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关姐姐就多看了她一眼。
简皎月注意到她打量的眼神,不卑不亢地回视过去,甚至抬了抬下巴。
好在公关也是个人精,没这么多先入为主的势利想法。
往简皎月身上的衣服首饰扫上一眼,心下也估了估数值,何况她边上这位年轻的男人也不是什么气度一般的人。
“先生小姐往这边请,当心台阶。”公关姐姐在机器上扫了一眼他们的VIP卡,笑着问,“是给您二位安排哪种间合适一点呢?”
裴书临来这来的少,侍应换一波之后,他就是个新面孔。看了一眼手机,问:“你们老板席总呢?”
“席总不就在这咯!”左侧意见包厢传出一声应答。
一块出门迎接的是席翰和卫淅,互相都在微信群里聊过天,但正儿八经被聚在一起却还是头一回。
这间包厢够大,进门就见到桌上一只黑银亮色的鳄鱼皮Hermes立在那,边上一排五六公分高的乐高,搭成树屋、太阳花和云雀。
诗情画意又需要耐心,显而易见是个女孩子堆的。
边上还有一张台球桌,桌边上坐着个抽雪茄的男人,见他们来了就把手上那根抽了一半的东西摁进烟灰缸。
简皎月被拉着简单介绍了一下,卫淅她是见过的。
出来迎他们的是这家酒吧老板,席翰。抽雪茄的叫韩琛,都是裴书临在帝都这些年的好友。
阳台门没关上,溶溶月色照映下来,几缕凉风却解不了室内的火热。
她还没落座,门口又有一个踩着高跟鞋的女人进屋。气势汹汹,很合简皎月眼缘,想来这就是江晚葭了。
江晚葭和她对上视线,两个漂亮女孩间一个眼神都带着赏识和探究。
“来,来姐姐这玩儿。”
简皎月就被她领到沙发那落座。
高脚杯里盛满各种颜色的鸡尾酒,几支香槟倒进杯中还冒着气沫。她生来不用融入这气氛,毕竟从前从来都是热场子的一号种子选手。
几位青年人围着一张台球桌,熟络地闲聊起来:
“奥兰多那边的房源开发商都奸着呢,卖得不好就直接推辞说没经济房源,所以都说theenclavesatfestival需要竞价嘛……”
“炒这玩意儿耗心神,还不如去拉斯维加斯玩几个晚上。”
“跑那么远干嘛?澳门不香吗,给我们国家的□□业添砖加瓦,多纳点税。”
卫淅下意识想点烟,但看了看屋里两位女士又只好放弃。
一杆入洞后,他扬扬眉:“人裴哥不就常跑美国那个赌.城去?大二那段时间是不是去得最勤快啊,当时他爸还和我家老头说怀疑养了个败家子哈哈哈哈哈。”
简皎月正在尝江晚葭调配的果酒,听到这,扭头问他:“你常去啊?”
她喝得有点多了,嘴唇水润润的,脸颊浮着一层醺红。笑时嘴角上扬,一脸惬意甜美的样子。
“别听他们瞎说,没去过几次。”裴书临手揩了揩她嘴边晶莹的酒渍。
往江晚葭那不太和善地看上一眼,眼睑深隽地敛着,是告诫她“差不多就得了”的意思。
江晚葭不甘示弱瞅回去。得,帮他出口气还能被瞪一眼。
真是个值得等了五六年的宝贝,碰都碰不得。
简皎月再转过头,酒一杯一杯被撤了。
江晚葭说要和她谈谈心,舍不得再拿她做试验品灌了。
那边几个男人也转了话题,开着玩笑说要去澳门大学那个赌博研究研究专业概率学知识,免得总被叠码仔看了输钱的笑话。
又聊到什么人在自家院子里种的生菜一颗两千三,带着轻蔑的语气笑着哪个圈子的二代们太没品,玩完车又玩人。
他们似乎看不上穷奢极欲那一类“朋友”,或许是因为都是些日常必需品,常显摆的意义也不大。
几个人聊着聊着玩起了牌,话头不知道被谁又转到她这来。
说到她开的那个婚礼工作室,一个个促狭着眼问“简老板有什么生财之道”。
简皎月今晚上虽然后边没再继续被劝酒,但这几杯酒的后劲都不低。
看了看在他们这群闹腾的人之间还沉静地坐着一个裴书临,笑着回答:“也没什么,谨记着体力谋生是第一阶梯,智慧和钱生钱是第二阶梯,用资源换钱是第三阶梯。我就是含糊含糊跟在资本家身后捡漏,你们肯定比我要懂得多。”
这话确实说得过于万无一失了,也不知道她跟谁学的。
说完,几个人都若有所思地做了个思考模样。
还没来得及对裴书临吹上几句,就被隔壁包厢发出的几声女人的尖叫打断。走廊上也闹哄哄让人玩得不安生。
江晚葭走过去开门前说了声:“谁安排的啊,这不就是现场直播一出好戏当助兴了?”
门刚开,迷离声乐里,有十几个穿着便衣的人朝他们亮出证件:“我们是缉毒支队的……”
席翰走上前看那个领头的警官,瞧着眼熟:“哟,乔sir啊。”
乔警官平视他:“席总,突然到访对不住,配合一下。”
“应该的,良好市民配合检查。”
这包厢里的人多少都打过照面,乔警官朝裴书临看过来,打了声招呼:“裴先生。”
裴书临颔首,算给过回应。
席翰朝过道上缩在角落打颤的那几个男人看了一眼,严肃了点:“怎么着啊?我这酒吧里头有客人磕东西了?”
“他们承认说是吸.笑.气了,具体情况还要带回去一个个做尿液检验才能做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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