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洪膺,洪膺!你过来一下!”
女子朝正透过房间窗户看她们的高大少年招了招手,那少年身材高大,面容刚毅,看着有十七八岁了,可实际上他才十五。
此刻的他正趴在窗户上,百无聊赖地看着他的师姐师妹们举行每年一次的七夕乞巧活动。被叫到名字时他还愣了一下,随后低低应了一声,跑了出来。
同房间的杨余歌正躺在床上看着书,见洪膺跑出去了,心里暗自感叹着这傻子又屁颠屁颠地跑去帮忙了。
“去帮我们抓几只蜘蛛来好不好?”
女子脸上扬着抹甜美的笑容,伸手拉了拉洪膺的衣角。
洪膺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他这人向来不懂的拒绝女孩子,所以他在大芳梨园里基本上是一众师姐妹的跑腿。可这大晚上的要上哪抓蜘蛛呢?
少年拿着煤油灯跑到了柴房里,仔细地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蜘蛛,他在园子里的各个地方转遍了也依旧没有收获,最后不得不跑到了梨园门外,提着煤油灯在各个墙角处寻找。
可他没找到蜘蛛,倒是意外发现了块小小的玉佩。上边系了根红绳,质地清透冰凉,看起来是块好玉,背面还用正楷雕刻了个白字。
也不知道是哪个富家公子粗心大意掉落的,洪膺拿着那玉四处望了望,街道上冷冷清清的,早已经没有了人烟,倒是这每家每户的院子里都传来了姑娘们乞巧时的欢声笑语。
他把玉收进了怀里,继续提着灯帮师姐找蜘蛛,最后终于让他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两只正在织网的小东西。
回到内院的时候师姐妹们正在穿针乞巧,见他回来了小梅急急忙忙就接过他手里的蜘蛛,分别放在了两个盒子里,嘴里还念叨着希望它们明天能结一个好网,让她们遇到一段好姻缘。
洪膺默默地回了房间里,继续趴在窗边看着她们嬉笑打闹,也没说话。
而白府内,白家大少爷因为弄丢了自己母亲给的传家玉佩而被自己的父亲罚跪着。
这白家大少爷看着已经有十七八了,细眉丹凤眼,鼻子高挺,唇似朱砂,容貌愈发出落的像自己的母亲。
此时他一身军装,笔挺地跪在大厅里,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煜儿,起来吧,那玉佩丢了就丢了,没多大事。”
穿着一件倒大袖旗袍的妇人人从楼梯上下来,想把少年扶起来。
“对不起,娘亲,是煜儿的错,父亲罚的有理,煜儿不该把外婆给我的玉佩弄丢了。”
少年摇了摇头,没有起来。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认死理啊,那玉佩又没有你重要,万一你跪生病了,我可就心疼了。”
妇人摸了摸少年的头,有些哭笑不得。
“可那是外婆给我的…”
少年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愧疚,烟褐色的眸子都暗沉了。
“傻孩子,别纠结了,起来吧,这也是你父亲的意思,他拉不下脸来,所以才让我来说。”
少年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在妇人的搀扶下起来了。
一旁的何叔急忙给少年递上一块热帕子擦脸。
“看来,那块玉佩和我未来的儿媳妇没有缘分了啊,这还是你远在姑城的外婆在你刚出生时就准备好的呢,说是给你媳妇的见面礼。”
妇人挽着少年的手坐到了沙发上,略微可惜,然而在看到少年脸上的愧疚表情之后,又立马安慰起了他。
“没关系,明儿娘给你重新准备一块,算是给我未来儿媳的一份见面礼。”
少年没再说什么了,他点了点头,撩起裤管,让丫鬟给他按摩膝盖。
连着好几日,洪膺拿着玉佩在梨园门口等了许久也没见有人来认领。
最后这块小小的玉佩被他收在了房间里,直到多年以后,他和白家兄弟俩故地重游,才在一个破旧的柜子中找到了那块被他收了好久的玉佩。
而白钧煜一眼便认出,那是他十八岁那年,丢失的那块玉佩。
他看了眼更加成熟的洪膺,不得不感叹了一句缘分,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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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我们,我们的确没有见过洪膺啊…….”
大芳梨园的班主佝偻着身子,站在戏台下,因为太过于恐惧导致他脸上都是汗珠,仔细一看还能看到左腿正在细微地颤抖着。
梨园里的其他人皆是大气不敢喘一声,端茶倒水的小厮弯着腰低着头压根不敢看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就连原本锣鼓喧嚣的戏台也在这一对人马闯进来时瞬间鸦雀无声,着戏服的名伶颤抖着站在戏台的一角,紧咬着下唇,一双杏眼中满是恐惧。
戏台周围站满了拿着枪支的士兵,一个个肃杀冷酷,特别是坐在中间的那个男人,往日里总是带着慵懒悠然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双细长的眸沉的很。
此刻他正翘着二郎腿靠在太妃椅上,一只手端着茶杯摩挲着杯壁,没有言语。
大堂上安静极了,陈班主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那玉面罗刹般的男人的回应,脸上的汗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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