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多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均煜终于打破了场上的寂静,然而他说出来的话却是和他之前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
“我倒是忘了你们这梨园内还有这么多年龄正合适的青年,正好我们在招兵,老班主不如做个人情,让他们都来我麾下,这不,南北就要开战了,也让他们有个机会保护一下你们。”
这话一出,那陈班主脸刷一下的就白了,这会可不止左腿发抖了,他全身都开始抖了起来。
台下几个着武生行头的青年眼睛都瞪大了,面面相觑后都从彼此的眼睛中读到了恐慌。
“万万……万万不可啊白先生…….我这,我这就只剩下他们几个了……我,我给您跪下了,求白先生……白先生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
陈班主扑通一声立马跪下了,沟壑丛生的脸上惊慌一片。
然而白均煜只是抬起眼帘看了眼陈班主,二话不说便起身往门外走去了。他这一动,一旁的士兵便一拥而上,拧住那几个青年,作势就要压着往门外走。
青年们当然不甘心就这么让人押着走,便挣扎了起来,有一个甚至挣脱了士兵的桎梏,眼看着就要脱身了,却被那高大的士兵一枪托照着脑门敲下去,鲜血立马溅了出来,淌了那青年满脸。
场上的姑娘见这架势立马尖叫了出来,陈班主回过神来也踉踉跄跄地扑了上去一把抓住了那士兵第二次举起的枪。
“军爷开恩啊……别打……别打……他们跟你走便是了……”
说着便把那倒在地上一时起不来的青年扶了起来,那几个青年见状也不挣扎了,只是化了妆的脸上满是不甘和气愤。
走出大门口的白均煜迟迟没有上车,他站定在车前,回过头望着这梨园的大门口,似乎在等什么。
士兵们把那几个青年从里边带了出来,后面还跟着陈班主和那几个哭哭啼啼的姑娘。
“陈班主就别送了,自古好男儿就应该上战场不是吗?”
一直望着梨园大门的男人脸上终于是有了些笑容,他收回目光,摘下头上的帽子,把额前发往后捋了捋,露出了饱满的额头。
陈班主已经哆嗦着说不出话了,他佝偻着的背似乎更弯了,脸上灰白一片,看着就像是重病未愈的病人。
“那么,我就告辞了,洪膺如果回来,麻烦转告他一声,我在白府等他。”
男人重新把帽子戴上,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随后弯腰坐进了车子里。
傍晚的时候,白均煜终于如愿见到了灰头土脸却满眼愤恨的洪膺,他就那么气势汹汹地闯进了白府,阴着一张脸询问梨园里那些人的下落。
然而没等白钧煜说话,白刹便急冲冲地从外边回来了,并且带来了开战的消息。
白钧煜压根没有时间去管洪膺,他连夜整顿,一支浩大的队伍开始向龙江出发,至此,为期一年的南北战争,拉开了序幕。
洪膺跟着车屁股,被士兵夹着往前行走着,他们已经走了一夜了,而这支冗长的队伍似乎没有停下来的念头。
洪膺从来没有过不间歇地行走如此长的时间,他现在是又饥又渴,腿上也跟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比,身后那处还疼的要命。
自从那晚他逃出来后,便一直躲在城外的破庙中,而身后那处他只是草草地用破庙旁的泉水洗拭了几下,便把在白府中偷带出来的药膏抹了上去。
那地方一接触到药膏,疼的他几乎都在发抖,上药就跟酷刑一般,好在他咬咬牙忍了过去。而当他犹豫许久后最终还是偷溜着回了大芳梨园,没想到正好碰上那白均煜从大芳梨园中走出来,更是看到他的那几个师兄弟们被押了出来。
他知道男人是在逼着他现身,男人走后,他独自坐在大芳梨园的围墙外,低着头沉思了许久,最终在天黑时回了白府。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白均煜似乎没有管他,他匆忙着被带到了城外的军营里,然后被安排在一群士兵中,跟着不知走向何方。
队伍在缓慢地行走着,洪膺铁青着一张脸,机械地迈着步子。那辆他熟悉的黑色汽车始终在他前方缓缓行驶着,他知道白钧煜坐在里面,他也大概知道了这是白钧煜惩罚他的一种方法……
高大的青年微弯着腰,每走一步都如履刀尖,而正当天空破晓时,队伍终于停了下来。
“兄弟们,抓紧时间休息!我们必须五天之内赶到龙河,我不管你是老兵还是新兵,都必须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拿出你们最勇猛的气概,去打这场战,听到没有?!”
一名军官模样的男人从后边车子里钻出来,大着嗓子吼了一圈,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
“是!”
这一支席地而坐的队伍回答震天响,除了一些疲倦的新兵外,老兵基本上都还精气神十足,看着一点也不像步行了一晚上的样子。
洪膺没有理会那军官再说什么,他找了个小土坡,看也没看便侧着躺了上去。
他现在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头疼的像有人在里边拿着锯子来回割他的脑仁,眼睛还酸涩的很,四肢也沉的像灌了铅,根本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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