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天。”冬荣转述底下人的话,“他们顺着暗道走,发现暗道连接矿山,担心惊动里边人,就先回来了,大人,你看怎么办?”
“秦家有消息来没?”
商队叛变躲进矿山,可见矿山局势复杂,霍权惜命,可不敢跟人硬碰硬,还得借秦家的兵才行。
“秦宁说秦将军会亲自来一趟。”
霍权皱眉,边关大将没有圣谕擅自离开是犯法的,秦将军不怕朝廷那帮人给他冠上谋反的罪?
霍权问,“何时能到?”
“明后天了吧。”
得知秦家军的人要来,最高兴的莫过于聂煜了,说是要把自己画的画给秦伯伯看,黑漆漆的圆圈,最中几个黑点,秦源认得出是自己的脑袋怕是有鬼了,比起聂煜的急切,他则忐忑不安,秦宁已发现他不对劲的地方,李恒也派人试探,秦源跟聂凿相识多年,一眼就能看出他不是聂凿本人。
他琢磨着要不要装病躲过去,然而秦源什么人,上阵杀敌,杀伐果决,但凡自己表现有异,露馅更快。
在他不知道怎么办时。
冬荣跑来说秦宁出城了。
秦家军已到矿山脚下,因身份原因,不宜进城,请霍权出门相见,霍权哪儿敢去,斟酌道,“商队叛变,秦家人必是清剿叛徒去了,咱再看看情形吧。”
冬荣觉得可行。
以秦源为人,如果他们到矿山脚下,势必会把他们牵扯进去,矿山由衙门管辖,不允许将士私自闯入,秦源想抓人不容易,“要不要给冬盛传话,让他逼开秦家人?”
自进了矿山冬盛就失去联络,要不是冬青夜里偷闯进去发现他没事,恐怕会以为冬盛身份暴露死在里边了。
“不用。”
霍权心乱如麻,没有做好准备见秦源,却不想入夜后,秦源偷偷潜进了宅子。
迷迷糊糊间,惊觉脖子凉凉的,霍权伸手一摸,却摸到冷冰的铁器,濒临死亡的感觉瞬间惊得他睁开眼。
黑暗中,感觉有双阴郁充满煞气的眼直勾勾望着自己,霍权心跳如鼓,“秦源!”
声音带着嘶哑。
半晌,架在脖子上的铁器没了,传来道浑厚的男声,“还以为你回了趟京城不欲认我这个狐朋狗友了呢。”
霍权冷汗涔涔,“你想多了。”
“听说你摔下悬崖性情大变?”
秦宁住在聂府,对霍权了如指掌,霍权知道瞒不过,硬着头皮道,“死过一回,怕了。”
“杀你的人是谁?”
桌上的烛火点燃,照亮了秦源半边脸,轮廓硬朗,目光坚毅,霍权掀开被子,如实道,“不记得了。”
聂凿树敌太多,想杀他的人不在少数。
秦源呵呵笑,笑容有几分耐人寻味,看得霍权头皮发麻,他努力回忆那晚的情形,确实没听清楚聂凿跟那人发生何事,拉开椅子坐下,问秦源找他有什么事。
“矿山的事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霍权云里雾里。
“难怪你信誓旦旦的说偷盗官银没事,知道朝廷不会查吧。”
霍权:“......”
“聂凿,你挺能耐的啊,这些年我都被你骗了。”
霍权:“......”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秦源...别冤...枉老子...”霍权磕磕巴巴吐出几个字,尽量装作聂凿本人说话的样子,“老子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秦源转过身,面色铁青,“叶家和陆家收买矿山的人,偷偷将银子运出来,你知道他们不敢将此事声张,故意拉我下水偷盗官银...”
霍权心惊,聂凿竟然早知道叶陆两家做的事情了?
“聂凿,你是皇上的人。”
霍权:“......”
“我就纳闷你怎么突然好心为我秦家军肯冒诛九族的风险,竟是想拉拢我站队,先皇在时,当今圣上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想登上那个位置何其艰难,你借为我秦家军好的名义拉我偷盗官银,就是希望我为当今圣上所用吧。”
霍权:“......”
奸诈,好奸诈的小人,竟用这种办法拉拢秦家,聂凿怎的如此小人。
“呵,聂凿,我小看你了啊。”
霍权有苦说不出。
“怎么着,眼下圣上坐稳了那个位置,你是要卸磨杀驴了?”
霍权赶紧摇头,“怎么可能?”
秦家戍守边关多年,战功赫赫,他怎么会陷害秦家,他举手发誓,“秦源,老子没有恶意。”
“哼...”
秦源冷哼声,掐灭桌上的烛火,粗粝的手瞬间滑向霍权脖子,霍权急剧挣扎,“秦源...秦将军...有话好好说...”
电光火石间,他隐约看到漆黑的山崖上站着两人,一人负手而立,态度倨傲,一人戴着帷帽,卑躬屈膝,“聂大人,我秦家世代忠烈,南境战场埋了我秦家多少男儿忠魂,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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