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迹,不过奇怪的是除了床周这一块,其他地方一点血痕都没有。
“荣大公是被堵住了嘴绑在床柱上,然后一刀一刀地刺进体内,足足被刺了三十九刀,每一刀都没有伤及要害,而他的死因是血尽而亡。”
迎岚查看的时候武泰宁就在旁边为她讲解,这个小少年的观察力很不错,说不定可以发现他遗漏的东西。
“这碎掉的花瓶应该就是引得荣府两个仆从破门而入的东西吧?”迎岚指着床头散落的瓷器碎片问道。
“没错。”
迎岚仔细地查看那些碎片,以及地上的痕迹,道:“花瓶是从门那边扔过来摔碎的,凶手当时就藏在门后,然后趁两人不注意时混进了被叫喊声吸引过来的人群当中。”
“本官也有这般猜想,却不如你肯定。”武泰宁惊讶地说道。
迎岚为他讲解了一番自己是如何从碎片看出花瓶落地的位置,以及丢来的方向,两人又拿了几个差不多大小的花瓶估实验,结果果然与她所说无二致,叫武泰宁佩服不已。
只是解开了凶手的手段暂时并没有什么帮助,当时看热闹的人很多,无法一一辨认出来,而且两个仆从之前已经认过所有的姑娘,并没有发现行凶之人。
现在困扰着迎岚的还有另一个问题,按荣祁的出血量来说,与他近身呆过的凶手身上不可能没有血迹,从床上遗留的痕迹也可以确定凶手身上绝对沾有血液。
可若是哪个人身着血衣在楼里行走,怕是早就被发现了,而屋内也并没有沾血的衣物,她思索着推开窗户,仔细查看窗台里外甚至墙面,都没有一丝血痕。
武泰宁见她检查了整个房间都没有新的发现,与她招呼一声便去审问小思了,迎岚心知这次审问多半是要用刑,心中略有些不忍,但却无法出声阻止。
若是不在规定时间里找出凶手,整个添香楼的姑娘、丫环、小厮、护卫,以及他们这些客人都将受到牵连,蓝蝶和小思固然令人同情,但这些人又何辜?
“下去看看。”迎岚明白只有尽快破案才是关键,招呼武泰宁为她留下的两个衙役来到案发房间的窗外。
荣祁被杀的房间在二楼,一楼恰好是杂物间,当时血迹已经顺着床下的地板缝隙滴落进下面的杂物间里,如果凶手是有意选择这间房的话,说明她对添香楼的布置十分熟悉。
迎岚带着两名衙役将窗外的地面逐寸逐寸地检查了个遍,都没有发现丝毫异常,就在她以为自己猜测错误时,其中一个衙役捡到了一根沾着少许血迹的稻草。
真的是非常少的一点痕迹,只在较粗那头的尖上大约黄豆那么大的一点,如果不是那个衙役几乎趴在地上看的话,根本注意不到。
“那边难道是厨房?”那衙役在捡到沾血稻草的角落处转弯,正对上一排矮的瓦房,房顶还有烟雾冒出,这下不需要提醒他都猜到不对劲了。
“去禀报武推官,带人来搜查。”迎岚下令道。
武泰宁亲自带人过来,经过一帮衙役仔细搜查,果真在灶下发现些许衣物未燃尽的余留。
又有厨房的人提供口供,小思确实曾在喧哗声起之前到外面抱过一堆稻草,这下人证物证俱在,小思干脆地认了罪。
“是奴婢杀的他,”小思受过杖刑,腰臂部血迹斑斑,此时已经直不起身来,整个人趴在地上怒骂,“苍天无眼叫这等狗东西投了好胎,仗着家世行畜牲不如之事,姑娘那么好的一个人竟叫他活活打死了,奴婢也要叫他尝尝眼睁睁看着自己全身的血液流尽的滋味!”
如此声声血泪、句句泣血,武泰宁心中测瘾,却不得不硬起心肠,沉声问道:“那紫莺又和你有何仇怨?”
“那个贱人!”小思恨声骂道,“表面上与我家姑娘姐妹相称,实际上心中对姑娘妒恨得很,若非她从中挑拨,荣祁那畜牲又岂会对姑娘下杀手?”
原来两年前紫莺和蓝蝶都是竞争花魁的热门人选,两人容貌不相上下,身段也各有风流,只不过蓝蝶在才学上更胜一筹,这花魁之名最终便落到了她头上。
紫莺表面上替知心姐妹高兴,暗地里却派人将蓝蝶私下里指责荣祁折磨楼中姐妹的话传与他听,荣祁的事他爹都管不了,骤然听到一介青楼女子竟然敢在背后说道,顿时大怒。
当晚竞拍花魁的初·夜,荣祁便花大价钱将蓝蝶买了下来,将他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加倍用在她身上,要她求饶认罪方肯放过她。
蓝蝶看破他所作所为根本就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为争一口气死咬着不肯认错,结果就生生被荣祁玩弄至死。
谁也不知道这一切都被小思看在眼里,她那时候才十四岁,身量还没有长开,为了躲避老鸨的责罚,小小的一个缩在柜子里竟然没有被人发现。
也是因为蓝蝶的惨叫声太过于凄厉,掩过了她的些许动静,不然怕也活不到现在。
小思亲眼见到唯一肯护着自己的姑娘惨死,又看到那些人面色如常地,用一床破席就将血流尽了的蓝蝶卷起抬走,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了没在面上露了端倪。
添香楼的花魁不同于一般的姑娘,蓝蝶虽然还未正式接客,但老鸨时不时带她露面,喜爱她颜色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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