“哪个小孩?”
“那个你想要那个那个的小孩,我刚才去见的朋友。”
渡边麻衣停顿了几分钟,隔着手机依然能听到对面清晰的呼吸声。
“既然你来问我那肯定有你的考虑,我就先答应了,而且会忍住不那个的。回旅馆后要告诉我原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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